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上前,“你是谁,现在在比赛,请你离开。”
虚一鸣看着眼前的男人,直言道,“还有吗,快给老头再上几坛来,真是好酒没喝到这么好的酒了。”现在的虚一鸣酒虫上脑,只想喝酒,哪听的进他说什么。
才不管什么比赛,现在他只想喝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人家桌上的酒坛子,蠢蠢欲动。
黑衣男子冷着脸就要喝令虚一鸣离开,后面走上上另外一个黑衣男子,在男子耳边细语了几句,男子点点头。
虚一鸣当然听到了两人之间的对话,眼中的寒芒一闪而过,却是没有动怒。
男子平淡着嗓音跟虚一鸣说道,“我家主子有请,请您移步。”态度好了很多,也很是尊重。
“那还有酒吗?”就算要走,虚一鸣也不忘惦记着这血歃酒。
男子无奈点头,虚一鸣才依依不舍的将目光从别人的酒桌上移开。
虚一鸣离开,比赛继续,安倾冉早已经无心再看比赛,被阎子墨牵着离开了赛场,回到化云楼。
回到化云楼时,清空了楼里的人,化云楼门关,一进门,安倾冉就看见虚一鸣正无足无措的哄着怀里的孩子,又是无奈又是有些烦躁。
兜兜在一直哭,虚一鸣生硬着动作拍着孩子的背,“你到底是饿了还是怎么了,给你东西又不吃,小祖宗,您能安静点吗?老头我就喝一点酒,就一点!”
虚一鸣说的有些恳求的意思,没人知道,这几天虚一鸣过的是有多惨,他人生的乐趣就是喝酒看美人,这小祖宗倒好,一听他要喝酒就哭闹个不停,一靠近飘香院就哭闹不停,虚一鸣都快整的神经衰落了。
安倾冉一进门就要去接过孩子,虽然虚一鸣不耐烦的哄着孩子,却很机敏的将孩子抱移了一个方向,脸色瞬间就严肃了,“你想做什么!”目光冰冷的看着安倾冉,满目的杀机。
阎子墨走上来,和安倾冉齐站,让安倾冉不要着急,转而对虚一鸣说,“听闻虚风道长速来潇洒自在,怎的现在还带上了孩子。”
“呵,老头的事情与你何干。”虚一鸣冷呵一声,极为防备。
“虚前辈莫气,你手中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今日设局请前辈入局是我们不对,不过爱子心切,望前辈体谅。”阎子墨尽量的友好着语气。
“你如何证明孩子是你们的。”虚一鸣没有立即相信阎子墨的话,这几天自从这孩子被他抱走,就有不少的人找上门来送死,可以说是毫不消停,他们两人又如何证明这孩子就是他们的儿子。
安倾冉眼望兜兜,心都碎了,很想上去抱抱他,让他别再哭了。
阎子墨拿出兜兜的生命命牌,递上前,“这就是我儿的命牌,我儿小名兜兜,正名阎于霁,在他后肩处又一颗小黑痣。”
虚一鸣怀疑的摸上命牌,经过玄气的验证,确实是这个孩子的没错,眼中信任也多了几分,阎子墨说的没错,孩子后肩确实有颗黑痣,这不是谁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