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鼓破碎了之后,好像是破坏了某种的平衡,不仅是失去了原有的保护范围,甚至力量也在慢慢的减弱,或许用不了多长的时间,这些的魂鼓就会一一的爆开。
当然,这个时间也不会短。
魂鼓的爆开,根本就不是一场意外,或者说,早就是蓄谋已久,尽管是有所防范,但是,这次海兽的目的特别的明确,根本就是冲着这几面魂鼓而来,再说,你防的了一处,难道还能处处设防?
单单就是数量上的优势,道院联盟就根本没有办法和海兽来比较。在无数次,全力攻势的声东击西之后,凶猛的海兽,直接的自爆了上百的元神境界的海兽,终于是摧毁了一面魂鼓。
在魂鼓收缩的防护的同时,这些的海兽也没有乘胜追击,也是跟着一并的退却,来的快去的也快。可以说是打了道院联盟这里一个猝不及防。
因为虽然装备了一万的人形战机,可是还需要一个炼化和温养的过程,而这个过程最起码需要半年的时间,才可以做到勉强使用,一年之后也许可以正常使用,而要想达到圆润如意的地步,还需要个好几年的时间。
这一切都没有影响到石弋轩这里。因为石弋轩整个的心神都沉浸在了极元鼎里面。或者说是在极元鼎里面那具被不断融化的人形战机上面。传讯玉简被收起,隔绝和防护阵法被石弋轩这里也是布置了好几层。
山洞里面就是盘坐一动不动的石弋轩和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以及烈火之中的极元鼎。
这是石弋轩在经过不断反复的研究之后,终于找到的一个办法,通过化生石的一种包容性,还有记忆的读取性,以及各个材料的定型性,融化成一个个可以瞬间组合的分子和粒子。在通过调整的平衡。
不断的压缩。
先前所有的步骤都是按照石弋轩的设想,被一步一步的成功和完善,可就是在这最后一步的压缩,石弋轩不知道已经是失败了多少次。
好在的就是,在每一次的失败之中,极元鼎这里也会吸收不同的经验,进行一种很不理解的自我调整,石弋轩这里也是有共性的会自我进行修正。
随着一次次的失败,又一次次的重来,最为关键的问题,也终于是被找到了。因为在每一次的压缩之中,里面的分子和粒子就会显得特别的狂躁,尽管石弋轩这里和极元鼎已经是相互协调了。
可最终还是离不开被爆开的命运。因为这已经超出了炼器的范畴,炼器或者炼丹,只不过是一个剔除杂质的过程,让得相互之间的融合更加的完美。炼丹和炼器,是契合相互之间的一个点。
而现在石弋轩所要铸炼的这个东西,是在原来的基础上,进行再一次的分解和压缩,所要契合的不仅仅是一个点,而是所有被分解之后的分子和粒子的一个共通性。
如果解决不了这个共通性,等压缩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会爆开。石弋轩有时候是真想打算放弃,感觉这是自己为难自己。可想一想已经是进行到了这一步,达不到心中的预期,石弋轩又有一点不甘心的遗憾。
慢慢的已经从脸盆大小被压缩到了人头大小。可是到了这个大小的时候,里面的分子和粒子就会出现极其不稳的一种状态。而无数次的失败,也就是在这个程度上。
如果说在这个程度的基础上能用也就罢了。可不管是脸盆大小还是人头大小,都只能算作是一个半成品。
该想的办法,石弋轩这里都想到了,而唯一没有做的就是,割肉喂血了。
“踏马的,难不成真要割肉喂血?”
如果不是石弋轩想着以后还要啪啪的快活,都有一种要把自己给炼了的冲动。
“试试吧,目前也只有这最后一个方法了,实在不行,人形战机也不是不能用。也许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吧。”
石弋轩自己,一直以来可能是忽略了一个问题,或者说石弋轩的方法没有错,设想也没有错,步骤也没有错,而是被自己忽略的错。
因为极元鼎是被诅咒封印的。也就是说,极元鼎按照石弋轩的方法来炼制这二次元的战机,势必就会在无形之中完成一个转化的过程。而这个过程就恰恰是被不允许的一个过程,哪怕就是石弋轩也忽略了。
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极元鼎已经不是单单的复制的效果了,而是开始可以进行自我调整的过程了。
这也许说的就是灯下黑。亦或者是当局者迷。
因为石弋轩这里光想着外在的问题了。
也许,这是极元鼎另外一个方式的提醒,可是现在陷入了某种状态的石弋轩,根本就没有觉察出来。
就在石弋轩这里纠结,到底要不要割肉喂血的时候,一直以来都非常安静的极元鼎,开始抖动了起来。并且在石弋轩不可思议的目光之下,首次出现了开裂的迹象。
这种情况也是一下子就提醒了石弋轩,也想到了里面的诅咒,同时也想到了上次差点就死掉的情景。
极元鼎现在这个样子,分明就是要产生灵智的征兆,也就意味着极元鼎要再一次的爆裂。
“踏马的,什么诅咒还能比得过小爷的天咒之体?原来一直不能成功的原因,就是你这么个玩意在作祟?不就是一滴精血一坨肉吗?”
石弋轩一指就指在自己的眉心,一滴暗红之中带有少许金色的血液,就慢慢的被石弋轩从额头之中给牵引了出来。哪怕石弋轩气血旺盛,都是出现了一阵的苍白。
只是石弋轩不知道的就是,这滴精血一出,整个的平安海都沸腾了起来,还有雪雾森林和沉尸湖。连带着整个的地球都震动了一下。
一股股的气息,想要感受精血来源的出处,可是一闪即逝,根本就无从锁定。
从而是显得更加的狂躁。
甩进去自己的精血之后,石弋轩又拼指成剑,在手掌上一划,连肉带骨的给削了下去。整个的手掌一片的血肉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