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方说我们说的这个故事,你却当他是故事听,那么当这个忠臣,死了之后全国骂声阵阵,可是那个叫秦用,并没有受到斥责,秦用一直当大臣,而且是顶级的宰相大臣当到死啊,好像一直到了皇帝的第3代,才因为民间的一些要求再加上国土的不断被别人侵入,所以被迫给薛举弄了个鄂王祠,封他为鄂王,并且把秦用一家给收拾了一顿!”
“说秦用的后代如何如何的不规矩,秦用是大坏人,但你要是单纯的指责秦用是坏人的话,那岂不是说他的爷爷也是坏皇帝了吗?所以这个东西就只能现世报,现找秦用子孙的毛病,一顿收拾,这种事情在历史上好像也挺常见呐!”
“这里面就有一个最大的问题,难道这秦用,是真的奸臣吗?诚然他可能是奸臣,但是奸臣这样公开的杀害一个民族英雄,公然杀害一个全国闻名的忠臣,你觉得这事儿还有那么简单吗?”
吴用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故事说到底就是个故事,但是他很可能见诸于史诗中的一个记载,更可怕的是这个故事,不就是说如果水泊梁山的人要是受了招安啊,真要当了大大的忠臣,有一天的奸臣跳出来把忠臣给宰了,难道还真是奸臣的主意吗?
其实,保君王和杀掉君王,重新换一个皇帝的说法,一直都萦绕在这些要起事没起事的甚至已经起势闹的天下纷争的众多英豪的心目中,这吴用其实就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他是读书人和宋江和那些武夫皆有不同,故而他内心之中一定会存在两个问号。
眼下这保君王当中当忠臣被奸臣所害,若是推演到这一步,难道只能说是奸臣的东西,恐怕就没那么简单了!
敖丙嘿嘿一笑把手一摆,“所以说你要说这个东西要是那么简单的话,这奸臣到处作恶,违反皇帝的质疑,甚至把皇帝糊弄得糟糕透顶,别人是不是也可以如法炮制将他收拾啊?请君入瓮的把戏还不就是一个接着一个?”
请君入瓮是唐代武则天的时代的把戏,酷吏对付酷吏,结果这些酷吏前脚收拾完别的酷吏,就会被后脚的酷吏收拾,以至于到最后皇帝烦了,就把这些所谓的小人酷吏通通的流放杀死,所以套路应该是一个,为什么这情况会得以善终的,很明显这里面那就是皇帝的因素!
皇帝要是一直坚持的奸臣是忠臣的话,那这所谓的奸臣我就会当成大大的忠臣得以颐养天年,甚至到后面安然无恙地度完他的一生?
要是这种情况,这自然对于所谓的吴用来说这事儿就变得很复杂了,敖丙叹了口气说,“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单凭这一点我们就可以发现皇帝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当然,如果就此来推论皇帝是幕后推手,似乎也不太合适,可是从奸臣得以善终,忠臣被强加杀害,并且以莫须有的罪名来看,这件事似乎变成了千古冤案!”
“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冤案,如果真的叫冤案后面被翻了,那么就已证明是个冤案,但是,任何的事情在历史的长河中,是否真的存在当时所谓的冤案,有没有可能在这个背后有着各种更为奇特的,甚至更为奇妙,或者叫做惊天大阴谋的存在?”
“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君臣合谋,另一种那就是皇帝的真正想法,我们之前就说过一个前提,这个前提就是这位薛举薛大胆执意要仅供,甚至要迎回老皇帝还朝,这个事实际上就涉及到权力的争夺问题!”
“我举个简单的例子当时作为所谓的抵抗北方,匈奴的将领不止薛举一个人,名将就能有三四位,而且各执一方向,打的都不错,但是到最后只剩下薛举,孤军奋战,高歌猛进,你不觉得这个事儿很奇怪吗?难道其他人都是傻子,准确的讲其他人不是傻子!”
“可是在这个问题上,就有着所谓的执迷不悟,或者叫做二杆子精神,碰上了一个糟糕的甚至有城府的皇帝的猜忌,这种解释似乎才会更合理。”
“好啦,故事其实很简单,无非就是一个奸臣杀良臣的故事,但是这个故事背后有很多的特别的东西,我不妨讲给你听,而且这背后的分析也不是我分析的,准确的讲是我告诉你他的原因和因素,这样才能构建出站在这个所谓奸臣杀良臣的故事背景后,一个带有血肉富有立体感的皇帝,你看怎么样?”
“我可以再详细的告诉你几个点,这样也许对于你内心认识这样的一个人。”
他这么一说,吴用皱了皱眉头,他也觉得这里面不简单,不过敖丙讲的这究竟是故事还是历史?难道是真实存在的还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好确认,突然觉得有那么一点点感悟,那就是如果假设敖丙说的是真的有这么回事儿的话,你现有的史实要想洞察皇帝当时的心境确实很难!
那么敖丙就要从其他的侧面来进行解读,这似乎不是一个难事,于是吴用点了点头看向敖丙说道,“那你就说说看,以你这样的一个人来给我举一个例子好了,这样的话也许我们双方都能心服口服,你说对不对?”
敖丙笑了笑说,“是啊,与其说是说服你,不如说服说服我自己,节省点时间大家都好一点,那我就来说三个例子,第1个呢,是秦用这个人,他到了晚年的时候啊,因为这个事儿已经过去了接近小20年,他告老还乡了!”
“岁数很大了,接近八十岁才告老还乡,荣归故里,他要准备回家的时候呢,家里的人,比方说他的夫人就问了他一个问题,说这个民间呀,把这个薛举薛大胆当成了民族英雄,然后呢被你给下令杀害在风波亭,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小20年,但老百姓都对这件事儿有意见,你要是回到老家,你不怕别人唾弃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