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姐姐,待会儿我们去哪儿呢?”从服装店出来,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里,黄琳瑶完全成了楚乐歌的迷妹儿。
“刚才有人发信息说有事情要处理,所以今天逛不成了,我们改天再约,这个是我的电话,我先送你回家。”楚乐歌摸了摸黄琳瑶的脸蛋,柔声说着。
“好吧。”黄琳瑶嘟了嘟嘴,满心不愿,“那你下次可要好好补偿我。”
黄琳瑶收下了楚乐歌的名片,然后将名片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皮包的夹层中。
“好了,本小姐特许你送本小姐回家。”
“是是是,那黄大小姐,允本人送你回家吧。”
两个人说说笑笑地回了沈家,等黄琳瑶下了车之后,楚乐歌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沈家,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欠下的债迟早要还的,不是吗?
再说在随州的沈迪和傅沅熙。
“我说,傅沅熙你就这么闲吗?我来随州是为了处理事情的,你不帮忙也就算了,成天捣乱算个什么事情?”
又一次在处理事情的时候被傅沅熙给打乱,沈迪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内火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不知道消停一点儿吗?
“我捣乱了吗?谁叫你也不理我一下,成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走到房间里,傅沅熙躺到了床上,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挑了挑眉,一脸挑衅地看着沈迪。
“我说了我是来办公事的,早就告诉你了,让你别来,你居然提前买了票过来!”想起这些天来,傅沅熙给她制造的这些麻烦,就一阵心烦。
要是这家伙没来该多好啊!现在有这个家伙在身边,搞出了这么多事情,现在的案子也一点儿进步也没有,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尧城呢!
“所以呢?你是在嫌弃我吗?”傅沅熙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脸上原本带着的邪笑也消失得不见踪影,一个健步冲到了沈迪的身边。
伸出纤长的手指,一把衔住沈迪的下巴,脑袋贴近了沈迪的脸颊,嘴唇靠近了沈迪的耳垂。
想到沈迪刚才的话,眼眸变得深沉了几分。
牙齿一把咬住了沈迪的耳垂。
“啊!”傅沅熙可是下了狠嘴的,沈迪忍不住得呼痛,一把将靠近自己的傅沅熙给推开了。
“你又在发什么神经,啊?”沈迪捂住自己的耳垂,该死的男人,不知道轻重吗?
“发神经?”傅沅熙邪笑着退了几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刚才衔住耳垂的温暖还在唇上留存着。
“知不知道真正的发神经是个什么样子的?”傅沅熙也不气恼,只是对这个女人恨恨的,在尧城的时候对林全笑笑得那么甜,怎么一到自己这儿就变得这么强硬。
“神经病!”沈迪看着傅沅熙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气恼地转身就走。
“我让你走了吗?”在沈迪转身的瞬间,傅沅熙便抓住了她的手臂,看着这个样子的沈迪,傅沅熙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无奈与愤怒。
“沈迪,你就这么厌恶我吗?啊?”
傅沅熙直接将沈迪转过了身,沈迪将自己的头扭向了一边。
沈迪的这个动作彻底惹火了傅沅熙,傅沅熙直接将沈迪扔到了床上。
“看来,你是想继续上次我们没有完成的事情,是吗?”本来上次接连被人打断好事儿,傅沅熙就很生气,现在,沈迪这副模样完全是点燃了傅沅熙的全部内火!
“今天,不给你一点儿教训,你这女人还真的是不会听话了,我看!”
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解下,将沈迪的手臂给绑了起来,免得待会儿这个女人乱动。
“傅沅熙,我看你今天真的是疯了!”沈迪使命挣扎着,就算是会一点儿功夫,在手被擒住的时候,又怎么能够挣脱开呢?
“是啊,我早就疯了!”
在看见你与林全笑的举动,在看到你待我与待别人的区别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说完,便直直地朝着沈迪的红唇而去。
沈迪看着傅沅熙这种举动,一双明眸充满了羞愤与难耐。
这个该死的男人,技术还真的是好!
尽管两人之间的情事儿只有一次,但这也不妨碍,常言道,情到浓时人自醉!
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总算是结束了。
傅沅熙拥着沈迪,下巴抵在沈迪的头顶。
“别跟我闹了,行嘛?”这一刻,傅沅熙看着温顺无比的沈迪,柔声说道。
“闹,谁跟你闹了,傅沅熙,你你你,你这个无赖!”沈迪听到傅沅熙的话,猛地转过身来,一张俏脸上满布愤怒,“你这家伙,明明是我在办公,你给我找些事儿做!”
死死地捶了傅沅熙几拳,然后将头埋在了傅沅熙的胸前。
这个该死的家伙,明明是在吵架,怎么就吵到床上来了呢?
傅沅熙看到沈迪这幅模样,一阵笑声从胸腔传出,呵呵地直笑。拥着沈迪的手臂也收得更紧。
“谁叫你这几天一直在忙工作,理也不理我的,我就是想找点儿事情,让你注意注意我嘛,你看,这招还是挺行的通的吧!”
傅沅熙无赖的话,让沈迪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家伙也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一个30多岁的人了,能不能成熟点,啊?”
沈迪没好气地白了傅沅熙一眼。
“哟呵,你这丫头居然还敢白我,活腻歪了吧,还有30多岁吗?我今年才30岁好不好!啊?”
傅沅熙翻了个身,将沈迪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恶狠狠地说着。
“喂,傅沅熙,你把我放下来。”
沈迪羞红了一张脸,现在两人的姿势就是沈迪跨坐在傅沅熙的身上,如此羞耻的姿势!
不光如此,两人都是光着身子的,扭动了几下,沈迪感受到自己臀下有一个逐渐变大的东西,猛地推了推傅沅熙。
“傅沅熙,你不要脸!”
“对着自己媳妇儿,哪个男人还要脸了?啊?”
傅沅熙暗戳戳地一笑,然后将沈迪按在了自己身下,然后又开始了一场原始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