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把这个电话理解成,你是想我了但不好意思说。”
……
几天不见,这变态自恋的本领又渐长了。
他哪来的资本这么变异的自恋?
我祈祷他这辈子都不要出现好吗。
但是,我的脸颊仿佛很真诚的表达了些什么东西,因为在听到柳杰调戏后我的脸莫名其妙的泛起潮红。
我摸了摸微烫的脸颊,在心理咒骂自己一句。
又干咳两声,摆起脸,一本正经道。
“我打电话给你,是有正事要跟你说,把你那两个保镖给我撤了,我不需要被监视。”
“这个恐怕不行。”
柳杰直截了当的说。
我又急了,这男人到底想干嘛?
“你说吧,怎么样才行。”
“陈小姐,难道你打电话来就不关心一下我的伤势问题,是否被你那一花瓶砸成脑震荡,不打算慰问一下我吗。”
我抽抽嘴角。
“目前没那个打算,也完全没慰问你的想法,反正你没死且活的非常好,我再说一遍,把门口监视我的人召唤回去。”
柳杰这变态,掌控感也太强了,连医院这种地方都不放过安排人来监视。
作为一个自由公民,我要捍卫我的自由权利,让那些时刻盯着我的眼睛们都回去睡觉吧。
于是乎,我跟他拉开了据理力争的口水战。
“不行,我是为你安全着想。”
这是昧着良心说暗话。
“我现在很安全,没人伤害得了我,柳杰你自己得妄想症你就该去治疗,不要用这么变态的派人来看着我。”
他沉吟片刻。
“陈雨婷,可是狗急跳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这是为你考虑。”
“我怕她?完全没必要为了防止她作妖这么做。”
那边不说话了,我抓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忍无可忍的咆哮。
“柳杰,你知道你这种变态行为叫什么吗?”
“什么,说来听听。”
那边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我一鼓作气道:“告白不成,把我掌控在你手里的一种变态方法,你这是为我的安全着想吗?这分明就是打着为我着想的幌子施行你的变态策略。”
“嗯!”
我愣了一下。
他“嗯”是什么?
难道他自己也承认了,承认他是用这种方式在掌控我的人生自由?
这么一想,我更气了,还没来得及发作,那边幽幽的开口。
“看样子,陈雨欣你不觉得我们天生是一对吗,因为你很了解我,所以你听好了,你这辈子是逃不出我柳杰的手掌心了,不信的话,那就试试看吧。”
“你就是个变态狂魔,你怎么不去死。”
我是要被这魔鬼男人气疯了。
好像我怎么说,说什么,都斗不过他!
为什么?
这一刻,我太想知道了,柳杰这货是吃什么长大的?
“我要是死了,谁来照顾你?承认吧,你根本离不开我,听话,好好在医院养着,我忙完这一阵就去……”
他还没说完,我气呼呼的把电话挂了,将手机直接扔出去老远。
此时,我的愤怒无法形容。
难不成,我陈雨欣这辈子都逃不出柳杰那变态的手掌心了?
人生很奇妙,奇妙之处在于,你无法预测未来将发生什么。
与柳杰的这些恩恩怨怨完全在我的人生设定之外。
因为和廖鹏离婚后,我最大的愿望未来能够遇到一个普通的男子他相守一生。
可是,谁曾想与柳杰这变态男剪不断理还乱了。
情绪还没平复下来,护工敲门进入。
我的动静太大了,护工以为两口子又电话里吵架了,所以急匆匆赶来劝解来了。
“夫人别生气,两口子吵架是常事,回头柳总一定准备鲜花和钻戒向夫人表达歉意的。”
“谁稀罕,他就一披着羊皮的狼。”
我翻了个白眼,满脸写着不高兴。
“夫人,别……这么说柳总,他对夫人是疼在手心。”
我一脸的不服气。
“不要骗我了,我一点都不相信。”
“这……”
她一时语塞,答不上来。
我摆摆手。
“你出去吧,我想睡一会。”
“夫人休息,有事随时叫我。”
护工推开门走了,房间里终于清静了,我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看天花板算日子,住院半个多月,再有半个多月我就可以出院了吧。
不知,我那两份工作,出院后还能不能接着回去上班。
总之,我很骄傲,绝不接受柳杰的施舍。
东想西想,最后也许是真的困了,脑袋一歪睡着了。
做了一个无比奇怪的梦。
灯光幽暗,我躺在床上不能动弹,柳杰的身体像一座山一样压力下来,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就这么上演了,怎么也推不开那座大山,只好作罢。
“这辈子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了,你就乖乖投降吧。”
投降?
那是不可能的。
柳杰我们上辈子可能是仇人。
然后,我醒了,一抹嘴巴发现自己流口水了。
我的心跳的很快,梦里场景真实的仿佛现实版一样,于是我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的那个霸道的吻,脸颊又发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