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鸢把何若尘的衣服捡了起来,把衣服放到衣架子上,何若尘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蓝鸢,慵懒说着话。
“你终于回来了。”
“我都要饿死了。”
何若尘伸手捂住嘴巴,打了一个哈欠,然后身子疲软的靠在床梁上,伸手摸了摸肚子,发出一阵“咕咕咕”的声音,看来是真的饿坏了。
蓝鸢听着何若尘的话,这人是怎么回事?他走了那么久,难道他都没有起床吃东西的吗?蓝鸢面对如此这般懒惰的何若尘,蓝鸢无奈的。
蓝鸢走到桌子旁,在角落里面,看见了琉炎狼,它正在啃着一只凉透的白斩鸡,蓝鸢不禁皱着眉头,不悦的看向坐在床上的何若尘,他的小丑货都在吃东西,何若尘为何还会在床上。
“它在吃…”
“它…它吃了,我没吃,很奇怪吗?”
何若尘看着蓝鸢那怀疑的眼神,不禁低下了脑袋,它回来之时怎么把这事给忘记了,这个笨“狗”,吃东西也不去藏着吃,这下,还不知道能不能瞒过蓝鸢了。
“你出过客栈了?”
“没有,我一直在房间,估计是小二给我送的鸡,被你的‘狗’吃了。”
听着何若尘的话,蓝鸢无奈的摇摇头,看着蓝鸢不在言语,何若尘松了一口气,总算蒙过去了,站起身子,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扬言要去吃好吃的。
蓝鸢坐在房间里面,看着一屋的杂乱,无奈只能出去,让小二来收拾残局,小二看见眼前的一切时,不禁震惊的看着蓝鸢,眼神里面充满了探究和疑惑,不用猜蓝鸢也知道这个小二在想什么。
两个大男人在房间里面,把所有的花朵,花枝弄得到处都是,这不难想象其中发生了什么,但是,蓝鸢何其冤枉,望着小二那为难的眼神,蓝鸢从怀里拿出来一个银魂币。
“这个,够了吧。”
“够了够了,谢谢客官。”
蓝鸢无奈的下楼,留下小二在房间里面收拾东西,等到小二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蓝鸢回到房间,何若尘所中的毒比蓝鸢的毒要深,所以他还要去医馆一趟,做最后一次的复查。
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面,蓝鸢拿出了今日拍卖的兽灵液,白玉瓶并不大,里面的兽灵液蓝鸢也不知道会有多少,而且,这东西,蓝鸢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辰老吸收。
“辰老,要怎么做?”
“小子,把它打开,兽灵液比灵石还要珍贵,里面都是精华,你把它们喝下,然后慢慢吸收到身体里面,运转魂息,兽灵液所蕴含的力量就会进入命海,我就可以吸收了。”
蓝鸢听从辰老的话,拿起白玉瓶,打开塞子,突然,一股浓郁的石头泥土之味传出,蓝鸢不禁有些想要作呕了,这和吃土有什么分别,蓝鸢鼓足了勇气,把白瓶里面的兽灵液喝下。
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喝,兽灵液有着淡淡的甜味,喝入口中,只感觉到一阵滚烫,就好像喝着滚烫的热水一样,看管不禁有些难受,滚烫的兽灵液从蓝鸢的咽喉一直流淌到蓝鸢的腹部,蓝鸢强忍着难受,等待兽灵液的沉浸。
等到腹部不在发出一阵灼热之后,蓝鸢才脱下鞋子,盘膝而坐,运转周身的魂息,兽灵液蕴含的灵气经过蓝鸢的魂息进入到蓝鸢的命海之中,命海中,透明形态的辰老开始打坐。
从命海之中吸取灵气,然而,兽灵液的灵气进过蓝鸢的命海之后,大部分都凝聚到了蓝鸢的魂珠之上,而就在蓝鸢运转了一小周天的魂息之后,蓝鸢的第一颗魂珠,那裂纹之处的缝隙,瞬间变大了起来。
“停下。”
“怎么了?辰老?”
“蓝鸢,你的魂珠…要裂了。”
听到辰老的话,蓝鸢立刻运转魂息,胸前的魂珠出现,七颗魂珠正在顺时针流转,然而,就是那最原始的第一颗魂珠,此时已经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痕,似乎只要蓝鸢轻轻的伸手一碰,它就会碎掉。
“这是,怎么回事?”
“蓝鸢,你有没有感觉到难受?”
“没有,毫无感觉。”
“那就奇怪了。”
在命海里面,辰老看着蓝鸢的魂珠,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魂珠开裂,蓝鸢却没有丝毫的感觉,这魂珠牵连着本体,蓝鸢不应该如此啊。
“兽灵主,你看这…该如何解释?”
辰老看着终于睁开眼睛的鸢落落,这丫头一沉睡就睡好久,整日闭目不言,一日日把他这个老头憋得难受啊,这个“室友”,可不怎么友好。
“没事,不过是要催生命格了而已。”
“命格?这么快?”
“不过是萌生命格的阶段,要想拥有命格,还早着呢。”
鸢落落十分淡然的看着辰老,虽然表面的神色淡定自如,但是心中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蓝鸢修炼果然非同凡响,那个死老头说得没错,只要保护好这个废物,就可以重新见到那个人,蓝鸢,很有潜力。
“辰老,我该怎么办?”
“没事,你是走了狗屎运…”
辰老让蓝鸢冷静下来,慢慢的观察魂珠,萌生命格的阶段不容出现一些差错,要是萌生命格失败,蓝鸢以后想要拥有命格,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因为兽灵液的灵气缘故,加速了蓝鸢的命格萌生,所以魂珠的裂痕变大了一些。
听到辰老的话,蓝鸢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水珠命魂已经开始萌生命格,蓝鸢不敢在催动水珠命魂了,蓝鸢召唤出宁外一个命魂,曼珠沙华从蓝鸢的手心生长出来,被白色魂息围绕的命魂里面赫然是拥有七朵花蕊的曼珠沙华,蓝鸢看着曼珠沙华上方的五颗魂珠,曼珠沙华的修炼,已经停滞了很久了。
“看来,要去找点东西了。”
蓝鸢的眼睛望向已经是黑夜的天空,有数颗繁星在天空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月亮的光芒都被辰星的光芒压了下去,蓝鸢不禁想起那个没有光亮的冥界,梵离他心中唯一的光,那些人都狠心的把它掐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