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当我不存在吗?”就在鬼魂借用杰西卡的身体疯狂的咆哮时,我冷冷的说道,“我劝你还是老实点吧。”
这番话我是用英语说的,克里斯的巫术虽然会把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但的确也有其独到之处。至少与鬼魂的沟通上我可以不用再使用殄文。
“华夏人!”听到我的话,女鬼好像才注意到我的存在。她用杰西卡的眼睛死死的瞪着我,在那双眼睛中没有瞳孔,已经化成了一片惨白。
“华夏人都该死!”女鬼把对宋玮峰的仇恨发泄到我的身上,向着我疯狂的叫嚣着,“你们不给钱!还杀了我!”
“好吧,我记住了。等我回华夏我会给你烧点纸钱的。”我冷笑道,随即让白泽走到了她的身旁。
“啊!”在看到白泽的一刹那,女鬼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这是什么!?快让他走开!”
“他叫白泽。”我淡淡的说道,“对付你这种,呃……凶灵,他只需要吹口气就能让你下地狱。你不想跟他玩玩吗?”
“不!求求你!让他走开!”女鬼的语气从嚣张变成了哀求,她剧烈的挣扎着,但由于克里斯和马特死死的攥着她的双手,这个附身在杰西卡身上的女鬼并不能挣脱。
“我给你两个选择。”我并没有收回白泽,而是向她说道,“第一,让白泽向你吹口气。这个后果你可以想象到。第二,我问,你答。”
“我说!我全都说!”女鬼带着哭腔哀求道,“只要你们不再折磨我!”
“你知道杀死你的人是谁吗?”看到女鬼肯配合,我让白泽暂时远离了她几步并问道。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女鬼老老实实的说道,“我只知道他是个华夏人。”
“你什么时候死的?把当时的情况跟我说一下。”
“那是大概两周前的事了。”只听女鬼叙述道,“那天晚上,我像往常一样在街上拉客,大概九点左右,那个华夏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他问我想不想玩一些刺激的,我心想华夏人能有什么刺激的?他说可以玩一些刑讯逼供女间谍的游戏。我说那会很贵,他说钱不是问题,并提前塞给了我一张百元大钞。”
“我知道华夏人都很有钱,所以在看到这张钞票后我心动了,随后,我就跟他来到了他租的房子里。”
“当看到他住在布鲁克林的贫民区后,我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真的有钱。但是平常一个客人也就会给我几十钱,就算是玩刺激,最多也不过二百。所以想到他已经支付了一百块钱后,我还是决定先陪他一晚。”
“他很快便把我束缚了起来,一开始我们玩的的确很刺激,他前后门都走……”
“停!”听到这个女鬼有越说越离谱的征兆,我连忙喝止了她,“不用说细节,直接说最后!”
“最后……他用刀子扎我!”女鬼痛苦的说道,“我哀求他不要这样,但他一直不停手!他扎了我足足三十刀!最后更用一根绳子把我活活勒死!”
“那时,我感到自己飘了起来……我看到他一边笑着一边折磨我的尸体。我想哭,但我哭不出来。后来……老鼠!那是很多很多老鼠!”
“它们从门缝里,从窗户里,从床下,从厕所,从各种地方钻出来!那些老鼠围着我的尸体,看那个人……把我的尸体做成了料理!”
“他割下我的肉喂那些老鼠!一边喂,他一边笑!虽然我知道我已经死了,但他的每一刀,都让我感到很疼很疼!我从来没想过世间会有这样的……恶魔!”
“就这样,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身体被老鼠啃成了一堆白骨,我洒在地板上的血,也都被老鼠舔干净了。”
“后来,他把我装进了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然后扔进了哈德逊河。”
“我恨他!但我也想跑,我想尽办法要远离开这个恶魔!但是……我却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能离开他身体周围五十米的范围!”
“你不能离开他五十米的范围?”听到这里,我皱眉道,“你现在怎么过来的?”
“她是被我召唤来的。”这时,克里斯开口答道,“我的通灵术可以暂时屏蔽恶灵和她所仇恨的目标之间的关系。通灵术结束后,她还会返回宋玮峰的身旁。”
“很好。”听到这里,我明白了如何找到宋玮峰,向着女鬼说道,“你继续说,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我就一直跟着他,我看到了他做的每一件事,接触的每一个人。他似乎能看见我。在他独处的时候,他总会得意洋洋的一遍又一遍的向我回顾他杀死我的每一个细节……”
“我恨他!我想杀了他!”女鬼痛苦的说道,“但……但他太可怕了……每当我心中的仇恨上升至顶点时,他都会放出一团火焰烧我!”
“这种火焰……太恐怖了!它似乎烧不了其他东西,但却能灼烧我的灵魂!”
“就算我已经死了,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他说,这是他第一次养一个女鬼奴隶,他要好好的调教我……”
“我恨,但我也恨害怕。这个恶魔太恐怖了,我只有祈求上帝来干掉他!”
“上帝最终还是没有理会我的祈求。但是这个恶魔也遭到了报应!我的一个同行咬掉了他那话!”
“哈哈哈!他遭报应了!”女鬼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开怀大笑道,“那个女孩,那个华夏女孩太棒了!虽然被手铐脚镣锁住,但她仍然能咬那个恶魔一口!我喜欢她!”
“但是可惜……那个女孩最终也没有逃脱和我一样的命运。”女鬼有些失望的说道,“在被老鼠吃得只剩下骨头架子以后,那个恶魔把女孩的尸体装进了垃圾袋。但由于他也受了很重的伤,所以并没有把装尸袋扔到哈德逊河里。”
“在找了个暗巷把女孩扔进了垃圾桶后,那个恶魔急匆匆的去看医生了。现在,他就在魏勒比大街的一个私人诊所里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