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明显看到洛青的身子一僵,带着惧怕和恐怖的感觉,但是这抹惧怕中又藏着深深的思念和恨意。 之前洛青和许篱洛之间的事情掌柜的听过一些,但是这都是听说,并不敢妄下定论。
今日个他也是多嘴说了一句,好像自己说的并不是时候,似乎惹怒了这个主子了。
掌柜的浑身打了个哆嗦,将头低的老低。
可是这头低再低,都掩饰不住洛青眼底的怒意和杀气。
洛青慢慢的将身子转了过来,看向哈着腰,站在那的掌柜的。
那漆黑的眸子似是能飞出无数刀子,这刀子能立刻斩杀掉任何人。
“你是不是对嘴了?”
掌柜的跪到了地上,朝着自己扇了两巴掌,“主子,小的错了,小的真的错了。”
洛青垂眸,知晓这个掌柜的也是担忧他才会如此的。
“罢了,起来吧。”
确实,她回到索罗国内,一来是想拿到这块金砖,二来是想看看许篱洛,想许篱洛给她一个解释。
所以,她还是去见一见许篱洛吧。
但是现在不行,等会安若婉还得去找掌柜的麻烦,她还得等候消息。
掌柜的漫步退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府邸。
没过多久,安若婉还真的来到了芸来酒楼。
今早一醒来便听闻这几个乞丐死掉了,安若婉气坏了,决定来找这个掌柜的问清楚。
可是哪里晓得这个掌柜的不在。
安若婉气急败坏的便朝着掌柜的府邸跑去。
许篱洛跟在身后,有些赶不过来,瞧见安若婉朝着别的地方去了,也赶紧追了过去。
很快安若婉便赶到了掌柜的府邸,一把将门口的守卫给甩开,直接冲进了大厅内。
许篱洛在身后道歉。
掌柜的正坐在大厅内,正等候着安若婉,瞧见安若婉来了,淡然一笑。
“世子妃,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如此的火急火燎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下欺负了世子妃呢。”
安若婉一身红衣随风飘扬,她气势汹汹的跨进房间,瞧见坐在上位上的掌柜的,手猛的一拍。
“掌柜的,这几个乞丐是不是你杀的?”
掌柜的用手轻轻的拨着茶杯盖,丝毫没将安若婉放在眼底。
那慢悠悠的样子,看得安若婉越发的生气,安若婉气的想过去打人,胳膊却被人抓住了。
“婉儿,别去。”
安若婉转身看向站在身后的许篱洛,眉头紧锁。
“篱洛,那些人都是无辜的,他们已经够辛苦的了,为何还要他们的命?”
许篱洛也知晓,也觉得无辜,但是帝王之路哪个不是舔着血走过去的。
眼前的这个掌柜的看着十分的不平凡,想必背后的人也是比较厉害的。
掌柜的瞧见许篱洛来了,笑着起身,过去见了礼。
“草民见过世子爷,今日个不知道刮的什么风,竟是将世子爷和世子妃都给刮来了。”
许篱洛笑着回了个礼。
“世子妃冒昧了,只是觉得这几个乞丐死的有些冤枉,所以才会过来找掌柜的。”
“既然世子妃想知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小的便将这些事情告诉世子妃,也省的世子妃误会小的。”
展柜的顿了顿,又道。
“这几个乞丐并不是小的杀的,而且这块木板也并非是小的要寻找的,而是有人要寻找,世子妃说这块木板被他扔到了酒楼的外边。
但是这些乞丐说并没有看到,所以他们怀疑这乞丐说谎了,便对这些乞丐严刑拷打,哪里晓得这些乞丐如此经不住打,竟是全部都死掉了。
小的劝世子妃,若是真的想替这些乞丐讨回公道的话,不如报官来的实在。”
安若婉嗤笑了下,报官,这只是一些乞丐,谁不知晓在这京都城内乞丐的地位是最低的。
报官了这些人会处理吗,怕是这个案子很快便会被结案,说是这些乞丐误食了什么东西,中毒而亡了。
安若婉的心此刻难受不已,这件事情还真的是因为她,若是她告诉掌柜的,这块木板是她拿走了,是不是这些乞丐就不会死掉了?
她飞身而上,直接揪住了展柜的衣服,凌厉的眸子狠狠的瞪着掌柜的。
“说,到底是谁的人害死了他们?”
掌柜的险些被安若婉的手给扯的断了气。
“这,这个,小的真不知晓。”
安若婉的手猛的一松开,掌柜的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婉儿。”
许篱洛赶紧拽着安若婉离开,临别了还朝着掌柜的说了一声抱歉。
掌柜的忍不住咳嗽了几声,瞧见安若婉被许篱洛拽出了府邸,他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弹了弹身上的灰尘,薄薄的唇瓣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虽然看不出那块金砖是不是在安若婉的手里,但是他坚信,只要安札计划行事的话,他肯定能够找到金砖的下落。
安若婉被拽回了世子府,心底十分的不服气。
“篱洛,你干嘛将我给拽回来,那些人明明就是这掌柜的派人杀的,你就该让我杀了这掌柜的。”
许篱洛将安若婉给搂在怀里,不让安若婉动弹。
“是他杀的又如何,你有证据吗,反而今天若是这个掌柜的死掉了,这所有的责任便是婉儿你的。
婉儿,别冲动,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的。”
安若婉想推开许篱洛,可是怎么都推不开,安若婉惊奇的发现许篱洛的力气竟然大了许多。
她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将刚刚的阴暗心情一扫而空。
“篱洛,你的身子似乎恢复了不少呢。”
许篱洛的薄唇忽然印住了安若婉的红唇,安若婉的红唇被堵的严严实实的,最后妥协在了许篱洛的霸道之下,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原来许篱洛也是可以这么霸道的。
许久后,正当安若婉享受的时候,许篱洛松开了安若婉。
“记住,以后遇到任何事情都不要冲动,一切有本世子呢。”
安若婉点点头,整个人无力的靠在了许篱洛的怀里。
只要许篱洛在,其实一切的困难都不是困难。
一直大咧咧的那么久,其实她也和渴望做一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