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维纳斯向兽神宣誓,一辈子爱护塞西莉亚!”
“我塞西莉亚向兽神宣誓,一辈子爱护维纳斯!”
合:“在此向兽神申请,我俩结缔。”
两人这话一出后,伤口对接的地方传来一股滚烫的感觉,她手刺刺的疼,很想把手拿开,不过一拿开的话,结缔就会失败了,她只好死命的拿手跟维纳斯贴在一起,她的眼眶上已经聚集了雾气,疼,好疼呀,不仅仅疼还好烫,交接的地方好像被一百度的高温水给烫到的感觉。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撑不住的时候,忽然一股清凉的感觉从手中传来,她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不敢置信,怎么忽然不疼了?好像刚才烫到手都是她的错觉一样。
她奇怪的看着自己的手,这时祭司说两人的手可以放开来了。
两人便把交接的地方松开了来,祭司上前察看两人的手,发现他们手交接的地方多了一弯月牙,这是他们结缔成功的标志,看到这里夏希喜不自禁,她欣喜的朝维纳斯看去,维纳斯又朝她看了去。
两人相视而笑,就在这时,一道光芒从兽神像中发出,朝两人身上笼罩了去。
夏希跟维纳斯眼底都带上一抹惊愕,不解的看向兽神像,刺眼的光芒就是从上面发来的。
不过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光芒很柔和很舒适,两人惊愕片刻也没敢离开。
就这样,忽然感觉一股很温和力量往两人的体内钻去,夏希的脑子里好像多了些什么东西一样。
而维纳斯感觉身上多了股不知名的能量,时间好像好久但又好像过了一会儿而已,那股笼罩在两人身上的光芒已经散去了。
夏希看着维纳斯,维纳斯看着她。
纷纷发现了两人身上的异样,维纳斯的额头上多了一个太阳一样的印记,鲜红的太阳印在他的额头正中间,而夏希的额头也是多了这么个印记。
两人纷纷看着对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兽神显灵了。”
“兽神大人显灵了。”当兽神的光辉走了之后,下边的雌性跟兽人们都惊呼道。
然后用奇异的眼神看着维纳斯跟夏希,而族长跟祭司纷纷走过来问两人:“维纳斯,塞西莉亚兽神有无下什么指示?”祭司着急的问。
听到祭司的话,维纳斯摇了摇头,视线看向身旁的夏希。
而夏希面色复杂些,她点了点头:“兽神大人给我指示。”
“是什么?”族长着急的问道。
“兽人将统一!”她说。
夏希这话让族长皱了眉,兽人将统一,什么意思?
听闻夏希这话,一旁的维纳斯面色变了,脸上带着喜色。
“兽神佑我飞羽族,降下天命之子呀。”这时祭司大喊了声,她这话传遍了在场的全部雌性跟兽人们,听闻祭司的话,兽人们纷纷跟着欢呼,雌性们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着他们这么高兴,夏希的脸上也带着喜色。
这下兽人雌性们彻底的狂欢,大家欣喜的跳起了火把舞,夏希跟维纳斯也加入了,而祭司大人宝刀不老也跟着加入了跳舞的人群中,沾染这份喜悦。
是夜,狂欢后散场,众人纷纷往家里去,面上还带着兴奋,看来今晚是睡不着的了。
作为当事人的夏希跟维纳斯两人手牵着手往家里走,当然,家当然是维纳斯家了。
两人一起回去,维纳斯点燃了树脂,漆黑的屋内光了些。
“塞西莉亚,要洗澡么?”他对她说。
“嗯!”维纳斯出去给她热水了。
在他热水的时候她也跟着走了出去,两人挨在火堆前,她明亮的眼神看着火堆。
“怎么了?塞西莉亚?”看她这模样明显有些不对,维纳斯不由叫了她一声。
“兽人将统一就意味着会爆发战争,毕竟不是谁都希望屈居于别族之下。”她担忧的说。
“战争,我们飞羽族从来不怕的。”维纳斯有力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嗯,我知道!”她回首看向一旁的维纳斯,看他平静的脸上带着野心跟自信,再联想到今天族内的兽人们跟雌性们兴奋的表情,好吧,兽人从来都是好战的,不过合并了也好,别看现在各族之间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但也只是表面上的,他们暗地里谁不为了争雌性争地盘而暗中使劲儿呢,亏得现在飞羽族不弱势,不然他们必定得被别的族觊觎,就像是她们的狐族一样,狐族的兽人们战斗力不行,可狐族的雌性们貌美可是出了名的,他们那能不对狐族的雌性们觊觎不已?而且狐族盛产雌性,他们早就心向神往了许久。
好在他们狐族识趣,有许多雌性外嫁其他族,所以他们族群倒是相安无事的活了下来。
“不过战争还是其次的,我担心的是……”
“担心什么?”维纳斯看着她。
“兽神下了指示,三个热季后,在冬季来临之前他会下一次灾害。”
“兽神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想这是他给我们的考验吧,不过好在,兽神教会了我许多事情,所以那次灾害咱们飞羽族能挺过去的,毕竟三个热季还很遥远不是吗?”她回首看向维纳斯道。
“嗯!”他们一定能挺过的,兽神既然降下神迹,必定会庇佑飞羽族。
两人在火堆前说了好多好多话,说到了水都热了,话题这才打住。
“不要多想了,三个热季还很远,我们该活在现在。”他对她道。
“嗯!”她点点头。
维纳斯把石缸搬进屋里,把石缸放在屋子里把大白壳儿上煮好的水倒进石缸里,撞好热水后让夏希洗澡,见他出去后夏希便脱起了衣服,脱完衣服后她便进入石缸,温热的水包裹着她的身体为她驱散了不少疲累之感,她忍不住伸了伸懒腰。
“嗯~好舒服~”她呻吟了一声。
刚把白壳儿放回外面的维纳斯听闻屋子里传来这样呻吟的一声,他进屋的动作顿了下,一股邪火朝鼠蹊处儿袭来,某处儿沉寂着的地方猛地开始翘了起来,他眼眸暗沉的看着屋子里的石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