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让他与李睿打的话,恐怕单单感受到对方的气势就能够让他爆体而亡。
想到这里周文杰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随后向着后面下意识退了两步,紧接着就那么紧紧的盯着现场。
李睿怎么能放弃如此好的机会,速度猛然爆发,向着刚刚吐出一口鲜血的头发花白的老头逼了过去,一拳打向了他的头部,没有丝毫的留情。
要知道,在对决中,如果你心慈手软的话,那么下一刻可能死的就是你了。
头发花白的老头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机,但是他确实没有任何的办法,此刻除了应刚之外别无他法。
随后扬起一拳,对上了李睿那来势汹汹的拳头。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在这四周仿佛成了最动听的音乐。
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声,头发花白的老头直接从空中跌落到地,他的灵力此时已经完完全全耗干耗尽了,刚刚那一拳,已经将她仅剩不多的灵力全部挥洒出去,但是依旧还是被李睿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一条胳膊此时已经算是费了,并且体内已经没有任何的灵力,现在完完全全如同李睿之前说的,到了穷途末路。
李睿,既然已经清楚那头发花白的老头体内的情况,随着他从空中落在了地上,看着那满脸不甘的头发花白的老头,脸上不由得多出一副笑容。
“现在我问你答,不然的话,我让你明白什么是比死更加痛苦的事情。”李睿笑着说道。
那个老头听到李睿的话之后,脸上多了一抹不屑,笑话他活了这么久,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识过,能够让他从口中说出,有用的信息简直是做梦。
李睿看到对方,那露出的一抹不屑之后,也是没有和他有时候的废话,一掌打向那头发花白的老者胸膛。
本来就没有丝毫灵力的老者,看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张,也是惊惧不已,想要抬手抵挡,却发现体内没有丝毫灵力。
“噗!”
一大口鲜血又从老者的口中喷出,头发花白的老头子时,躺在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他明白今天是必死无疑了,但是他却依旧不愿意如了李睿的心意。
想要自曝而亡,但是他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调动不了周围的灵力,艰难的转过头看,向不远处的李睿却发现,那李睿正笑着看着他自己。
她绝望了,他知道是李睿将4周的灵力全都控制了起来,毕竟他现在已经将体内的灵力完全耗尽根本比不上李睿,对周围灵力的掌控。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李睿冷冷的说道,他也是不太愿意这么折磨一个年过七旬的老者,毕竟一会儿在折磨着大小便失禁就大发了。
“呸!”
那头发花白的老者,吐出一口血沫,意思已经表达的十分明显了。
李睿看到这幅情况,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的蹲下身子,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把黑色匕首。
麻烦你将那头发花白的老者腿上的裤子割了下来,就在那老者目光的注视下,狠狠的插入了他的腿内。
站在远处的周文杰想要阻拦,但是他知道,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到头来也只能惹得,那李睿心情烦躁,恐怕到那个地步的话刑法还要更重一些。
头发花白的老者此时紧紧咬着牙硬撑着,要知道他以前也是多多少少经历很多大场面的,眼前这一点小小的想法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卵用。
就在李睿活生生从头发花白老者腿上割下一块肉之后,从空间戒指里又取出一个瓶子,将那粉末缓缓的倒入头发花白老者受伤的腿上。
这时候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冲击着头发花白老者的大脑,一瞬间他感觉有,数万只蚂蚁不断的撕咬着他的血肉,并且,灵魂在发颤,终于忍受不住,他开始大叫起来。
但是就算如此,李睿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片片,肉从头发花白老者的腿上割下来,堆积在旁边的地上,并且粉末一点一点的道路,头发花白老者呢,刚刚切割下来肉片的腿上。
任由这个老头在那里惨叫的,礼拜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周文杰站在远处,眯着眼,看着正在动用刑法的李睿,心里满是恐惧,你要知道,如果一开始李睿就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对自己使用这么残忍的刑罚的话,恐怕他会真的忍受不住。
出去了一会儿,那头发花白的老,过去,看到这种情况,李睿像这头发花白的老头体内注入一股灵力,强迫着她醒过来。
足足持续了十多分钟,那头发花白的老头才喊停。
李睿闻言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匕首在头发花白的老头身上擦拭干净之后丢进了空间戒指里面。
“说吧!我想听听你为什么会认识天罚分舵的舵主。”李睿说道。
听到李睿的话之后,头发花白的老头,皱了皱眉,不过随后,开口说道“我与他也算旧识,不过后来,很多年就没曾见过他,直到两个月前,我才在本地发现了它的踪迹。”
李睿点了点头,这也就说通了,为什么天华分舵舵主愿意帮周文杰铲除掉慕容倾城。
“你的门派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个地方。”李睿开口问道,毕竟惹了他,不管什么都要斩草除根。
听到这句话之后,头发花白的老头愣了愣,不过紧接着就想到他马上就要死了,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就把一切都告诉了李睿。
听到头发花白的老头的交代之后,一掌打向了头发花白的老头的胸口,紧接着他就没了呼吸,从空间戒指里取出一个药瓶,将那粉末洒落在老头的尸体上面,不一会儿,那就是里面消失的什么都不剩。
“御剑派,老子来灭你们了。”李睿笑了笑不再理会,那站在远处观望的周文杰,向着老头之前告诉他的方向驶去。
周文杰,此时已经愣在了原地,许久没有动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