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飞手忙脚乱的抱着黑靴子跟过去,一边儿谄媚的给薛印谏言今天的晚饭,还得一边腾出一只爪子在那划拉黑靴子的那只小鹰爪,,扯的他发茬子疼,这个倒霉的!
薛印前面带路,阚飞后面跟着,俩人一前一后左拐右拐的就进了外连的花房,薛印突然站住脚,转回身与阚飞平视:“都是你儿子爱吃的菜,我的呢?单独给我做点什么吃?”
龇牙、咧嘴:“香肠······卤蛋······嘿嘿嘿嘿······撑满你的小嘴嘴儿······”
“给我!”薛印懒得搭理那一脸猥琐情怀的黑脸汉子,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句。
“给?给你?大宝儿别介啊,这天还没黑呢,再说这地方四面透亮的,我难为情······”
翻眼皮,吊眼梢:“把孩子给我!”
“······”
“老流氓!”接过孩子的薛印那双眼睛有意无意的往阚飞的身下扫了一眼,随后抱孩子转身就走了。
阚飞愕然,丫的他贱忒忒的跟进花房是干啥来了?就特么的说了俩句屁磕而已嘛这不是······?
来了门口,薛印站住脚,凶巴巴的回头发号命令:“你跟出来干嘛?”
“那我这是······?”面壁思过不成?
薛印瞪着他半天也不说话,阚飞毛愣了,抓耳挠腮的琢磨了俩秒,然后自动自脚的贴墙根跪了下去,在花丛的掩映下斜着眼睛跟薛印玩纯情小眼神。
“干什么呢跟个受气包似的,我有要你跪下吗?”薛印抱着黑靴子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阚飞,那可真是高高在上的感觉。
黑靴子来了神儿,被薛印抱着也不老实,抓着小风车手舞足蹈着,啪啪甩的小风车来回响,脚下一个激动,小老虎头的鞋子直接呈抛物线砸到了阚飞的鼻梁上,气的阚飞吹胡子瞪眼睛的,大的欺负他,这小崽子也熊他孬啊?
“太后,小的愚钝还请明示······”阚飞这老爷们会贱会赖会 瑟,除了器大活好外,那嘴皮子也溜溜的,总能哄得薛印开怀,然后俩人待一块拌拌嘴吵吵架,感觉一下子就年轻了十多岁。
花房里也没人,阚飞贱忒忒地匍匐在薛印的脚下,那手就开始不老实,摸着薛印的脚背就滑了上去,挤眉弄眼的特骚包。
“贱骨头!”薛印被阚飞搞的哭笑不得,“让你来这花房是继续给咱大孙子做木马的,想什么呢?满脑袋蝌蚪的流氓!”
“哎呀,大宝儿,你不说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哪是满脑袋蝌蚪啊,我这鼻子里都喷蝌蚪了,你这咋地?裙子里头没穿内裤啊?嘿嘿嘿······”
“去!别在这膈应我,在撩扯我小心我要你晚上穿裙子!”
“睡袍!睡袍!刚我说错了老佛爷。”
薛印瞪了阚飞一眼,扭头抱着黑靴子走出花房:“他们什么时候下课,你什么时候放学。好好干!”
“······”还有一下午呢,难道他都得蹲这儿那锤子砸吧那堆木头块子??
阚飞被奴役了整整一天,晚上更是熬到了二半夜才被薛印准许上床睡觉,结果他脑袋里那几吨蝌蚪全都打蔫了,这爷们头一挨枕头,闭眼睛就呼噜起来,打的那叫一震天响。
薛印侧卧在床背冲着阚飞,借着床头灯在那儿看书,自从听了珍妮弗的一堂课,他突然觉得哪怕是些耳熟能详的儿童童话故事,好好琢磨琢磨都能够让人大开眼界茅塞顿开。
没法静下心来,主要是背后的老爷们打呼噜声太响了,薛印微微蹙眉,动了动脖子找了个舒适的角度继续阅读。
没一会儿,他背后呼呼大睡的阚飞就说上了胡话,听的薛印笑的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