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去将阵法吸收,我猜想那阵法乃是由云雾组成,还有那骷髅眼儿可能利用的是某种能量阵法,就可以让你吃了,怎么样?你要不要搞一把?”
珠子点了点头,似乎有些感兴趣了,有的吃总比没得吃要强,实在没得吃那就回去睡觉,这就是珠子现在的本性,敖丙有些哭笑不得,他总觉得拿着珠子出来应付事儿,要是与人斗法,颇有一种作弊的感觉,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把珠子拿在手里,此时自己的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做贼,就在这时还没等他将珠子扔到柜子旁边,借机溜进柜子里的一霎那,对面的大国师突然腆着脸来了一句,“且慢!”
大国师竟然凑到了敖丙跟前儿。刚才第1场就是他和敖丙进行赌博,结果输了,不过这个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他大小眼看着敖丙,甚至斜着眼睛观察了半天,最后来了一句,“这第2轮比试,倘若你们输了,可有其他的想法吗?”
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还有什么想法?这老家伙是不是吃饱了撑的?
敖丙叹了口气,“大国师,说真的,赢了就是赢了,输了就是输了,没有什么可说的,刚才我想劝你们的话已经说得差不多了,你们要在这聚贤庄搞所谓的三清观辅助庄主给庄主治病,甚至要改变这里的信仰,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拆了聚贤寺,改建三清观,毁掉佛门建道门,这实在是不像出家人所为!佛门可得,道门也可得,莫若城东一个城西,相安无事,爱信就信,不信则不必追究,天下之大,信道门的和信佛门的各有不同,倘若毁了佛门建道门,若有一天再有其他的什么,跑到这时间来,那时候若是毁了道门,大国师,难道你不心痛吗?”
大国师腆着一张国字脸,他把手一摆,“我等终南山学艺60载,学来学去学得一身本领,自得祖师号召,若选一地进行修炼,必有因果!”
敖丙叹了口气,“百因必有果,可是您必须要想明白,您这么做对您没什么好处,我们第1局赢了,现在不过是在柜子里赌斗的不亦乐乎,不知道大国师怎么看这个问题?”
大国师一甩袍袖,毕竟说到了他的痛处,他第1局输了,开了一个不好的开头。但是此时他似乎还有别的想法,而远非这第2轮比赛,于是他甩了袍袖刚要走,但是突然想起来要说的话没有说完,于是他转过头恨恨的看着敖丙说道,“我的意思是说你休要猖狂,不管这第2场赢了输了,第3场你我敢不敢再来一局?!”
敖丙忍不住笑了,“若是三局两胜的话,这一局倘若你们继续输了,第3局没有比的必要了呀。”
大国师可能为的就是这件事儿,他生怕对面的敖丙,因为所谓的三局两胜而不斗了,这倒不是他对二国师不够信任,而是他觉得,对方这4个人隐隐的都有降龙伏虎的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够让红孩儿给自己当属下,并且陪同着自己一直来到这所谓的聚贤庄,恐怕不是一件普通人能干的出来的事情!
要知道红孩儿父母牛魔王和铁扇公主,那可是地仙之祖,这样一个让所有人都忌惮的家庭,在地下这一辈儿上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倘若要是给得罪了,小孩倒没什么,可是被他的爹妈知道,就算是终南山修行了60载,恐怕也不是一件好对付的事儿!
所以这大国师明显有别的用意,比还是要比的,哪怕是三局两胜,“第3局也要比下去,一是为我庄主贺喜另外一个吗?我等皆不服输!”
敖丙叹了口气说,“那就依大国师,不过大国师,您这第1局是你比得,第2局是二国师比的,到第3局应该是三国师,若是您再出手恐怕不合适吧?”
大国师把手一摆,“到第3局,不若就我和三国师联手与你们进行赌斗如何?”
敖丙叹了口气心想,这帮家伙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非得让自己打出原形不可,我管你是什么风,是什么水是什么云,实在不行老子就让你们现现原形,于是敖丙嘿嘿一笑把手一摆,“那就这样吧,大国师,既然你这么说,我就自然同意,我自然同意你想要的,那就这么招吧!”
话都说到这种地步,这大国师忽悠悠的就准备要走,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另外问题,转过头他又看向敖丙,“且慢!!”
敖丙有些郁闷,你有没有完呢?有话你就一气儿说出来,你老这么大喘气,已经好几波了,我这儿还有别的事儿要做,搞不好珠子还没扔进去,柜子里面的胜负以分,自己的人已经败了,如果是被你那个什么二国师或者是三国师一起联手把人拿下,自己还要想办法救出来!
于是敖丙有些气急败坏,他直接拱起手,竟然冲着大国师一鞠躬,随后一甩手撑着自己身子站直,直接把珠子扔出去了,然后把衣袖一摆,“大国师,您还有什么要商议的吗?除了这第3局你我进行赌斗之外,您说不过就是组合可以,难不成你现在让我就布置人选与你进行赌斗?”
大国师一甩袍袖,“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这第3局可是生死局,你敢用吗?你也折损了我的道友,我若不为道友报仇,岂能对得起我道友的性命,这第2局不过是隔空猜物,就算是偶有比拼也不过如此,倘若这第3局乃是生死之局,小和尚你没有这个心就认输吧!”
敖丙叹了口气,于是忍不住摇了摇头,“大国师,恕在下直言,若非我要完成任务,我管你什么这个那个,一路打过去,毁了你的三清观便是,天底下的事有时候就这么简单,简单粗暴,反而会解决问题,可是菩萨要求也是没办法,算你们倒霉,你们非得要罩着我们还要做生死局,在下奉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