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眨了眨眼睛,“棒子交给他,让他变成一钻头,小孩用他的火箭枪喷火,然后在上面给他形成一个火钻头,钻一个眼儿钻进去,行是行,可是问题是到了里面他就能避开所谓的阵法,能和对方的进行相遇相争吗?”
“您可别忘了,我们这般手段对方已经清楚的很,他们不可能不施展阵法,只不过他会说这阵法是二国师的,你也没有办法,你不是道门自然不了解人的阵法。”
敖丙叹了口气说,“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得想办法来破阵,可是现如今破阵的手段,显然我们都不怎么具备,猴子你对于破阵到底有什么想法?能不能给一个具体的参考意见?”
显然对于破阵闯阵这种事情自然是猴子最为明白,猴子挠了挠脸琢磨了半天,最后把手一摆,“这要说破阵恐怕还是有借一些东西,钻头虽然可以钻开厚板。让佛光普照进去,可是佛光普照,要想突破二国师手中的阵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老鱼的杏黄旗能否做一番遮挡?倘若老鱼的杏黄旗可以遮挡的话,这钻头钻开阵法也不是不可能?”
商量了半天,大家基本上又回到了场地,庄主坐在那里好像是个木头泥胎一样,似乎对于眼前这种情况是很好奇,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质疑,说白了他现在就是全力支持三个国师与对方进行比拼,如果要是按照现在的状况表示给敖丙他们来看,估计认为这庄主要么被控制,要么可能就已经变傻了!
可是联想到之前他的对话,再联想到现在的这种有那么一点点高高在上漠不关心的样子,敖丙等人心中仍然是充满了疑虑,三国师带着那个嘉宾走到了庄主面前躬身施礼,说了几句,随后大国师一闪身得到了庄主的首肯,他走到了敖丙等人的跟前说道。
“规则就是可以使用各种法宝,法术和阵法,不过其他人不得帮忙!”
也就是说比赛的要求是这二人进行动手,进行隔空猜物,但是别人是不能帮忙的,这个解释倒也能解释得通。
敖丙点了点头,随后他拿出了那个小小的钻头递给了老鱼,老鱼直接把杏黄旗拽出来,裹住了钻头放在手里。
这边二国师耀武扬威,晃晃悠悠,他那骨瘦嶙峋的骨头架子,架着那个宽大的道袍,活脱脱的就跟一个挂在了旗杆上的骷髅架子,飘来飘去,实在是太古怪了。
不过这时候他不玩宝剑了,那个什么火云剑被他收起来改变成一个拂尘,看这样,拿拂尘应该是可以进行运行阵法,这倒是一个挺奇怪的信号,猴子和小孩都眨了眨眼,只见老鱼把手一挥,噌的一下钻头加上杏黄旗,竟然变成一把令旗!
然后他把旗子往自己怀中一揣,活脱脱的好像是一个大将要准备颁布号令,冲锋陷阵,那边拿个拂尘,一个拂尘,一个令旗,这还真是挺有趣儿的!
庄主随意的摆了摆手,“那就开始吧,我在想现在的情况应该很明了,就是那个叫老鱼的少年,这名咋这么怪呀?对抗我的二国师,开始吧!”
两边一个个耀武扬威,老鱼站在了大柜子的后面,柜子的前面是二国师,二国师如法炮制,还是那一套,念念有词,一甩拂尘,身背后亮起了光亮,显然他一边甩拂尘,一边亮光亮准备隔空猜物,并且准备在里面布置阵法。
他这次布置的阵法可就要厉害的多,很明显一定是集齐了4个人的智慧,既然别人不能插手,就要把各种法宝啊,法术啊,包括阵法全部交给了二国师,法术这东西就不用说了,但是阵法和法宝恐怕就是另有玄妙!
他之所以换那个拂尘,十有8九那拂尘就是那个嘉宾的,至于大国师和三国师,恐怕在旁边也会悄悄地协助,将里面的阵法彻底的变成一个可怕的阵法,如同之前猜测的是一样,这阵法如果老鱼要碰很有可能就要深陷其中!
到那时候一旦要陷入就好办了,后面还比什么比,基本上是越比越输,让对方也是4个人少一个战力,是眼前这4个家伙最想要的结果!
敖丙眉头紧皱,他似乎有所察觉,于是他转过身看向猴子和小孩,“我们刚才猜的东西对方应该都会做,现在就看这杏黄旗和钻头到底行不行了?”
猴子嘿嘿一笑,“行不行?又能怎么样?”
小孩在旁边也嘿嘿一笑,“老大你不用心事重重,陷进去我们就把他捞出来呗,我和猴子还有老鱼,刚才其实也商量了一个事儿,只要不做填油战术就行了,比来比去不就是想这一套,他们一定是想用所有的阵法全部套住老鱼,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敖丙琢磨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再反过来把他们套住?”
猴子摇了摇头,“不是,阵法这东西,如果要是把人陷住,倘若一个去救一个就会添油战术,进去第2个也会被陷入进去,第3个也会被陷入,可是有一个问题是何必非得要陷入?”
“如果他真的要是把老鱼陷进去,我们三个就去对付那个大国师,还有那个三国师外加那个嘉宾,他们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那个阵法陷住老鱼,只要把他仨全部给弄了,再弄那个二国师,这不就完事儿了吗?”
“这就是反其道而行之,怕什么,怕就怕他们各自都有本事,各弄什么阵法,11的和我们对应,那我们很有可能不明就里,每一个人都陷到了所谓的阵法之中,那样就坏菜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他拼尽全力,将所有的阵法都套在那儿等着我们往里跳!”
“我们为什么要偏偏往里跳?甚至老鱼只要手里有那个钻头和他的杏黄旗,又何必要往里跳,没准老鱼还能像鱼归大海一样,玩得不亦乐乎!”
这话一说完,敖丙忍不住暗暗的翘了个大拇指,“可以,你们三个不是没有战术,只不过是想瞒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