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亲自挑选了一对儿绝无仅有的戒指送给闻容羲和秦宝。
“没有你们戴的那一对名贵,只是装饰的,不过这种花象征永不畏惧的爱情,我觉得,可能比较适合你们。”Eden给两人试了一下,恰好能够戴在食指,银光显得低调而华贵,秦宝没有问价格和材质,只充分表达了谢意。
离开时已是深夜,Eden称明天晚上要为二人引见一位夫人,希望他们能够准备一下。
到酒店以后,秦宝先去洗澡,洗着洗着闻容羲来敲门,秦宝犹豫了一下,还是放他进来了。
刚开始是不好意思,但有人搓背的感觉实在很好,何况也算老夫老夫了,就不要在意那种细节了。
秦宝在手里搓出泡泡,往闻容羲身上抹。
“你不泡一下就洗吗?”
闻容羲:“晚点再泡,先做点想做的事。”皮肤贴在一起的感觉非常好,两人都洗得滑滑的,蹭来蹭去很是享受。
夜深人静,气温有二十度,窗户没关,花香一阵强似一阵。
秦宝懒洋洋地靠在闻容羲肩前,电视里放着一部老经典,声音开得很小。秦宝已经被折腾得完全没力气了,想睡又有点舍不得。中途闻容羲把他抱着放在窗台上,月光下的花海格外美,夜色给一切都笼罩上一层神秘,那种外面会不会有人的担忧让秦宝觉得紧张又刺激,宜人的花香又让他胸中涌动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而且秦宝一直担心他的助理和经纪人住在哪个房间,不敢大声叫出来,压抑密闭的氛围使所有来自于身体的感受都愈发纤毫毕现。
后来又用蓝色的浴盐泡了澡,洗得香喷喷地再出来,四肢百骸都弥漫着酥软的感觉。
就在秦宝迷迷糊糊想睡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抬头问:“明天晚上要见到的那位贵妇人,你认识吗?”
闻容羲低头吻秦宝的头发,心不在焉地说:“算认识。”
“你认识?”秦宝翻了个身,趴在闻容羲的胸膛上,“她好相处吗?明天晚上一定要去吃饭吗?”
“你不想去?”
“没有,感觉哪里有点奇怪……这次我出来的工作就是陪人吃饭吗?”今天一天过去,什么正事没干,光陪人吃饭了,要不是闻容羲也在场,秦宝几乎以为娄菲是把他卖给社会名流了。
“这不算是工作,那位夫人我不太熟,只能算认识,不过她应该会喜欢你。”
秦宝狐疑道:“你怎么知道?”
“她比较喜欢漂亮年轻富有东方少年稚嫩朝气的长相,剑眉星目的正直感,是她最欣赏的。主要是她的审美还停留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
“你是想说我长得很老气吗?”秦宝呵呵道。
闻容羲:“没有,她眼光很高的,她是做高定服装的,形形色|色的美男都见过,我也,不太入得了她的法眼。”
闻容羲这么一说,秦宝就更好奇了,什么样的女人连闻容羲这么不仅帅而且气场碾压的影帝都不放在眼里。秦宝再问闻容羲就不肯说了,他也很累,闹着闹着就睡着了。
闻容羲嘴角挂着一丝弧度,低头吻秦宝的眼睛,关了电视,抱着秦宝睡觉。
次日晚上闻容羲让秦宝穿了一套更加让他有点脸红的衣服。
真丝质地的雪白衬衣相当贴合身材,扣子都是珍珠的,柔软的布料贴在身上让秦宝显得身材纤细,带着几分少年的脆弱感。
连裤子都泛着丝质的光泽,秦宝简直有点受不了,就像穿越到了油画上。与其说外面穿的是制服,不如说是浮夸的表演服,军绿色的外套仿着数百年前贵族少爷们爱穿的款,而他的长相非常东方,皮肤白皙,嘴唇红润,最为引人注目的是乌黑的短发,与金发碧眼的西方人迥然不同。
闻容羲喉结动了动。
“你不换衣服吗?”
闻容羲也穿了一身礼服西装,打了领结。
车上闻容羲凑在秦宝耳边低声说:“我打算把这身衣服买下来。”
秦宝心有戚戚:“很贵吧。”
“没事,容哥有钱。”闻容羲笑着亲昵地在他耳朵上碰了一下,“挺好看的,以后穿给我看。”衬衣的质地相当光滑而且很薄,试衣服时闻容羲看得都有点硬了,秦宝站在窗户投进来的阳光里,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充满难以言说的诱惑。
吃饭的地点不在昨天的酒店,车子开了很久,闻容羲搓着秦宝的戒指玩。
秦宝手机里涌入不少微信,昨天娄菲完全没有交代,今天只拍了一组平面,其他时候他都在和闻容羲小别胜新婚地亲热。闻容羲年纪比他大,体力却比他持久,这让秦宝燃起了熊熊的热情,回去一定要好好锻炼了。
这时,一条秦宝完全没意料到的信息闪进他的视线。
是秦含辉发的。
闻容羲也注意到秦宝表情不一般,问:“怎么了?”
“没,我二哥,我听一下。”他把手机放在耳边。
秦含辉焦急的声音问:“宝,你电话怎么不通,娄菲电话也打不通,我查过了,她和你一个航班出的国,她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你让她给我回电话,立刻,她实在太任性了,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还把我丢给凤江小,她到底什么意思?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什么话不能好好沟通,这么离家出走算什么?你让她马上给我回电话。”
是两个小时以前发过来的,那时候他还在做造型。
秦宝想了想,给娄菲发了条消息,转达秦含辉的意思。
十来秒以后,娄菲回过来:【知道了,你不用管】
“快到了,你二哥有急事找你吗?”
秦宝也不好说这是不是急事,娄菲摆明了不想离秦二哥,他们两个吵架了吗?出国之前娄菲一反常态妆都不化了,路上也奇奇怪怪的,搞不好真的是吵架了。
“没事。”秦宝给秦含辉截了个图。
秦含辉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
“她人呢?在你旁边吗?”秦含辉气急败坏地说。
秦宝印象里秦含辉从来都是无所谓的神情无所谓的语气,再严肃的事情也能戏谑两句,一下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没有,我正和闻容羲去一个重要的宴会。”
秦含辉深吸两口气,眼神示意助理先出去,起身走到窗边,眼神游移到车水马龙和钢铁巨人般的高楼大厦之间。
“你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