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怎么就不能知道你的名字了?”
沈枫听到容绒绒叫他变态,索性他就‘变态’一次给这个丫头看看,不然还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呢!
再说了,这个名字又不是容绒绒告诉自己的,明明就是上午那个女人叫她名字的时候自己知道的,好不好?
沈枫慢悠悠地喝着酒,饶有兴趣地看着容绒绒。
“那什么,你就坐在这儿喝吧,就算是我今天坐你的车的答谢。”
容绒绒可不想跟这么个变态待在一起,宁愿是去人多的地方找王晴,也不想在这里呆着!
“我说,你就这样走了,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
沈枫一把捉住容绒绒的手,然后慢悠悠地说着,好歹怎么说自己也是带着丫头上了山的吧,结果呢?
一会儿是被这个丫头踩了脚,一会儿是被这个丫头无视!
貌似他长得还是挺好看的啊,有这么吓人么?
“我说,你这个人怎么就这么没有礼貌呢?”
容绒绒看着沈枫将自己的手给捏住了,一双秀眉不由得皱了起来,这个人真的是太没有礼貌了,一开始的一点儿好感现在完全是没有了!
从坐车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了什么好感了!
“我没有礼貌?要说没有礼貌的是你吧,你一直在这儿这个人,这个人的,这样子就有礼貌了、?”
沈枫伸手朝着自己的鼻子指了指,相比起来,容绒绒这个丫头显得更没有礼貌吧!
听沈枫这么一说,容绒绒停住了,好像自己是有那么一点儿不好吧,可是以前在面对再讨厌的人的时候也没有这样子过啊!
这样真的很没有礼貌。
不过呢,虽然自己是有一点儿不礼貌,但是这个人肯定也是有一点儿关系的,不然的话,自己怎么每次一遇见这个人火气就起来了呢?
“那什么,我为自己的不礼貌道歉,但是呢,也是你没有说名字我才会那样子的!”
容绒绒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向着沈枫道歉的,毕竟自己也有错,不过呢,全是她的错她可不背这个锅!
沈枫听着容绒绒的话,不由得挑了挑眉。
哟呵,这么说来自己还是有点儿错了哦?
“你这意思不就是想要知道我的名字嘛!早说嘛,我说你怎么这么大的火气,你问我就告诉你了呗,何必这个样子嘛!”
沈枫十分贱贱地说着,看着容绒绒的目光满是挑衅与揶揄。
容绒绒看着沈枫这样子的目光,不由得火气又冒了起来,呼~别生气,别生气,生气的女孩子就不漂亮了,就是因为这个男人太贱了,所以要忽略。
这样子想着,慢慢地火气下去了,容绒绒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笑容。
“呵呵,我们两个呢也不过是萍水相逢,所以呢,我也就没有必要知道你的名字,再说了今天见到你纯粹是缘分!”
孽缘!
所以,最好的就是,这次见面之后再也不要见面了,神烦!
“啧,我说绒绒啊,你又在口是心非了,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用不着这么欲拒还迎!”
沈枫是看出了容绒绒现在正在生气,虽然呢,在极力克制着自己的火气,但是还压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
想了想还是不由得逗弄着容绒绒,不逗弄一下容绒绒,怎么就能发泄出今天上午在容绒绒这儿遭受的一些事情呢!
“真的不用了!”
容绒绒咬牙切齿地说着,明明刚刚自己的火气已经被压制下去了,但是现在呢,又开始冒起来了,还真的是有点儿烦人啊!
“别客气,绒绒,我呢叫沈枫,记住了吗?沈枫!”
沈枫走到容绒绒的身边,一把勾着容绒绒的下巴,嘴唇凑到容绒绒的耳边,慢慢地说着,热气直奔着容绒绒的耳边而去。
被沈枫这么一弄,容绒绒的鸡皮疙瘩直起,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臂膀,然后又摸了摸沈枫吹耳朵的地方。
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恶劣!
容绒绒一把将沈枫推开,顺着力道,沈枫坐在了沙发上,坐到了沙发上之后,撑着手笑了笑,然后甩了甩自己的头发,直勾勾地看着沈枫。
“你呢,就在这儿吃点儿东西吧,你要喝什么呢,直接跟服务员说吧!”
看着沈枫这个样子,容绒绒不由得暗骂几声,这一天下来的遭遇,逼得她想要骂娘了,但是良好的教养却不允许她这个样子做。
只得压抑住自己的火气,慢悠悠地说着,但是知道容绒绒脾气的人是知道容绒绒现在是最生气的时候。
说完,容绒绒便步入了舞池,找着王晴。
这个地方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多呆了,太难熬了!
看着舞池中身躯扭动,神情迷离的人们,容绒绒在一次坚定自己的内心,这里就是不是什么好地方!
你看看这些人一个两个的仿佛着魔了一样!
摇了摇脑袋,然后双眼继续扫描着王晴。
这个丫头到底去哪儿了啊,把自己就这么丢在了哪儿,也不说声什么,就这么不见了踪影!
“晴儿!”
总算是看到了王晴的踪影,容绒绒立马加快脚步走到了王晴的身边,一把抓住了王晴的手臂,然后神情激动地喊着王晴。
“咦?绒绒,你是也想来跳舞了?”
王晴十分嗨,看到自己的手被容绒绒给拽住了,看到舞池中的人,又看了看容绒绒,不由得开心地说道。
“我不是来跳舞的,我想要回家了,这里的环境不好!”
容绒绒的一双秀眉紧紧地皱着,她四周的一些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容绒绒。
容绒绒的身材还是很好的,再加上一张娃娃脸,对于酒吧里的男人而言,简直就是一个妖精。
容绒绒也察觉到了这些男人的目光,不由得皱了皱眉毛,很是烦躁,对着王晴的语气也变得不是很好了。
与容绒绒这么多年的友情,王晴也是知道了容绒绒现在很是烦躁,脸上激动、兴奋的表亲慢慢变淡,然后便牵着容绒绒的手走出了舞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