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用你强调!也没有什么私下里的事儿!”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做主!”
苍黎用的是隔空传音的方法,云锦衫只觉得耳朵痒痒的,好像有耳挖勺在里面运做,很舒服。
“这种事情我可不替你做主!这些天你也看见了,人家姑娘对你是一往情深,一见倾心,我都替你阻挡好几次也阻挡不了!所以,自己的事情只能是自己解决了!”
云锦衫还是没有找到常如意的影子。
“以后本王的私事全都交给你来处理。这样的小事自然也是由你来做主了!”
“王爷嘴里的私事是包括什么呢?难不成你要去哪位侧妃娘娘屋里过夜,还需要我来做决定吗!还有啊,你那些私人交情难道都需要我来处理了?”
这冰雕王爷真的很可笑哎!说什么私事全都由她来做主!她有这么大的权力和能力么!什么叫所有的私事?
“在外面的交情自然是有男人来办。本王所说的私事,就是家里的那些琐碎事。比如你那个如意妹妹,你可以不问本王的意思,直接将她打发掉。”
“那如果我不问王爷的意思,将她收进来给你做姨娘呢?王爷要听我的?”
也许这冰雕王爷就想找这样的好事呢!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话绝对没错!
“你知道本王绝对没有那个意思!你可以直接替本王拒绝,因为本王除了娘子你之外,不再需要别的女人!”
这就是告白吗!是表白吗?
云锦衫觉得很搞笑,除了她之外,不需要别的女人?那么金妃娘娘,东方娘娘还有那梅姨娘算什么呀?难道都是不被他需要的?
云锦衫不知可否的笑笑,对他的这句话嗤之以鼻。
“本王绝无戏言!”
“那就是戏说!好了,我就不说这些了,你说如意姑娘她到底在什么地方呀,看不到我心不安啊!”
云锦衫真的是心里着急起来。常如意这姑娘虽然有功夫,那功夫只是相对于她而言的。在冰雕王爷和他的兄弟手下面前,那就是三脚猫级别的。
她能跟得上来吗?
感觉自己脚底下好像在不由自主的漂移,云锦衫想起了凌波微步。借着渐渐明朗的月光,她看到身后跟着好多人快速紧张而有秩序的跟着飞速移动,这种场面就好像林海雪原中那些似乎从天而降的战士在冰雪中滑翔的场面,简直是太壮观了。
有种让人肃然起敬,并因身临其境而产生的高度的自豪感。
这样壮观的场景,如果换一个角度,或者站在另外的角度是不是就好像天空划过的星辰?
“王爷,你的这些人简直就像是神兵,不,是天兵天将,这个样子哪里像是在赶路。就好像从天而降划过人间!”
云锦衫的语气带着满满的崇拜感,完全发自内心。
苍黎嘴角扯起一丝笑意。
“娘子好眼力!”
“王爷怎么一点不谦虚呢!你应该说:罪恶还没铲除,大家仍需努力!”
“虽然娘子说的很对,但是前面的更对。”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又开始了平时的互动模式。
本来紧随其后的诸葛玄参铁千言很识趣的退后几步,保持一定的距离。
“王爷,你那两个好兄弟也太配合了吧!我们又没说什么,他们怎么那么自觉的后退几步呢!”
云锦衫就这样被带着,根本不需要费一点点的力气,也不用,看前面的路。所以一直在东张西望。
“那是他们作为兄弟必须遵守的本分!”
苍黎说的很自豪!俩兄弟,这点眼力见都没有,还怎么好意思跟随他!话说他怎么就这么爱他的小丫头说话呢!
即便是现在这样,危急紧张,即将有一场硬战的时刻!
“什么本分呀!就是胡成精!他们应该最清楚我们两个的关系,无非现在是主仆关系,前两天是夫妻关系,以后是官民关系,可是不管什么关系,都没有到,需要退避三舍的地步吧!”
“当然已经需要了!娘子说的这三种关系,有一种是永远不会变的!娘子,猜猜是哪种关系呢?”
苍黎其实在出发前,心情是非常紧张的!尤其是昨天晚上在查看了乌矿等类似仓库的地方之后,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在哪里发现了那么多的金银财宝,实物都有那么多,还不算银票。
大祁国库空亏那好几年,国家的每一个项目都在减少开支,甚至皇宫内都在缩减。官员的俸禄更是两三年没有涨一文,甚至还有所拖欠。更为重要的是连官兵的饷银都拖欠了好久。
这两年天灾人祸不断,朝廷甚至拿不出赈灾的银两。可是这乌矿,已经被朝廷封锁了五年之久的矿区,不但还在正常营业,而且还拥有这么庞大的资金。
乌矿的那些管理者生活还极度奢靡,单是昨天晚上桌子上摆的食物,山珍海味应有尽有,就是他这个王爷也不一定有能力找得齐这么多的美味。
苍黎此时此刻的心情,除了紧张之外,还有一种很复杂的情绪。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城。可是在这个远离都城千里之外的地方,在这个山脉群里,却有着这样一块似乎不属于皇家的地方。
如果说那个并连山里的李家庄,那个自己封王称霸的铁拐李已经让他很震惊很意想不到的话,那么这个以前承载着大祁国大半个经济命脉的西山乌矿就让他心惊动魄了。
本来他是打算好好的侦查之后,再动手的。可是,昨天只看了那么一眼,晚上转了那么一圈,他觉得已经没有定力继续侦查下去了。
他觉得他这个摄政王很失败,想当年父皇临去世之前,可是招来了好几个三朝元老当面将江山托付给他。也就是说虽然皇兄才是国家最高统治者,但是他有完全监督负责的义务,遇到什么不公平的事,完全可以亮出尚方宝剑,先斩后奏。
他有完全摄政的能力!
可惜这么多年来,他,常年奔波在外,南征北战,用自己所能想维护国家领土的完整,想扩大国家的范围。想杜绝外患以保国泰民安。
却完全忽视了在平安的外表下有可能发生的这些,想都想不到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