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口的时候她就想打自己了,她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还嫌自己活得不够是吧,可她越是解释就越是语无伦次,然后,然后她就说了更多不该说的话~-~
霍還看着她,眼神诡异。
个小没良心的,他带这么多吃的回来到底是为了谁,带回来还要被嘲笑,这也是没谁了,不过被人这么嘲笑还是头一回,这种感觉还真的让人挺……挺惊奇的。
“南小姐,您的糕点来了。”霍還把盆子里的东西放到她眼前的桌子上。
“……谢,谢谢。”她跟霍還道谢道,霍還把东西放下来后顺势坐在她的身旁。
“吃吧。”他拿起一杯酒轻抿。
“谢谢!”她客套的对霍還说。
两人在沙发上歇息了一会儿,忽然有个外国人在别人拥簇中走了过来。
“你是霍還吧。”那人用英文跟霍還说话。
看到他,霍還从沙发上坐起:“史密斯先生。”他笑看那名外国人用流利的英语回了人家。
那人没想到霍還居然会英文,他眼前一亮,然后跟霍還谈了什么,霍還犹豫了一下,随后他看了眼夏希,对她说:“我有事要处理,你就乖乖待在这儿等我回来,知道吗?”
“嗯,好的。”她乖巧的点头。
于是就这样,霍還消失在她的眼前,霍還消失后,夏希就坐在原地,百般无聊的看着宴会上的人儿。
美人孤独的坐在沙发上,按理说都会有人过来搭讪之类的,但霍還带着她在宴会上走了一遭,不论是谁都知道,她是霍還的人,要动她,还得问过霍還答应不答应。
是以夏希在那里孤独的坐了一会儿,也没见霍還回来,她知道霍還的事情可能要处理的比较久了。
六点钟的时候,柳静兰跟她父亲一样跟着迎接,迎接到一半跟她最亲密的小伙伴们来了,她便不再迎客,而是跟小伙伴儿上了阁楼,小阁楼上可以把宴会下方的全部景色都看在眼里,方便她们观察,又有一定的隐秘性,她们又可以说些私密话之类的。
小阁楼上坐了莫约有七八个女孩子,她们叽叽喳喳的在说着话。
“静兰,还是你父亲好,说举办宴会就举办宴会,而且还邀请了这么多人来参加,就连少帅也被邀请来了,除此之外还有xx,xx。”那人艳羡的说。
柳静兰心里得意不已,面上却还是谦虚道:“哪儿的话,大家都是看在少帅的面子上才会来的。”
“不是呀,我就是看在静兰你们家举办宴会了我才来的。”
“就是,你家很漂亮又洋气,还请了外国那什么餐厅的师傅做了蛋糕,还有牛排,我好喜欢吃哦。”
“是么?喜欢就多吃点,不够我还可以让人去给你做。”柳静兰喜滋滋的说。
“好的。”
“静兰,现在都已经六点半多了,南荨怎么还没来?”一个跟柳静兰同班的女孩儿说道。
面对小伙伴儿们的询问,柳静兰原本还高兴的脸瞬间拉了下来,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儿:“谁知道她呢,今天忽然跟我说不用我家的车来接她,她可以自己来,本来想着她会守时的,结果都六点半了都不见她的身影,真是气死我了。”
“该不会她爽约了吧?”有人猜测。
“她不会!”柳静兰笃定道。
“为什么不会?”
“据我所知,她应该是魏小姐您的粉丝。”柳静兰对一旁端坐着,身穿着白色旗袍身材凹凸有致,烫着卷发打扮得极为洋气的女人说,这人正是魏子艽。
魏子艽跟她北城第一名媛这个称号名符其实,长的很漂亮,身材好,有知识有学识,她写的投稿报社的文吸取了不少的阅读量,名气跟一代明星都差不多了,是以她除去权贵人家比较有名,就连各种阶层的人都知道她,知名度高,粉丝多也实属很正常。
“你们说的南荨是谁?”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在她耳边,魏子艽难得有兴趣问了句。
“南荨啊,不过是穷教书先生的侄女,也就只有一张脸好看而已。”柳静兰随口说道。
“你跟她关系不好?”魏子艽饶有兴趣的问。
“那有,关系不好我会让她来宴会。”柳静兰睁眼说瞎话,其实她跟南荨的关系真的不怎么好,她看不惯南荨那张脸,本来她没出现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是全校最漂亮的,后来她出现了,她也只是觉得她漂亮而已但穿着寒酸,根本不足为惧。
但后来有一次无意中听到学校的男生们在讨论他们学校的校花是谁,他们提了她的名字,她当时正得意着,谁知道他们又多加了一个南荨,然后,他们不约而同都投向南荨,她一票都没有。
她,北城堂堂一代名媛,居然会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穷苦教书先生的侄女,耻辱,非常的耻辱,咽不下这口气的她就处处看南荨不顺眼。
当然这件事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这件事她就烂在肚子里绝对不会让其他人知道。
“呵呵。”魏子艽看着她笑笑不语,柳静兰还是太年轻了段位不到家,不喜都写在表面上让她看到了。
好了,她过来串门到时间了,要下去了,就不跟这些无聊的小女生待在一起了。
就在她正准备起身的时候,忽然下面传来了一道道哗然,所有人都向一个地方看去。
魏子艽有预感般看向门口处儿,便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影,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神都被吸了进去,来人正是她心里念着的那个人,霍還。
看到她的时候,她自然而然的扬起一抹笑,可当她嘴角微微扬起的时候,她视线看到了……霍還的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一位身材高挑凹凸有致,肌肤白皙很好看很好看的女人。
当她看到那女人的时候,嘴角边的笑就这样僵硬住。
那个女人,她是谁,为什么会在霍還的身边?以前从不带女伴的霍還为什么带了个女伴过来,而且还让她亲密的挽着他的臂弯,明明,这个位置是属于她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