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点了点头说,“这就对了,所谓的逻辑不通就是都是瞎编的,说白了这里面未必有什么黑水龙王啊,就算有估计这会儿要么举家搬走,要么就已经变成了阶下囚。老鱼和老大下去打探之前,估计水族就已经发现了这个事情!”
“那底下的黑水城现在我们看到的才是真实模样,于是,商量来商量去,他们就决定来一个请君入瓮,编这么一个瞎话故事,至于在水里是否有一个真如同名同姓或者是假冒冒名顶替老大的人,这个就不好说了。”
“但是,确定无疑的是,有没有那黑水珠?有没有那3000黑水士卒?只不过都是托词,所以他一定是想办法要从我等手里骗去宝贝,倘若我们当时讨论的不是黑水珠,不是因为这黑水河而谈到黑水珠的话,倘若是讨论老鱼身上的法宝,或是我们4个人身上新出现的法宝,估计又是另外一副模样!”
“比如我这手里的七宝妙树,那他没准就管这河叫做七宝河来对应这种事情,我猜想这些水族一定是会有的对应!”
小孩在旁边琢磨了一下,“这个就合乎逻辑了,我们在河边聊黑水珠子,老大又在河里面把黑水珠子拿出来,然后他们就想了一个办法,究竟如何才能把老大手中的珠子拿走,或者如何才能施展这种黑吃黑的技巧,想来最好的办法就是编造这么个故事,骗我等采取某种方式,请君入瓮!”
“我等心心念念,打算以各种各样的作战计划或者是应对的法则来进行应对,那河里的水族估计早已听得一清二楚,故而就出现了这种情况,接着我们弄竹筏,然后破坏了竹筏之后,我等跌入水中,他们趁机取走了这颗黑水珠。”
“黑水珠一旦拿走,大功告成,自然不必再装下去了,什么大门紧闭,什么上门讨债,什么这个那个一座黑水城的防御,不用人家从水里面搞什么虾兵蟹将,三千士卒杀将出来,与我等杀得难分难解,这种把握估计你也没辙!”
猴子恨恨的一甩镔铁棍说道,“哼,现在这个任务仍然是过河,可是,黑水珠才是过河的关键,这帮家伙果然厉害。”
这话题说到这儿,倒也让老鱼有些不解,老鱼琢磨了一下,“你说的从逻辑上是存在这样的一种关系,他们也的确有这个本事,就像我们去推测这个闪灵名字,说白了他没准就是一种很快的所谓的水族,可以以偷盗的形式出现!”
“我在水中呆的时间不算太长,但也算是水族之一,老大干脆就是龙,可是老大也猜测不出来,这所谓的水中能行动如此之快的家伙,究竟是个什么物件儿?可是,就算如同你们的猜测,这里面也有一个很麻烦的事情。那就是老大的这个任务,为什么只是说渡河却没有提及任何的东西呢?”
“我们从字面上理解也只是认为我们如果找到了对象,也就是黑水龙王,祈求他能保佑我们过河,我们过了就完事儿了,不与这河发生任何纠缠,难道说这一切都不好吗?这个水中里的妖怪难不成形成的对应,非逼我等动手?”
猴子龇牙咧嘴把手一摆,“这事儿还用得着说吗?一定就是这个结果,想来想去,老大的黑水珠不见了,怎么咱们也得讨回来?第二,这黑水诸如整个黑水城,恐怕并非是一个好对付的!”
说着猴子甩了甩手里的镔铁棍,脸色有些沉重的说道,“黑水珠回到了黑水河,黑水珠被人家使用,召唤3000黑水士卒又恰在黑色水中,说句不好听的,天时地利人和全部在手,我们4个纵然发挥超强的武力也未必能打得过,所以这才是关键!”
“我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而是要说明这一点,若是打不过,千万别说我们4个没尽力,至于对方为什么会苦苦的追念这颗黑水珠甚至得以知道,那就只能去问老大自己了,鬼知道他这个任务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们必须要能够想办法过关,就要过河!”
“而过河的本质性已经连接到了黑水城,也就是说,拥有那颗黑水珠,老大必须掌控整个黑水城,控制整个黑水河,才能有机会真正的过河,否则,我们是怎么也过不去的!”
小孩接过了猴子的说辞说道,“这是一个关键,至于他为什么知道黑水珠其实不重要,现在的问题是还不仅如虎添翼,还有一座城池,怎么办?要不要继续下去打听打听?我们三个可以在上面等让老鱼去看一看,看看那城池还有没有变化?”
“不过老鱼要再下去,可能就不能是鱼婆婆,换一个吧!”
老鱼琢磨了一下,看向敖丙看了下猴子和小孩,“这次事情恐怕还真是有些麻烦,与之前皆有不同,之前那所谓的过关的人就是阵法,阵法就是人,叫出土地公公也没用,要不然你们把土地公公叫出来问一问这妖怪的地儿?”
猴子说,“你不早说,如果一开始就叫的话,至于这么麻烦会上当?”
说着他拿着镔铁棍往地上一戳,然后默念土地五雷之法,结果他念了足足有三遍,没有任何的动静,周围连点变化都没有,小孩斜着眼睛看着猴子,“你不会是念错了吧?我看你情绪太激动!”
猴子气急败坏,用手一指小孩,“你来!你要是能念出来我还说什么?”
小孩拿出火箭枪往地上一戳,仍然是念念有词,他也在念土地五雷之法,可是他比猴子都多念了两遍,也就是念了5遍,也没动静!
敖丙盘腿打坐摇了摇头,这地方邪性的很,那个动作奇怪的家伙,若是能够统治整个黑水河,且不论这里面有没有黑水龙王一说,没准儿这土地早就被招走了,你想叫是不可能叫出来,他不是在黑水城里成为其中的一员,就是在黑水城已经变成了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