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大还是上过一些学的的,看着沈迪和徐淼这么冷静和勾起的嘴角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简单,于是压抑着冲动,回头猛猛的瞪了一眼想要上前的小弟。
小弟本就被沈迪和徐淼打的不轻,这样憋屈不服的样子搭上他红肿的双颊使得他更加滑稽可笑。
老大转头,看着沈迪和徐淼,说,你说说你们,应该不是男女朋友夫妻吧,来到这种地方。啧啧,看看这个男的一眼的色眯眯,比起让他完了你倒不如让我们几个开心开心,还能让你们平安无事的回去呢。
胖子老大突然变得不像以前。没有了满口脏话,更多的是委婉的表达出他的龌龊思想。
沈迪和徐淼微微一蹙眉,相视一看,沈迪说,胖子,你可能是眼睛有问题吧,怎么没戴副眼镜?哦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的眼睛太脏了没有可以净化你眼睛的眼镜了。沈迪看着胖子老大的眼,一副深深地冰冷刺得胖子老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密密麻麻,阵阵凉意。
胖子老大深吸一口气,也不在像是之前破口大骂,像是突然长大,即便是沈迪这次的侮辱他也没有报一句粗口。
胖子老大说,我的眼睛可好着呢,是你眼睛不好吧,我很想知道你父母是怎么生出了你这么个婊子的。
这次换徐淼皱眉了,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背影让沈迪正要说出口的狠话停在口中,在小小的空间里四处乱窜。
徐淼扫了一眼在胖子老大身后的小混混,虽是看着身强力壮,却都是废肉,没有多少真正有用的肉,唯一比较可以正视的是在最角上上的一个男人,高高瘦瘦,目测若不经风,可是一举一动中都有着一些专业素养。他又看向胖子老大,很不客气的伸出手不轻不重的拍打着胖子老大的脸,一面说一面暗地里观察那个男人,说,你父母没有告诉你吗?骂人不能骂父母吗?我估计你要回到幼儿园重新约学一下要怎么做人了。
徐淼故意把“重新”和“做人”加重了语气,他看向那个男人,男人没有什么动作,还是靠着墙,抽着烟,反而是面前的胖子老大身体剧烈的抖动,身上的肥肉让沈迪心里一阵恶心。
于是,她便说,你幼儿园的做人方法被你的肥肉占领了吧,真是恶心。
许是被沈迪说的有些愤怒了,一伙人一拥而上,丝毫不管这里的人怎么想。
客人们一看小混混们这么冲动,要开始群殴,没有一个想要向前帮忙,反而纷纷向后一退,脸上是厌恶或者看热闹的兴奋。
大部分的人脸上还是看热闹的兴奋,毕竟是酒吧,没有什么清纯与这里不沾边的样子。
小混混虽然看着徐淼的脸有些发冷,但是这么多人也不怕输了,人多力量大的道理他也不是不懂,所以一壮胆子就向前了。
后面的人一看老大都上前了,也纷纷跟着老大的步伐向前,一个个脸上有着“必胜”的样子,“牛气冲天”的向前。
沈迪一看他们的举动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她终于能大打特打了,终于能一解烦闷的心情了。
小混混们涌上前,然而在沈迪眼里都是乱无章法,说时迟那时快,见沈迪抓住其中一个小混混的手一拧,清脆的骨折声撒在酒吧角落,没等小混混们听清就一个接一个的摔倒在地,后面几个更是没怎么看清那其中过程,在后面畏缩着。
沈迪扭扭脖子,轻轻梳理了一下因打斗而有些乱的头发,脸上带着深不可测的微笑,抬起脸昂起四十五度角,看着那些小混混们,在沈迪刚刚想出手时,徐淼一伸手拦住了她。
徐淼还是冷着脸,但是隐约中偷着一股笑容,小混混们以为徐淼勉强放过了他们,并且看着徐淼的一丝丝微笑以为他放松警惕,便在徐淼拦住沈迪那一刻好像是不被他们注意的一侧,上去就是偷袭,可是徐淼哪给他们偷袭的机会,徐淼早就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在他们即将要砍到徐淼背后的一刹那——
徐淼握住了小混混的武器。
沈迪说,那一刻,挺帅的。
然后甩手连小混混带人都甩了出去,一个侧转身踢出小混混五米远,沈迪在其后,极有默契的比徐淼快一点点的速度追上徐淼并赶在徐淼前。
徐淼嘴唇下意识的一勾。
下面的动作几乎是小混混们都看直了眼,只见沈迪在前徐淼在后,随之沈迪纵身一跳,徐淼立马托住,沈迪的眼神之间充满了杀繆的快感,沈迪双脚踢开两个小混混,接着一个后空翻,展开双臂拿起酒吧里的酒瓶就往那两个小混混身上砸。
沈迪料的正好,稳稳砸到小混混脑袋上。
徐淼看着精彩的身手,这一出第八小组队的演练成果,果然沈迪“夜神”不是好惹得。
小混混自然意识到若是如同以往那般对待小混混的招式对他们是不管用的,纷纷向后退,手上还做着防卫的动作。
鬼知道这个女人伸手这么好啊,鬼知道这个女人跟这个男人这么默契。小混混也终于聪明了一次,开始用脑子。
毕竟人多,怎么可能打不过势单力薄的两人。
虽说……两人的实力他们确实不容小觑。小混混的老大对着之前被打的小混混说,“喂,你上。”
小混混本是叫他们来帮忙的,却没想到自己的胖子老大竟然把自己推上去了,小混混眼里透露着恐惧,摇着头,嘴里还说着,“不……不是,不是……老……老大……”
还是角落里的男人最先看不下去了,缓缓走出来,平视着徐淼,说,不用他,我来。
徐淼看着这个男人,终是笑了笑,很早就注意到这个男人了,他果然出场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不好对付,不过徐淼也不是个不厉害的主,即便是勉强赢了,却也是没有输。
男人摸了一下嘴角,说,不愧是徐大公子,伸手果然不凡。徐淼看着这个比他大的男人看着他的伤,说,您也是,不愧是前辈,真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