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我是分神异侠,一个打十个没问题。”看到林涛有些胆怯,我向他笑道,“如果真有危险,我让你见识见识咱华夏道家的手段。”
“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枪啊……”我的保证并没什么卵用,林涛小声嘟囔道。不过就算不乐意,但他还是带我过去了。
不多时,林涛开车拐进了一条两边堆满垃圾杂物,墙上画满乱七八糟涂鸦的小巷子里。此时天已大黑,几乎不亮的街灯更凸显了这里的阴暗。
事前,林涛已经告诫过我,在米国各大城市的小巷里经常可以看到各种涂鸦。不要以为它们只是艺术或单纯的发泄,相反,这些涂鸦很可能是当地某个帮派的标志。
有些好奇的游客会对这些涂鸦进行拍照,这是一种很危险的行为。因为他们的拍照很有可能会被隐藏在暗处的帮派成员误以为是在取证。那么这种误会的结果可就不那么好玩了。
当然,我没兴趣拍照,我只是想抓住宋玮峰而已。
在这条小巷子里,有几个穿着肥大裤子和夹克的“嬉皮士”正围在墙角里不知干着什么龌龊的勾当。而看到他们把注意力转向了我们这辆车后,林涛明显的哆嗦了一下。
“别担心。”看到这几个五大三粗,有的光头有的扎着一脑袋脏辫的小混混晃晃悠悠的向我们走了过来,我向林涛笑道,“他们困了。”
“困……困了?”林涛战战兢兢的说道,“江哥!我叫你哥了!咱走吧行吗?”
我没回答林涛,而是笑了笑后推门走下了车。
“money or die!?”这是看到我下车后,一个扎着一脑袋破麻绳似的脏辫的小混混一边用枪指着我的脑门一边说的第一句话,这句话直译过来就是:要钱要命!?
“ok!冷静点!”看到枪口指着我的脑门,我用英语笑道。随即,那个拿枪的人直接便躺在了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what the hell!?”看到同伴倒头便睡,另外两人大叫了一声后,也躺地上休息了。
我出手了吗?并没有。动手的,是我的白泽!
在我成就分神境后,白泽已经成为了我第八婴。此时的白泽已经变成了人的模样。方才,正是他出手,用手指上的异火点中了那三个流氓的脑门而让他们睡了过去。
其实说不是我出手也不准确,如今的白泽就是我,我就是白泽,所以他来点人,就是我自己点人。
“江兄弟,你这是……”看到三个大汉不声不响便被我点晕,林涛凑了过来惊讶的问道,“我刚才看你……好像重影了?这就是咱华夏的法术!?”
“对。”我向林涛笑道,“你看见的是我的婴,修炼道家异侠之道,等分神境时你也可以做到这样。”
听完我的解释,林涛没再说话,而是看着地上躺着的仨人舔了舔嘴唇。从他的眼神中,我能看出无比的向往和激动,看来这个林涛此时已经对道法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宋玮峰租的房子位于一幢三层砖楼的第二层。说是出租房,但实际上这里属于三不管地界,租客和房东之间可能一辈子也见不上一面。
根据情报,宋玮峰已经在一周前离开了这里,而他的租期还没到,所以房东或本地“中介”应该还没收拾他留下的东西。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用异火悄无声息的熔化了门上的铁锁并让林涛守在门口给我放个风。
出租屋里很黑,我也没想开灯。毕竟谁也说不好宋玮峰是否已经逃远。如果他恰好在附近看到自己的出租屋内亮灯,那很有可能会引起这厮的警觉。
靠着夜视能力,我开始对出租屋内进行搜查。由于和老冯混的久了,我多多少少也了解了一些侦察的手段。从房间内推断出宋玮峰的蛛丝马迹,这个对于我来说并非不可能。
这是一个简陋的单人间,没有厨房只有个厕所。在房间内摆着一张双人床,被子和床单上布满莫名的污渍。
在床头的栏杆两端挂着两副手铐。想起我和小雪曾玩过的游戏,再结合床上的污渍,我推断出宋玮峰租住在这里时一定找过当地的小姐一起玩耍。
在双人床的旁边有一个破破烂烂的木质柜子,上面的蓝漆已经掉了绝大部分。由于怕留下自己的痕迹,我用隔空取物的功夫打开了抽屉——里面除了几只没用过的套套外什么都没有。
床脚正对着的墙边放着一台电视,但从这电视机上布满的灰尘和箱子一样的体型便能看出来,这东西只是个摆设,已经彻底打不开了。
整个房间很脏但却不乱,因为这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所以也就谈不上乱了。在对厕所进行了彻底搜查无果后,我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线索断了?宋玮峰离开此地后他去了哪里?那个三只眼的头盖骨又在何处?
如果是正常办案,我需要用专业工具对这个房间进行仔细搜查。包括任何可能遗留在此处的指纹,沾染在床单上的人体体液,又或是挂在床头的手铐脚镣中纠缠的毛发。
从这些指纹体液或发丝上可以追查出有谁曾来过此地与宋玮峰有过接触。但问题是我一来没有专业的工具获得这些东西,二来即使我拿到了样本,也没法大摇大摆的走到当地警察局寻求帮助。
况且,就算我找到了那些和宋玮峰玩耍过的小姐又有什么用?她们肯定不会知道这家伙如今正在哪里!
就在我一筹莫展时,我忽然注意到·床下露出了一张纸的一角。通过隔空取物,我让这张纸悬浮在我眼前,随后便发现了上面的一串数字。
可惜,这张纸被烧掉了一大半,这串数字只留下了头几位,而且这几位数字也都被火“腰斩”了。
这张纸条一定代表着下一个线索!否则宋玮峰不会将它焚毁!看了一眼纸条原本所在的地上有一滩污渍,我明白这是宋玮峰玩嗨了留下的液体,这滩恶心的体液为我挽救了这条线索。
我把那几个数字牢牢地记在心里,随后准备离开。然而,当我转过身的一刹那,在门口的角落里,我忽然发现有两只散发着绿光的小眼睛正在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