欧阳晨硕喘/息着坐起,额头上尽是汗水,嘴唇都咬出了血,也抵挡不了猛烈的药劲儿上涌到脑门儿冲击力。
“凌修!”他咬牙切齿。
少年拨开额前的黄发,赤/luo着皱着眉头,身体初开,他也是疼到了极致,只是尽管如此,也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这个自幼便爱慕着的人。
“我的眼里从来都只有你,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肯看我一眼。”少年眼角流着泪,回应的语气却带着丝祈求,带着丝委屈,还有倔强。
这一切,他不悔,即使明天就决裂,也要拥有你。
欧阳晨硕额上的汗水流进了眼睛里,体内一团火似要焚身,看着身上的人,强挺着意志,“你……把我的小诺怎样了?他呢?”
少年轻笑,笑出的眼泪里都是疼,他俯身伏在爱慕的人耳边,学着夏培诺一贯的语气和动作,“晨硕,我就是小诺啊。”
“……你……不是!”
“我是……我就是小诺啊,你忘了,你离开我,你知道我那几年多伤心么?我一直在等你啊!”少年继续做着语言的催眠。
“……”
“你终于回来了,要/我啊,我爱你,你不爱我么?”
“……爱……”
我一直在寻着关于乌头草盛开的传说,希冀着化身为狼,也要守护心中所爱,却辗转时间长河,早已忘了最初的模样。
这个梦很长很长很长,月大如斗,是从悬崖峭壁顶端一跃而下,却稳稳落在一处峰丘之上,对月长叹,你拥着爱人,爱着别人,和我打着招呼,你说,你好,我是苗羽,草田苗,习习羽,你是谁?
我是谁?
我已为你化身为狼!
……
惊恐的睁开眸子,缓了好久,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间小卧室当中。
“夏,醒了?”男人推门而入,手中端着一些牛奶和食物,笑的很是和煦。
萧暮雨觉得他的名字太拗(ao)口,因此喜欢只叫他的姓氏。
夏培诺反应过来,连忙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身子,确定没有被侵/犯没有异样,这才松了口气,看来是萧暮雨救了自己,“谢了,没想到凌澈会卖你这么大的面子,你要没去救我,我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呵呵,这是我该做的,我们是朋友不是么?”
夏培诺哈哈一乐,“那该谢的也得谢。”
“哦?怎么谢?”萧暮雨感兴趣的询问。
“你想我怎么谢?”
“你们华夏不是有句话?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当以身相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