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阵阵的咳嗽传来,梵孤的身子虚弱得快要晕倒了,梵离立刻伸手扶起,却被蓝鸢拉住了手。
“你别闹了,哥,我们走。”
蓝鸢被梵离这一吼,身子立刻愣住了,梵离吼他,在记忆中,她很少发脾气的,而且,她刚才叫什么?哥?那是他哥哥吗?
蓝鸢目送梵离的离开,站在原地,却没有人靠近他,蓝鸢收起来魂息,眼神扫荡了周围一圈,周围的人都不敢恐惧的看着蓝鸢,七珠魂王啊,这个人的实力,他们许多人是不及的。
蓝鸢颓废的离开大殿,朝着外面走去,此时,女皇的眼睛看向长老之处,杀意十分的明显。
出了大殿,蓝鸢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呵斥声。
“抓住他!”
所有的侍卫把蓝鸢围住。
兵器与盔甲之间的铿锵碰撞声不绝,蓝鸢冷魔兽的看着这群人。
何若尘此时已经吃饱喝足,随手拿起桌面上的唯一一只白斩鸡,站起身子,朝着蓝鸢走去,身子站下侍卫的后面。
“让让,让让…”
侍卫让出一条道,何若尘立刻走到蓝鸢的旁边,把手中端着的白斩鸡递给蓝鸢。
“吃了再打?还是你吃我打?”
众人:你们要不要那么嚣张?完全不把我们放下眼里啊。
君凌此时也看好戏的走到站在侍卫后面,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两个人,还真是有趣得紧,他突然有些喜欢这两人了。
“给我拿下。”
四个长老站在侍卫前面,指挥大局,蓝鸢看着何若尘,伸手接过他手中的盘子,有些担忧的看着那几个已经胡子花白的老头。
“别玩死了。”
“放心,玩不死。”
蓝鸢走到一旁,拿起盘子之中的白斩鸡,入口的肌肉嫩滑,不油腻,带着点点桃花的清香,糯糯的鸡皮也很入味,或许是饿了太久的原因,只觉得吃到了人间美味。
“来吧…”
何若尘看着周围的侍卫,释放魂息,七颗魂珠在他的胸口旋转,这给他们的造成了不小的心里震撼,一个七珠魂王就已经够麻烦了,现在,居然还冒出两个。
这简直就是棘手爱难题啊,周围的侍卫哽咽了一下,他们犹豫着要不要上,上吧,打不过,不上吧,又怕项上人头不保。
“一起上…”
长老发话,侍卫们立刻一拥而上,可是,就连何若尘简单的一个蛇胆荡都挡不住,纷纷像落叶一样被何若尘扫走。
好强的力量,这人的兽攻技能好霸道,他的命魂,居然是…碧鳞皇蛇,蛇中的皇者。
“还有谁?”
“小子,别太猖狂。”
四个长老出手,蓝鸢看见他们的魂阶,不禁皱起了眉头,居然还有一个八珠的魂帝,难怪这些老家伙有恃无恐,其余的三人居然都是七珠魂王。
蓝鸢的神色异常,其他人又何尝不是?
是楼兰城的四大长老啊,他们的可是很多年没有在人前露出魂阶了,因为在魂阶越高,对付地阶是人就不需要运转魂息了,本体的力量,就足够应对。
但,这次,不同,四位长老都运转了魂息,他们都出手,就代表这两个人,很棘手。
蓝鸢认真的观察四人,魂阶最高的那个人,命魂是一把绿色的权杖,权杖上面冒着绿色的烟气,一看就盛满了剧毒,这是一个用毒的高手。
宁外的三人,一个是一只鼹鼠,一个是一只豹猫,宁外一个人的命魂比较少见,是一把九齿钉耙,这东西,或许只有去过村里的人才知道它是什么了。
何若尘看着四人,不禁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然后,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看向蓝鸢。
“离远点,我怕伤及无辜啊。”
蓝鸢无语的看着何若尘,默默的走开了,盘子之中的白斩鸡才吃到一半,看着蓝鸢走开,四个长老不禁脸都黑了。
这小子不应该是搬救兵吗?居然还让他走开了,这是赤果果的藐视啊,不,已经是狂妄了,自大狂妄。
“小子,受死。”
鼹鼠长老朝着何若尘窜了过去,虽然他的体型偏胖,但他的速度,丝毫没有因为自身的体型而慢吞吞的,相反是十分的快捷。
何若尘的脚抬起,对准了自己的左前方,一脚踢了过去,鼹鼠老头的脚步一转,避开了何若尘的脚,他的身子绕到何若尘的左边。
一个巨大的爪子朝着何若尘抓去,何若尘的身子后移,手也朝着鼹鼠长老的手腕抓去,一脚,就踢在了长老的心口之处。
踢飞出去的长老被豹猫长老接住,两人立刻站成一排,鼹鼠长老的身子半跪,豹猫长老的脚踩在了鼹鼠长老的膝盖上,身子在空中旋转。
两只手好像一把旋转的利剑一样,蓝鸢的嘴角笑笑,这小伎俩的兽攻技能,看来,他的担忧是多余的了。
何若尘的嘴角冷笑了一笑,魂息再次爆发,何若尘身后的碧鳞皇蛇,鳞片好像花瓣一样凋落,再空中,与魂息交织在一起。
“那是什么?”
“好厉害…”
众人看见碧鳞皇蛇鳞片聚集的碧绿色剑身,在白色的广场上,十分耀眼,何若尘的身子一跃,身子腾空,双手握住空中的碧鳞剑,朝着四位长老的位置一劈而下。
“小心。”
九齿钉耙长老看见何若尘的兽攻技能,九齿钉耙握在手中,变大了数倍,对准了空中的豹猫,九齿钉耙变长,然后,把豹猫的身子拉了回来。
何若尘的兽攻技能已经发动,九齿钉耙长老拉回豹猫之后,实在避无可避,好在两人的身子距离碧鳞剑较远,只是被碧鳞剑的剑气击飞了出去。
两人的身子被绿色权杖长老双手接住,豹猫和九齿钉耙长老吐出一口献鲜血,随后盘膝而坐,运转魂息,平静心中已经被打乱的魂息之力。
然而,他们两人是幸运的,至于广场的地面,可就没有那么幸运了,只见碧鳞剑的下方,露出一条长长沟壑,白色的地板被化开了一条黑色的缝。
蓝鸢无奈的摇摇头,不是说好的随便玩玩吗?这都打成什么样子了,简直是不通人情,没不可理喻。
蓝鸢无奈的吃下最后一块白斩鸡,把手中的盘子递给了旁边的一个侍卫,然后运转魂息,清洗了手上的油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