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看着南宫,司徒玲冷声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惹到鬼君。”
鬼君?
南宫一头雾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鬼君不鬼君的,他压根没见到什么鬼君的人啊,他心里憋屈的不行。
“二王子,臣没有。”南宫委屈的辩解着。
眼见南宫不说实话,司徒烈心中的不满更加旺盛,他一把捏住南宫被折断的手臂,很是不留情面的让南宫看上面的字,此时的他对南宫厌烦的不行,白日里惹事不说,晚上也不让人消停,不只是司徒烈,庆辉国的好些人都有些看不上南宫了。
南宫被捏的又是一阵钻心的痛,用手擦掉额头的冷汗,他看向右手上臂上刻着的鬼君两字微微愣神。
说起来南宫也有些倒霉,比武切磋是他挑起来的,可他却没打过陆晏之,更是还被打的吐血晕了过去,丢脸的不行,有了内伤不说,回了他们的客栈内,他还被嫌弃的直接扔进了房间内,根本无人管他了,他心里憋屈,他心里愤怒,就躺在床上咬牙切齿的想着各种对莫云和陆晏之报复的方法,想的时间长了,他就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夜更深了,睡着了的南宫是一被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梦中吓醒的,而醒来的他来不及缓解惊吓呢,就发现自己房间内进了个人,对上他的视线那人毫不惧怕的在桌边喝茶,那悠闲的姿态,仿佛这里是那人的房间一般,直看的他心中更冷,竟害怕的咽了口唾沫。
南宫心里清楚的很,这里是使臣客栈,有好多侍卫把守的,更是还有他们自己的人就住在附近,如果有人闯进来一定会有人知道的,但此时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证明这人的武功很高,高到他们的那些人都发现不了的程度,这才让那南宫害怕的冷汗涔涔。
“阁、阁下是何人?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啊?”南宫强壮镇定的问着,其实他害怕的恨不得立即跑走呢。
“你碰了她,该死!”冷冷的声音响起,仿佛想要冰冻一切。
“她?谁、谁啊,请阁下说清楚些?”南宫迷茫的说着,他根本不清楚来人口中的她究竟是谁,更别说他究竟碰没碰过了。
黑夜中来人根本不肯听南宫解释,只见来人从桌边猛地起身,而后缓缓向南宫走去,那强大的威压吓的南宫浑身直抖,更是嘴里发紧,他本想要做些什么的,但那被来人紧紧盯着,他仿佛被盯紧的猎物一般,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来人走到他的床边,更是直接一把抓住了他的右手。
“阁、阁下要做什么,我可是庆辉国的南宫小将军,此次来玉明国是为了两国交好的,我出了事,玉明国也不好收场的,如果我哪里做了得罪阁下的事情,还请阁下恕罪,饶了我这一回,阁、阁下就放了我吧……”危险来临,南宫害怕的说个不停,更是还想给来人跪下,他只觉得来人是来报复他的,他心慌的只想保命其他什么都顾不得了。
来人才不管南宫说了什么,在南宫的一片请求中,来人抓着南宫的右手狠狠用力一掰,只听嘎嘣一声,一种断裂的声音突然响起,南宫痛的“啊”的一声嚎叫,满脑袋痛的都是冷汗。
“你用这只手碰的她,那这只手就别想要了。”来人冷冷的说着。
南宫痛的一阵嚎叫,那声音在寂静的夜晚大的很,将整个客栈的人都惊醒了,一时间房间外嘈杂一片,全是惊慌的询问是什么事情的。
知道这里很快就会有人来,来人不知何时从腰间抽出了一把软剑,只见他手腕微动,那软剑快速的在南宫被折断的右手上不停的滑动,留下了特有的痕迹。
刷的风声刮过,那是来人收剑的声音,就在外面人闯进房间的前一刻,来人闪身就走,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啊,啊、痛……”南宫呼呼的喊着,手臂上的疼痛让他缓缓回神,之前的回忆也跟着戛然而止。
对上司徒烈明显质问的眼神,南宫微微一顿,随即他垂头丧气道:“二王子,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睡的正香呢,就被浑厚的内力吓醒了,那人就坐在桌边喝茶,见我醒了就说什么我碰了她,该死。”
越说越气,南宫激动道:“我碰、我碰了谁了啊,简直莫名其妙,他也不跟我解释是怎么回事,过来就掰断了我的胳膊,还说什么我是用这只手碰的,这只手就别想要了,他凭什么这样,我的手啊……”
说着,南宫觉得断了的手臂更痛了,他急忙呼唤道:“二王子,快,快让人来看看我的手,我的手断了,太疼了……”
眼见南宫说不出什么有用的话来,司徒烈冷冷的摆手让人去叫大夫过来给南宫看手臂。
就在等大夫的时候,司徒烈坐在一旁皱眉的思索着,他知道南宫是个没有脑子的,做事根本不经过大脑,就算做了什么事情,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什么人,他都不一定清楚,所以南宫不会说谎骗他的,那伤了南宫的人,南宫一定不认识,也有可能真是鬼君本人,不得不说司徒烈你猜对了。
不该碰她?
这个她是谁?
司徒烈心中疑惑,但想着南宫跟随他到玉明国京城,接触最多的就是他们一些人,真要说南宫接触谁,惹到了鬼君,那也就是玉明国的几个接待的人罢了,可谢静泽等人他们早些日子就遇见过了,南宫更是早就将谢静泽贬低的不行,如果是为了谢静泽那应该早就惩罚南宫才是,又何必等到现在再出手呢。
想到谢静泽,司徒烈突然想到白日里和谢静泽一起的莫云,想到南宫调戏莫云的情况,他想起了南宫当时用的就是右手,要说是巧合,他可不怎么信。
想来想去,司徒烈越想那心中决定不能招惹莫云的想法就更加强烈,毕竟一个护着莫云的陆晏之就很难对付了,如果再来一个鬼君,他们就别想有好人了。
这边刚想明白的司徒烈还不待和下面的人吩咐呢,就见那给南宫看手臂的大夫满是冷汗的一阵不好不好的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