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还记得,小时候,他饿肚子了,就想吃点心
“王爷,奴才送您一段!”花行亲自提着食盒,哎,皇上心里
易九兮停下,接过食盒,“不用了,劳烦花总管。”让大内总管送一段,回头,又有人心猿意马胡思乱想了,平添不必要的麻烦。
“你奴才就送到这,王爷慢走。”花行也不客气,将食盒奉上,恭送闲王。
点了点头,提着食盒,慢慢朝前。
本来在府中等的,可是大半天没见人出来,蜜娘和童光年都不放心,所以都到宫门口候着了。
当看到易九兮步履缓慢的从宫门出来时,立刻迎了上去。
“主子!”童光年喊了一声,一脸担心。
易九兮挥了挥手,示意先不说了,上前上了马车,后面两人急忙跟上,直到马车离开宫门一段距离,才缓慢开口,“有些累,回去再说。”
车内两人看着,安静的陪着,不再看口,主子脸上的疲惫他们看的心疼,再看主子手中抱着的食盒,想问却都忍着。
就是主子没说,他们也看得出,主子这一趟怕是不太顺利。
直到下马车的时候,易九兮伸手,让蜜娘和童光年扶了一把,这才惊了。
“主子您这是怎么了?”怎连走路都不稳了?怪不得刚才出宫门的时候,刚才不说话,是因为不舒服?
易九兮笑了笑,“没什么,站了两个时辰而已。”
站了两个时辰?皇上让主子站了两个时辰?蜜娘和童光年无语以对,为什么,主子就不是他儿子吗?非要这般对他。
“哦,对了,蜜娘,马车里的食盒拿上吧,差点忘了。”
“什么食盒?”这时候了,还想着食盒,蜜娘心里难受,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那个人,骂不得。
“父皇赐的点心。”
“主子想吃什么点心,蜜娘给您做,蜜娘不会的,咱们去请会的师傅,保管主子想什么点心都吃的上。”
声音有了几分哽咽,凭什么,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主子还的记他的好,就因为主子是他儿子,便这么欺负吗?
“去吧!”易九兮不欲多说,送了手,将重心往童光年身上靠了靠。
万般不愿,却还是扭身到马车上去拿了。
“主子,这件事,算是过去了吧。”童光年转移话题问了句,这次,主子动了阮公主,皇上罚了两个时辰,就目前皇上的态度来说,已经算轻的了。
主子也傻,皇上罚,他就生生受着,主子若想耍滑,有的是法子,哎!
父子较量,最后,到底伤了谁都未可知啊,他老头子就是不明白,为何非要做到如此地步。
“过去了,墨家那边是不是有动静?”依着父皇的脾气,现在还没动静,估摸着,是墨家做了什么,让父皇消了气。
还是主子了解皇上啊,点了点头,“墨家那位小姐伤了。”
“伤了?”这么快,肯定不是父皇所谓,也不肯是巧合了。
“对,说是不慎滑了一跤,从台阶上摔下来了,听说,伤的还挺重,直接昏过去了。”墨家果然是雷霆手段啊,就是不知,是谁动的手,墨亦宏?
或许,谁都想不到,会是墨清凤自己吧,怎么能有人对自己这么狠,还是个女子,若是知道,怕也要惊出一身冷汗来。
“难怪父皇没反应,伤敌三千,自损三百,父皇也不好再找墨家,到是干脆利落。”
“谁说不是,这次,也却是是墨家这小姐太任意了些。”借刀杀人,总该考虑下对方的身份,想想后果啊。
易九兮摇了摇头,到是觉得,这墨清凤有几分胆量,办事也算周全,若非是自己横插一杠,说不定就成了。
“哦,对了,好像刚不久,宫里送了一道旨意去建王府,说是封赐了一个庶妃,是个部族进贡的美人。”
皇上这不光是给墨家一个教训,也是给所有知情人一个警告,动手之前,三思而行啊。
“庶妃?妙。”已经到府内大堂了,坐下,喘了口气,将袍子掀开,站的太久,估摸着已经肿了。
一个异族美人,就是得宠,没有任何根基,也不过是个摆设,对墨清凤够不上威胁,墨家也不会在意,不过一个庶妃,却是恶心了一下墨清凤,恰当好处。
童光年这会没心情跟易九兮说这些了,看着易九兮肿胀的双腿,二话不说,立刻吩咐去拿冰来。
“主子,何苦!”提着食盒跟进来的蜜娘,撇过头不忍看,将食盒往桌子上一放,心里满是心疼却不敢表露。
蹲下身子,搬了矮凳,亲自伺候着。
有些苦,是必须吃的,“无妨,休息一两天就消了,童老,那些大桑人,不用盯着了,留意下,父皇簪花节的安排就是。”
“是!”主子还是跟皇上说了,哎!
