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关系继续,但我该娶妻娶妻,该生子生子,这点你不能阻止我。”
“你敢!”他脸色阴沉的看着她。
“我为什么不敢?皇上自己不也是后妃充盈满宫吗?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梗着脖子对他说,丝毫不肯示弱。
“是么?那我便艹到你下不了床,宠爱不了别的女人。”他阴沉着声音说。
他这话让夏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他哼了声,随后抱起夏希,把她往床边带一把丢上床去,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褪下。
“艹你!”他说完这句话,整个人朝夏希扑了过去。
夏希就这样被他给扑倒,他灼热的薄唇朝她的脸上压了下来。
“呀,你走开。”她低声吼道,随后伸手推他。
可惜她的力气怎么能跟奉之相提并论,她很轻而易举的被奉之给压住了。
“放开你是不可能放开你的,我发现最近对你太好太纵容了,才会让你有种我脾气很好的感觉,堇德,我也是人,是个爱你的人,你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说分开就分开,我不许。”
“你别这样,走开,你这样我会恨你的。”她推着奉之。
“恨吧,就算恨我,我也不会放开的。”说着他吻住了夏希的小嘴儿,吸着她的小嘴儿不让她说出各种伤人的话。
被他亲得晕沉沉,很快她便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直到她身上传来撕拉的一声。
竟是她外衣被人撕裂的声音,她惊骇:“唔,不要。”
她极力伸手拉住身上的衣服,奉之抓着她的手,固定在她的脑袋上,不让她继续挣扎。
“奉之,不要。”
“堇德,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他低声说着,继续伸手抓住她衣襟。
“不要,放开我。”她哼声说着,眼睛里尽然都是泪水。
“你是我的。”
“救命呀!”她忽然放声大叫了起来。
只是她叫了许多声,外面都没有人来支援她,她就知道这里已经被他控制下来。
奉之的手已经放在了她身上的衣服上,
“奉之,你疯了。”她推着奉之。
“是的,我疯了,为你而疯。”他说着低头吻了下去,把她那张小嘴儿堵住,他不想再听到任何拒绝的话,不想。
他痴迷的吃着她的小嘴儿,没多一会儿,一股咸咸的味道从她身上传来,奉之愣了下。
他看着她的脸,发现她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满脸绝望的样子让他心猛地一疼。
他涩然道:“你就真的这么不想跟我在一起。”
“……是!”她应声。
奉之没有再说话,他放开了她,高高在上看了她一眼,随后拂袖走了。
他走后,夏希松了口气又有些怅然若失,在他离开的时候她很想抓住他,不过,她又没有勇气拉住他让他留下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
心在那一刻跌入谷底,她跟他之间,这是算完蛋了。
也是,完蛋了也好,他们俩个之间的事本来就是个错误,接下来她只需要跟气运之女争夺气运便成了。
这么想着她抹干净脸上的泪水,脸色恢复如常,只是她知道,这时候,这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
一晚上她没有睡着,第二天早上她没有去御书房而是直接去翰林院,一个早上奉之都没有让人来传唤她,下午的时候亦是如此。
这让她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怅然若失,她失神的看着眼前的书本,发觉根本静不下心来看这些。
愣忡了一个早上,下午她就把所有的精气神都放在工作上。
一连一个月她都没有见过奉之,一月不见,说实在的她还是很想他。
想念他的吻,想念跟他一起对月酌酒,想念跟他一起下棋,想念跟他侃天侃地时候的模样。
越是想念她就越发的想要把跟他之间的记忆甩到一边去,她要做回自己。
她的努力翰林院学士都看在眼里,没多久就把一些工作让给夏希做了。
夏希干活很认真,做的东西比其他人要好,翰林院学士就更加的赏识他,这不最近交代了她一个任务,稽查史书。
听到这个任务的时候,夏希是拒绝的,如果她要稽查史书的话,必定得要到皇帝的跟前,现在她跟他闹成这样,他作为皇上没有降罪于她也就算了,她还到奉之面前晃悠,这不是嫌自己活的太安生想死的快呢。
夏希连忙推辞,说她难以担当大任,把这任务给武夷吧。
一旁被点名的武夷有些惊讶,她没有想到夏希会忽然把事情扯到她的身上来,她有些惊奇。
“怎么,武夷你做不了吗?”夏希问。
武夷看着她眼底的挑衅,当即宣布:“学士,这事我可以完成。”
“这……”学士有些犹豫了。
“学士,武夷怎么样你也知道,学生我待在这儿并不算长,很多事没有理清楚,还是让武夷先来吧。”她对学士说。
“那好吧。”翰林院学士拍案决定了下来。
就这样,换武夷去稽查史书,而她还是做着原来的工作。
……
御书房里,某个身穿着金黄色长袍的人正拿着毫笔批阅着奏折,这时他房间出现了一个人。
他眉头都不挑一下,淡淡的说:“影十,怎么了?”
“回皇上,属下有事要禀报。”
“说。”他头也不抬的问。
“夏大人推脱了稽查史书这事。”在地上的影十对皇帝说。
“哦,朕知道了,你下去吧!”他下笔的动作僵硬住,随后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继续处理文件了来。
“喏。”影十退了下去。
在影十下去后,奉之放下了笔,看着桌面不知在想什么。
站在一旁的刘公公见他这样便开口:“皇上,既然你想夏大人了,不若去看看他吧。”
“看他,呵,朕怕惹他嫌弃。”奉之声带苦笑。
“怎么会呢,皇上贵为九五至尊,天下之主,那会有人嫌弃皇上呢。”
“刘公公嫌弃朕的人多了去,但朕不在乎,但那个人嫌弃朕,朕心里难受。”一向冷心冷情的皇帝面露愁苦之色,刘公公看了叹为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