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律订了一家西餐厅。
虽然是西餐厅，但口碑很好，米其林三星餐厅，上过世界级权威杂志。
每天只招待规定数量的客人，即使有钱都预约不到。
一般来说想吃一顿饭都需要提前一个月预约。
当然在绝对的金钱和地位面前，还是要让步的。
尽管司律是临时订的，但他还是订到了。
优雅宁静的小餐厅，这算是个临时的小包间，毕竟这里是一个副餐厅，平时都是喜欢绝对安静的客人预订的，这里没有单独的包间之类的。
但今天司律订了下来，偌大的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
除了过来伺候的服务员。
见到应晚时，司律已经到了，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衣，长腿优雅的交叠着坐在长桌对面，面带笑意的看着应晚被服务员带过来。
昏黄暧昧的灯光下，司律的脸庞就像是镀上了一层柔光，模糊的越发像是降落凡间的天使。
可惜这人的性格可不像是什么天使。
应晚坐下时，司律主动开口：“要开一瓶红酒吗？”
如此美好的氛围里，不喝一杯红酒助兴，实在是太不对味了。
可惜应晚没从：“不了，开了你喝，我只能喝果汁。“
她已经确定自己滴酒都不能沾，面前这人笑的分明有些不怀好意，不难想象等着他就是等着她喝醉的。
应晚还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你明知道我喝醉了就喜欢给你们出题，怎么，你那么喜欢我出题给你？上回给你的两道题我记得你都没解答出来。”
“咳。”
司律坐直了身体，挑了挑眉：“我觉得你不能拿为难其他数学家的题来为难我，晚晚，你知道我不是数学专业的。”
应晚笑了一声：“所以就不要让我喝酒。”
服务生给应倒了一杯果汁，司律还是开了一瓶红酒。
他自己带过来的。
应晚不能喝他又不是不能喝。
只是今天的司律好像格外的忙，坐下以后没多久手机就开始响，这声音有些破坏气氛，司律低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关掉了手机铃声。
复又看向应晚，见她现在坐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约会，司律执起红酒杯轻轻抿了一口，眸眼深邃的笑：“晚晚，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我在梦里还做过这样的梦。”
希望和应晚面对面的约会，没想到就才过了几天时间，梦就变为了现实。
所以他有些梦也不是不能实现的。
比如某些过于暧昧旖旎的梦。
应晚“嗯”了一声，问了一个问题：“我听徐寒说你一直没有交过女朋友，我是你的初恋？”
有时候时间不够，有些问题就还没有来得及问完。
司律挑了挑眉：“难道我不是你的初恋？这样不是正好，我们天生一对，多配。”
应晚将手交握放在桌面，看着他道：“白崖说你一直不交女朋友，外面的人都传你要么是同性恋要么是哪里有问题，你知道这些传闻么？”
司律脸色黑了一下：“晚晚，约会的事情别提这些扫兴的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崖一直看我不顺眼，这些传闻我甚至怀疑就是他捏造出来传播的，晚晚，他是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