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哼着的歌儿,带着一股霍含玉音质中独有的懒调与空灵,似乎不经意,又似乎带着些的刻意,轻轻的飘荡在二楼的闺房里。
霍密上了楼,走过一段木质的过道,缓缓的推开了半掩的雕花木门,就瞧见他的乖女儿,身穿齐胸襦裙,挽着松散简单的发髻,正在一道圆形的窗子边翩翩起舞。
二楼的闺房灯火有些的暗,显得窗外的雪夜很亮,她的嘴里哼着江南小调,素手轻摆,纤细的肩一侧,肩头的大袖衫便落了下来,露出了只着一层轻纱的肩。
“阿玉”
霍密狭长的眸,看着女儿穿着的这一身,眼底有着深不见底的惊艳,沉声问道:
“这身儿衣裳哪儿来的?”
前方的霍含玉并不回答爸爸,她略回头,哼着若有似无的小调,缓缓旋身,又背对着她的爸爸,继续跳她的舞。
瞧着她那要落未落的大袖衫,红色衣裳上绣着精致的白鹤,大大的袖摆几乎要掉落在了地上,衬的小阿玉的身子越发的纤细羸弱。
霍密想弄她。
他往前大跨一步,便要来抱他的女儿,人是给他抱住了,她却玩儿了招金蝉脱壳,纤细如玉一般的身子,从大袖衫里脱开,带着飘逸的长裙,笑着跑到了闺房里间。
霍密丢下了手里的大袖衫,急忙来追他的好闺女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UЩū(肉書屋)點ㄨYZ,从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捞住,见她挣扎着,便是一把握住了那柔软衣料下的小巧乳房,咬着女儿稚嫩的耳垂,喘息道:
“小淫物,不就是想勾引你的父亲过来肏你吗?挣扎什么?”
“你去与那歌儿唱得好听的红梅说去,放开。”
也不知是真生气了还是假生气的霍含玉,挣脱了爸爸的手,带着松散的衣裙,继续往她的闺房里间跑,方才爸爸揉住了她的奶子,扯落了一些她的胸上的裙子系带。
便是在这跑跳间,霍含玉的半只奶子露出了裙子系带来,见爸爸又来追她,她便绕着桌子跑。
霍密也不急着抓她,只一把揪住了她的衣袖,轻轻一扯,将她身上那纱一般的衣裳扯了了下来,只留了一件系带松垮的长裙。
又见她胸前脖颈处,全是他之前与她欢爱时留下的吻痕,霍密便是叹了一声,解释道:
“爸爸都不记得那个红梅长什么样子呢,说她唱得好听,也是不想扫了你爷爷奶奶的兴致,这大过年的,总得说些好听的话予他们听,是不是?”
“那爸爸也没说阿玉唱得好听啊。”
霍含玉拢着胸前的长裙,不让它掉落,藕色的手臂压着胸前的奶子,挤得那乳肉往上堆,清晰的呈现着爸爸留在她乳肉上的牙印。
这是爸爸早上的时候,在她的奶子上咬的牙印,现在都还未消。
“爸爸错了,阿玉唱得最好听。”
双腿间鸡巴胀得发疼,霍密追着女儿,绕着桌子跑,他哄着她,也乐意哄着她,这辈子,只愿心甘情愿的哄着这么一个小心眼的女子,所以不敢追上她,只能陪她玩这个猫抓老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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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甜掉牙了???哈哈哈,大家猪猪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