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鬼医一过来在,安若云便慌了。 难道这个大夫看到了本宫掐这个孩子了吗?
安若云挑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老鬼医,像是看怪物一般在看老鬼医,虽然老鬼医本来就可以堪称为怪物。
老鬼医知晓安若云如此看他是什么意思。
她站在那不动,任着安若云打量。
老鬼医那一副不卑不亢,傲视众人的眼神让安若云很不喜欢。
她暗自冷哼一声,不就是个老妖婆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老鬼医还真就了不起了,她安若云能够活到这个岁数吗?
纵然能够活到这个岁数,那能保证身体如老鬼医这边康健吗?
就算有这般的康健,有这样的身段和容貌吗?
安若云不可以,但是老鬼医可以,这便是了不得。
“据本宫所知,这位好像是世子爷的人吧,是不是只要找个人出来在,直接指证谁有罪,那不就得了。
本宫的丫鬟还能指证世子妃做了此事呢。”
老鬼医就猜到这个安若云会这说,她老鬼医若是没有这么点本事,他如何当这个鬼医。
“娘娘这话说的,老鬼医我可是能够拿出真凭实据的,并不是只是随口指证一下。”
她将虎儿身上的伤口呈现给大家看,继而道。
“这个青紫是伤疤是因为大拇指和食指用意而造成的,这中间这一段紫色的程度偏重,证明这个人掐了虎儿的时候还故意拧了一下。
每个人的指头的大小都不是一样的,所以想找出这个凶手很简单。
老东西我行医这么多年,自然很了解这些,老东西我找了一个下动物的幼崽的皮,大家先后在手指头上蘸一些东西,然后在去扭那块皮,这样很容易便能看出这到底是谁所为的了。”
安若云心中一震,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一手,她怎么就忘记了这里竟是有个医术高手在,若是真的用这个妃子的话,那很容易看出虎儿身上的那个伤是她故意弄的。
若是被孙姑姑知晓了,这个伤是她弄的,日后若是在想挑拨离间,让孙姑姑将虎儿带回安府的话可就难了。
若不带回安府的话,她想要弄死虎儿可就有些困难了。
老鬼医已经拿出了一个药水来,示意大家先蘸一点在手指上,大拇指和食指都要蘸一点。
她则去自己的房间去去皮毛过来。
秋菊的心也跟着慌乱起来,左右她没接近过虎儿,便出去了。
现在她的找个借口让安若云离开才行,让这个主子被人怀疑,总比被人抓个现行好。
秋菊出去后,没多会便有个公公急冲冲的跑了过来。
“娘娘,皇上急召娘娘回宫,还望娘娘不要耽搁了。”
众人一愣,安若云起身,为难的看向孙姑姑和安客远。
“这……本宫要不等那个女大夫过来了检验一下后在走吧?”
一旁的公公却没有离开。
“娘娘,皇上那便可耽搁不得,还请立刻启程。”
孙姑姑心有不甘,却是只能示意安若云离开,毕竟召唤安若云的是皇上。
大家目送安若云离开后,老鬼医才拿了一些皮毛过来,却没有给大家。
“人走了?”
孙姑姑和安客远一惊,为何这个老鬼医非要等着个安若云离开了才出来?
许篱洛已经用手擦去了手指上的药粉。
“这个公公本就是她带来的,一直没进来就是为了急救,真当人眼瞎吗?”
安若婉看向许篱洛,在看看老鬼医。
“那这个……”
老鬼医笑着解释,“这个根本就不是法子,只是老东西我故意说出来的,就是想看看谁会第一个逃走。
这皇上的传召早不来晚不来,为何偏偏这个时候来。”
孙姑姑的心底还是有些不相信,安客远的手却是握住了孙姑姑的手。
“夫人,老夫相信世子爷和世子妃,还有整个世子府内的人,如今这个淑妃娘娘和我们有仇,若是猜测的对的话,想必她是想挑拨安府和世子府之间的关系。
然后让我们将虎儿给接回去,在对虎儿下手。
这世子府内的防备可比安府内防备森严多了,而且世子妃让她忌惮。”
安客远没我往下说,孙姑姑已经明白了,她也怀疑安若云多一些,只是碍于没有一个确定的证据罢了。
孙姑姑自知自己理亏了,那会子还怀疑了整个世子府内的人,说话还难听的很。
她朝着地上跪去。
“还请世子爷和世子妃原谅臣妇的无知和口无遮拦。”
跪下的身子一把被安若婉给拦住了。
“娘亲,您为何要说这些,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在说了,说是真的要说谁有错的话,也是婉儿和篱洛的错。
虎儿是在世子府内被伤害的,这便是世子府的责任。”
两个人在那你来我往,安客远有点看不下去了。
“搞的好像是在抢功一样,这件事情大家都有错,也都没错,以后多防着点便是了。”
安若婉冷笑了下,飞身而出,这件事情还没那好完事。
条玻璃及是吧,想害本世子妃和孙姑姑是吧。
今天本世子妃就要让你安若云回去的不那么痛快。
许篱洛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安若婉离开后,他们看到一身漆黑的糯糯也跟着跑了出去,不仅如此,连着云伯和老鬼医的鞋子都飞快的跟了出去。
老鬼医看向云伯,一脸的不爽。
“老家伙,你养的蝎子还兴吃里扒外?”
云伯一脸的委屈,他也不知道,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的,这东西子认一个主人的,为何却跟着世子妃跑了。
“你的跑了情有可原,为何我的也跑了?”云伯有点沮丧的道。
这些蝎子可是倾注了他和芸娘所有的银子,废了好多的心血,若是这些小家伙还是如此的没良心的被世子妃勾跑了,那简直就是天理不容。
老鬼医狠狠的瞪了云伯一眼,“老东西,这蝎子要是以后不跟我了,我就把它给炸了下酒。”
似是怕云伯不信,又道,“不是两只,是所有的。”
云伯也不示弱,狠狠的瞪回去。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