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迪跟刘小小在医院看望那些在这次事件中受伤的工人,尽力抚平他们的情绪,并许诺:“只要我沈迪在,不会丢下大家不管的。”受伤的工人一听,感动的痛哭流涕,家属都一个劲的向沈迪道谢。
他们都只是最底层的普通人,没有什么背景,遇到这种情况,对他们的每一个家庭来说都是不希望发生的事情,那些资本家只知道一味的剥削,哪里会在乎他们的死活。沈迪红了眼眶,连刘小小这样直爽、乐观的人看到这种场景,心里也会有一番触动。
沈迪跟小小开车准备回去,沈迪眼眶通红,双手握拳,青筋暴起,“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嗯,好,我陪你。”小小手亲亲拍着她的后背,希望她的情绪可以稍微平稳些。 刘小小把沈迪推到了副驾驶。“大美女,今天就由我当你的保镖吧,担起护送你的任务吧。”小小尽力把气氛搞的不是那么的压抑。
刘小小知道,沈迪这些年过得很苦,被养父当成挣钱机器,有了事把事都推到沈迪身上,而他呢,拍拍屁股走人,毫不在乎,也不想沈迪有没有能力解决,总是惯用苦情计,道德绑架她。
沈迪苦笑,嘴角无奈裂了一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我实在是无法开心,小小,我现在一心就想把这件事情给摆平了,我看到那些人,我,我,我......”“好,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会陪你的,但是大小姐,我们先把晚饭吃了好吗,你已经早饭午饭都没吃,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的。”
许小小,真的是很担心她,怕她自己回去了不吃饭,非要盯着她,才能放心。“好吧,那就点些外卖送到别墅吧”小小打趣的说道“这才对嘛,听我说,沈迪我正式告诉你,再怎么样,也要对自己好一点,天塌下来,有傅沅熙给你顶着呢!”
沈迪红着脸,耳朵感觉在发烧。“去一边去,哼!”“走了。”沈迪绕到驾驶位把刘小小拉了下来“你个没良心的,亏我还想着你!”刘小小大大咧咧的骂到,沈迪知道像她们这种身为特工,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不担心刘小小,开车嗖的一声,跑了出去。
“没事,就好。”刘小小看沈迪开车扬长而去后,转身向一个尧城的分部走去。高速公路上车辆熙熙攘攘,一个绝色美女开着一辆跑车,在路上奔驰。刚才听到刘小小提傅沅熙,她表面上没表现出来,但是她在心里担心他。
“来的时候,他也没醒过来,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回想在第二次遇到他之后,他对自己点点滴滴的好,心里跟明镜似的,沈迪知道也许自己是喜欢他的。一直在回避他也是怕她那没良心的养父借此要挟他,在他身上沾便宜…… ”
想到这,沈迪越发感到委屈,爱但却不能说出口。她也仅仅是个20多岁出头的小女孩,缺没有机会体会到应有的爱情,她也想找一颗大树,为她遮风挡雨,想到傅沅熙为她做的种种,心里一阵暖流流过。“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沈迪嘴里喃喃道。
相爱的人不能一起,真痛苦!相爱的两个人总是那么的心有灵犀一点通。与此同时,傅沅熙在医院听到护士的谈话,心里波动很大,刚醒来发现沈迪没在身边,以为抛弃了自己,知道了事情的因果后,心里嘭一声,开满了烟花。
又联想到,沈迪那么着急的赶往尧城,估计是出事了,刻不容缓,于是躲避开家人的监视,悄悄的赶来了尧城。一路上,由于他刚刚醒了过来,身体比较虚弱,头上不停地冒冷汗。“boss,咱们休息一下吧,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手下的人看到老大为了一个女生如此奔波,实在不忍心,出声劝道。
“不行,她一个人来到尧城,你又不是不知道,楚乐歌对她的敌意,更何况还有龙释鸣那个老狐狸插手,我必须赶过去保护她。”傅沅熙说完,眼睛看向窗外,看上去特别凄凉。“唉...”手下叹了口气,遇到沈迪后,老大一次又一次为她失去理智。陷入爱河中无法自拔。半世英明的老大啊。
傅沅熙知道了沈迪在他住院期间,每天送她自己煲的汤,眼里散发出温柔,周身都是冒的粉红泡泡。“她还是担心我的,对不对,那她是接受我了吗......”止不住的喃喃,一会自顾自的傻笑。恋爱中的人呐!
“马上去调查一下,这次尧城发生的事是谁倒的鬼,敢欺负我的女人,不想活了吧!”“是,老大”傅沅熙看向窗外,他知道,等待他的不单单是重逢,还有一场战争。瞬间他的眉头紧锁,深色凝重起来。
“头,到了”“好,你们先退下吧,有事我呼叫你们。”傅沅熙伸手捏了几下紧锁的眉头,在沈迪的别墅门口一处不起眼的地方伫立着,即使傅沅熙略显病态,但依旧遮不住他自身散发的光芒。
沈迪还在路上奔驰,脑子里不断思索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想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沈迪甩了甩头发,像是要把记忆甩没。“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低声的喃喃道。到了家门口,沈迪,作为一个特工,具有很强的灵敏度,她感觉到在周围有人,虽然那人的呼吸很浅。沈迪把车开到门前,在后座上拿出手枪,小心翼翼的下车,关让车门,就被人从背后来个熊抱。
沈迪上去抓住那人的胳膊,反锁住那个人的手,来了个锁喉。“是我,你想谋杀亲夫啊。”傅沅熙很委屈的说道,怕她受伤,所以没还手,但是他这身子真的是禁不起折腾了啊! 沈迪扭头看清楚来人,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为在做梦,很劲的掐了一下腿。
“干嘛啊,真的是我,没做梦,我来了!”傅沅熙捧住沈迪那紧致的脸庞,诚挚的说。“你不是还在医院吗?怎么过来了啊?”不知道是再父亲那受到的委屈,还是今天看到受伤的工人感动的,还是看到思思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说不清道不明。趴在他的肩膀上眼泪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