如此一来,皇上怎会放心,一个闲王,江山社稷之事,如何要他操心,又要多想了,可主子的性子,他们也知道,公私分明,有关大夏社稷,绝不含糊。
如易九兮料想的一样,他一离开,皇帝就吩咐花行,簪花节,让林家女子参加,看来是下决定了。
“那林家女子,到是有些本事的,云家那小子,什么佳人没见过,传出这等谣言,还眼巴巴上门,还有那状元郎,难怪,他会不惜让朕动怒也要拦住阮儿,既然这么好,给他当个正妃也不委屈他。”
“是!”花行还能说什么,皇上这会不是要意见,只是药人听一听罢了。
“他到是有储君之能啊”
“闲王自小的功课,都是皇上亲自过问,请的老师,也都是当事大才,皇上花了心思培养出来的皇子,怎会差。”
花行笑着恭维了一声,谁更适合当大夏的储君,其实,皇上心里,一直都是明白的。
这一番话,也是变相的告诉皇上,闲王如何,还不都是皇上一手栽培的结果,归根到底,还是皇上英明。
“你啊,越来越会说话了,行了,去吧,查查那几个大桑人,去把外域志拿来,朕要看看。”
花行忙应下,并未离开离开,像是有话未说完,正在犹豫要不要说。
“你什么时候也学着那些个吞吞吐吐起来,说。”
“是,皇上,刚才阮公主寝宫来人,说是阮公主醒了,哭着要见您。”这位公主,着实是有些
皇帝面色微变,拿起一本奏章,“告诉她,好生休养,朕得空再去看她。”这已是有些敷衍了。
看来,阮公主若再不自知,这份特殊的宠爱,也维持不了多久了,花行得了话便退下办差去了。
一场热热闹闹的风波,好似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可林家的风波却并未结束。
三爷闻讯,再三问了小女儿,这才确定,那个不成器的女儿的的确确是被大丫头拿了,而且大丫头留了话,让他去领人!
这大丫头,好大的气性!可自家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也是真的作孽!
他便去看看,大丫头如何替他这个当父亲的管束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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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代叔教女(1更)
浓春四月,桃李芳菲。
“小姐小姐,三爷来了!”
芳香小心翼翼的跑进屋,一脸着急,看了看呗绑在椅子上的四小姐,这要是让三爷看到,不得找大小姐算账,大小姐这是做什么?
自从这人被大双送回来绑在这之后,她就慌到现在。
林霜语坐着,慢条斯理的整了下衣袖,扯了扯手中绣帕,朝着大双点了点头,大双立刻会意,上去松绑,把林允月口中的布条给扯了出来。
“林霜语,你竟敢这么对我,你个贱人,你个贱人”一获得自由,林允月便双眼冒火的,满是怨毒的话脱口而出,说完还觉得不够,人也跟着朴上去了。
可她还没靠近,就被大双巧劲拦住了,门口,三爷一脸刷白。
这是些话,是他的女儿骂出口的,仿佛不敢相信,盯着林允月再三打量,一旁林允星默默低下头去。
刚才在院子里就听到了,本想拦着爹,这会却安静站在一旁,也好,让爹亲耳听听,亲耳看看,四姐不长教训,以后真的完了。
“放开我,放开我!林霜语你个贱人”
“闭嘴!”这是他的女儿没错,是他们三房的姑娘没错,三爷闭上眼,再也忍不住了,一声大吼。
院子外头的丫头婆子都吓到了,屋内,芳香也吓的一哆嗦,条件反射往林霜语身边靠。
爹?林允月当场愣住,反应过来,缓慢扭转身体,看到三爷一脸盛怒的表情时,也是有些吓到了。
“爹爹,她欺负女儿,她打我!爹!”哇的一声就哭了,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不过,这一次,林允月是真的被刺激到了,从小到大,没人动过她一个手指头,爹教训她也就是骂几句,这次最严重的的,就是禁足,从没打过她。
所以,见到三爷,本能的就将委屈都释放了出来。
林霜语起身,仿若未闻,轻轻欠身,向对方行礼,“见过三叔,今日情非得已,劳三叔亲来,霜语在这跟三叔告罪。”
长辈该敬还的敬,这就是所谓规矩和礼教,今天,她便让林允月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一步一迈,都是讲究。
想当年,她不想学,娘第一次跟她摆了脸色。
她永远记得娘的一句话,活在这世上,有些规矩,你可以不守,可你必须比谁都清楚这些规矩,否则,早晚有一天,会在这上头吃亏。
不守是因为有些规矩没必要,知道,则是教养的体现。
三爷看着眼前两人,瞬间对比出来,瞬间就颓废了不少,心里更不是滋味,同样都是林家的姑娘,一个是从小在乡野长大的,一个是从小在林家被娇养出来了,可现在看看,完全是反过来的。
在一个侄女面前,觉得羞愧难当,女儿教成这样,他这个当爹的有过啊!
“大丫头,什么都不用说了,三叔刚才都听到了,是这丫头不懂事,是三叔没教好,冲撞了你,你别往心里去,子不教父之过,女儿没教好,是为父子过,三叔在这给你赔礼。”
三爷拱手,身子还没弯下去,就被一双手拖起来了。
“三叔,霜语受不起,关起门来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说就是,当不得三叔大礼。”面上温和,可一身气势,却让三爷有些恍惚。
林允月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家爹,道歉,他爹竟给这贱人道歉,凭什么,动手打人的是她林霜语,将她绑在这的也是林霜语,为什么还要反过来给她道歉!
“快,给你大姐姐道歉。”
三爷扭身,冲着林允月严声而道,厉目之下,带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味道。
“凭什么给她道歉,爹,是她动手打我,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脸,还有我的手,是她指使丫头把我绑在这,我给她道歉?爹!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看看。”
林允月也是委屈坏了,指着自己的脸,伸出自己的手,让三爷看。
三爷自然看到了,看着红肿的脸,还有一双手腕的勒痕,一时间,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些,目光移到林霜语身上,似乎是想听一声解释。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本能的护犊子,人之常情,三爷刚才一番做派,其实,是一时受了刺激,也是亲耳听的林允月说那些话给着实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