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是不是困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吧。”宁清歌故意压着嗓子说话,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诱惑。
她上前一步将顾修瑾的胳膊抱在怀里,想要把人带回她的房间。
顾修瑾喝了水之后原本想给方唐打个电话,没想到刚坐到沙发上就觉一阵困意袭来,挡都挡不住。
几乎在瞬间他就想到了被算计的可能,因为刚睡醒的人是不会这么快就想睡觉的。而且这种困意来势汹汹和。他的自制力完全无法抵挡,他一直努力保持着清醒才能不让自己闭上眼睛。
这绝不是正常的困意。而是有什么麻痹了他的神经。
刚刚宁清歌递给他的那杯水……有问题!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敢算计他?!
很好!
宁清歌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撞到翻桌上的鱼缸,她看了一眼顾修瑾,他双眼赤红,眼里含着怒火。
都这个时候了还能保持清醒。果然不是一般男人。
这么想着,宁清歌心里更加兴奋。在他清醒的状态下变成他的女人,感觉也不错。
再次抓住顾修瑾的胳膊时,她用多用了几分力,既不会让对方感到不适,又能保证自己不会再被推出去。
这个男人,她势在必得!
顾修瑾心里的怒火已经在喷涌,但是他没有反抗之力,浑身的力量就像被卸了一样,连说一句重话的力气都没有,说出来的话像在调情一样,绵软无力。
“宁清歌,你放手!”
宁清歌没想到顾修瑾还有说话的力气。不禁莞尔道:“姐夫,很快你就会乐不思蜀,你确定要我放手吗?”
顾修瑾听了他的话心里厌恶至极,简直想一巴掌甩到她脸上,但是身上的无力感越来越重,到最后只能半倚在宁清歌身上才能勉强不让自己掉下去。
宁清歌心里雀跃。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若是明天顾修瑾醒后发怒,那她就用自己是处子之身威胁他,让他不得不对自己负责。
着只是最坏的打算,她又信心顾修瑾不会对她有任何指责,哪个男人不喜欢稚嫩的小姑娘呢?
吃惯了夏听雪那样油腻的女人,他肯定想换点清淡的尝尝。
顾修瑾在缓慢的行进过程中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越来越混蛋。到最后完全停止了思考,但是他知道自己不能让宁清歌得逞,否则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得到夏听雪的原谅。
她还在因为上次的事生气呢,不能让她再有继续闹脾气的理由了。
顾修瑾觉得自己简直用了全身能用的力气对抗宁清歌,他的脚像扎了根一样钉在地上,不再挪动分毫。
宁清歌的力气不算大,见他不肯配合,也不再强迫他往前走。只慢慢等着。
等他失去所有力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顾修瑾觉得自己得意识在逐渐丧失,他甚至看不清宁清歌的表情,只觉得她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心里是滔天的怒意,连带着呼吸也开始不稳,眼中红血丝遍布,看起来有点骇人。顾修瑾前三十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么无能为力的时候。
莫说被人算计,普通人见了他连话都不敢说,眼下竟然被一个看起来没有丝毫威胁的女人算计到如此地步。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宁清歌怎知他会这样想,见他比眼神不甚清明之后只媚笑着上前挽住他的胳膊,然后连拖带拽的将他带回了房间。
夏子忱被外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他看了一眼从客厅射进来的光。打开门开了一下,就见宁清歌的房门刚好关上。似乎不止她一个人。
难道她待了个男人回来吗?夏子忱眸色深沉,将房门重重的关上。
等妈咪回来他一定要让她把宁清歌“请出去”。这个女人明显人品有问题,不仅公然勾引顾叔叔。还往家里带陌生男人。
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了。
夏子忱吐槽完就上了床,可是却没了睡意。他看了一眼床头的脑中。现在已经凌晨四点了,再不睡等下又要起床上学了。
害。
问题很大啊!
顾修瑾觉得自己的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耳边窸窸窣窣的脱衣声他听得到,宁清歌的碎碎念他也听得到,更甚者连床单的摩擦声都能听到,就是没有办法出声。
宁清歌关上门前他看到了夏子忱的脸,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失声了,没有办法求救于儿子。
盛怒之下,原本已经没什么力气的他硬是气的胸膛鼓起,随着呼吸起伏。
宁清歌将身上的衣服脱光,然后爬上了床,开始脱顾修瑾的衣服。
她动作轻柔,生怕自己尖利的指甲划到顾修瑾的皮肤,在加上顾修瑾并不怎么配合,上身轻薄的三件衣服整整脱了半个小时才脱下来。
“姐夫,你真的没有必要为姐姐守身,你还不知道吧,她在a国过得可比你想象中快活多了。”
她说完娇笑两声,手向下探去。
顾修瑾本来已经迷蒙的神智在听到夏听雪的名字时清醒了几分,在宁清歌的手碰到自己某处时他倏地睁开了眼睛,想猎鹰一样盯着一瞬不瞬的睁着她。
宁清歌吓得收回了手,不可置信的看着神色清明的顾修瑾。
怎么可能?!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他怎么可能还是清醒的?!
这个男人的意志力真不是一般的强悍!
但是这个时候收手显然是不可能的,她只能将计划进行到底。
皮带扣子被解开的时候,顾修瑾心里咯噔一下,眼睛里像是要滴出血来。
今天的感觉真是糟透了,从来只手遮天的顾氏总裁第一次被人拿捏的无计可施,他简直想杀了宁清歌。
室内寂静,只能听到顾修瑾急剧的呼吸声,但是各怀心思的两人都没有听到大门处传来的轻微声响。
夏子忱刚闭上眼睛就听到很轻微的开门声,他一下睁开眼睛,披上外套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黑暗中,有一点熟悉的香味飘来,夏子忱几乎一下子就认出了来人。
他将手中的狼牙棒放下,打开了客厅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