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姬的皮肤光滑细腻,她慢慢靠近我,媚眼微睁,充满了诱惑。 我的手从她的脖子滑到她肩膀上,然后轻轻推开了她。
从小我就知道一个道理,主动送上门的便宜,不要占。
“我有老婆,朋友又刚刚去世,对不起啊。”我歉意地看着她。
幺姬突然抿着嘴笑了,然后又深情望着我说,很多男人,别说她主动勾引了,她就是看都不看他们一眼,男人们就会主动送上门了。
胆子大的,还会直接骚扰她。
幺姬说着流露出愤怒之情:“我小时候,可没少受这种骚扰。好在,爷爷把我像男孩子一样教养,凡是来骚扰我的,我都给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说着,她就亮出了拳头,然后冲着我笑起来。
听她这么说,我真是松了口气。
之后三天,我没有离开洞穴。
不是我不想走,而是幺姬生病了。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可能抛下她不管。而且,我一个人也走不出这林地。
幺姬的病十分奇怪,有时候浑身滚烫,有时候又凉的像死人,而自始至终,她都很虚弱。
吃的东西到是充足,她打好了很多野味,都包好冻起来,埋在了洞口位置。
饮水的话,就只能靠融化雪水。
至于柴火,洞里也有很多。
她说,自己做好了持久战的打算,所以这些东西自然要准备充足。
至于治病的药,就必须到洞外寻找了。那是一种十分罕见的花,开在严寒中,紫色的一小朵。
幺姬说,我需要帮她采集那些小花,熬药喝。
因此,我不得不到洞外较远的地方去。
我不认路,就怕有去无回,幺姬就让我牵着她的马去。
她说,那匹马很有灵性,甚至比人都聪明。
它可以找到回来的路,也能在危险的时候,对我发出警告。
就这样,我骑着幺姬的马,在山林里寻找那种紫色小花。
后来,我找到了一大片,花很好看,有点像睡莲,但花头要比睡莲小得多。
我一口气采了很多回来。
幺姬看了,噗嗤就笑了,说我采了这么多,够她喝上一个月了。
她还说,这种花,没病的人,也能煎药来喝,可以强身健体的,既然我采了这么多回来,就让我同她一起喝药。
“不过,真的谢谢你。”她感激地看着我。
“就当我是在报答你的恩情吧。”
就这样,我和幺姬朝夕相处,渐渐地,也放下了对她的防备。
通过聊天,我对她也有了一些了解。
说起她这身打扮,她说自己的家就在林地外,她姓爱新觉罗,也算是曾经的皇族血脉了。
她的父母早就死了,所以她只和爷爷相依为命。
渐渐的,我觉得好像跟她都成为朋友了。
有时候,过着这种与世隔绝的日子,甚至让我忘了外面的烦恼,也忘了,死去的人,甚至有时候会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第三天的时候,幺姬的病基本好了。
她睡在简易的床榻上,我就看着那噼噼啪啪的柴火,想着很多事情。
虽然只过了三天,却觉得我们两个已经相处很久了。
我越发觉得,自己的记忆力在减退,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连七七的长相,我也忘了。
到了夜里,幺姬突然叫我。
我正在火堆边上,蜷着身子打盹儿,被她一叫,猛地醒来。
她的样子有点不对劲,我赶紧走过去查看,只见她浑身冰凉冰凉的,不住地发抖。
幺姬说自己很冷,我就赶紧把火堆挪近点,但显然没有起太大作用。
“你能抱着我么?”幺姬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我迟疑了下,当即躺在床榻上,用自己的体温帮她取暖。
幺姬在我怀里,逐渐恢复了体温,我终于松一口气。
“你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忍不住问。
她却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呜呜哭了起来。
“针头,你说……你说,我还能帮爷爷找到那种草药吗?我这身体不争气,也没办法去外面想办法,你说,我还能找到鬼斧山吗……”
她无助又绝望,我听了这话,内心十分复杂。
其实这几天,我有好几次都在想,要不就告诉她,其实鬼斧山的手帕就在我身上,而且我也知道过死魂岭的办法。
但最后,我都没说。
过去的事情,外面的人,我都忘了很多。
但我还记得二叔的教诲,记得八爷的教诲,更记得卢老爷子说过的话。
手帕不可以落入任何人手中,除了我自己,谁都不要轻易相信。
但就在此时,看着幺姬心急无助的样子,我是真的心软了,而且她也不是我想的那样。
她善良单纯,性子又坚强,是个好女孩。
就算是出于对她救我性命的回报,我觉得也该告诉她,手帕在我这。
“其实,有件事,我对你隐瞒了。”我对她说道。
幺姬抬起头来,疑惑看着我。
我继续对她说:“是关于鬼斧山的地图,那个手帕。”
她顿时睁大眼睛,满怀期待看着我:“你……你知道那手帕的下落吗?”
我惭愧地看着她,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