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众人也不敢说什么,这说起来,独孤单的确是输了,他现在,已经是何若尘以及蓝鸢的奴仆了。
“夜七,我们带着一条狗也不方便,不如…”
何若尘的眼神一冷,直接伸脚踩在了独孤单的心口之处,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些液体,只见独孤单的尸体瞬间化为了血水。
众人屏住呼吸,这个自始至终都在嬉皮笑脸的人,才是真正的恶魔啊,他不动声色的一句话,就直接杀一个人,还是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
“走了。”
蓝鸢看着何若尘的动作,他没有多说什么,一个想要自己性命的人,他不会去怜惜…
金子什站在四楼,看着蓝鸢等人的离开,手上的青筋暴起,该死的,居然杀了他的摇钱树,这两个人,未免也太嚣张了吧…
“公子,需要我…”
于里的手再脖子上一抹,金子什立刻不悦的看过去,眼神一冷,一脚朝着于里踹了过去。
“于里,都是你干的好事,先别去招惹他了,给我查清楚他的底细,尤其是刚才的那个东西。”
于里立刻点头,金子什气恼的离开,金龙,几万年不遇的金龙,居然出现在他的身上,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君凌此时也慢悠悠的朝着斗魂场的门口走去,今日的比赛,甚是精彩,还赢了六千金魂币,不错的收获,尤其是…那个人的身上出现的东西。
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不过也是,能够进入楼兰城的人,还真是没有一个善茬,就连看起来十分没用的何若尘,身上居然还携带了那样强烈的药物。
能够把人瞬间化为血水,这样的药物,只要一瓶,怕是就能够震慑楼兰城的各大家族了吧,今日他的举动,分明是在告诫金家不要轻举妄动。
“怎么样,心里是不是舒服了很多?”
“说吧!”
蓝鸢看着何若尘,等待着他告诉自己,谁是阿离的未婚夫,还有,关于阿离的一切,不管好的坏的,他都想要知道。
“你说我们拿了那么多金魂币,会不会有人劫杀我们?”
何若尘故意装作没有听见蓝鸢的声音,警惕的看着周围,蓝鸢的眼睛一翻,白了何若尘一眼。
“你不去劫杀别人,就是万幸了。”
“哈哈哈,蓝鸢,你真不会说话,我像是那种人吗?”
“你本来就是…”
两人之间的争吵一直持续到客栈,客栈之中,何若尘向蓝鸢坦白了所有。
“阿离,她是沧月国的圣女,她与君家的定亲,是因为君家有一个传承,而阿离的体质,是万年不遇的阴女之体,只要她得到传承,就可以成为楼兰城最强大的存在。”
“但是,君家怎么可能便宜了阿离,所以,便有了定亲结婚这一个约定,据说,下月就是圣女与君家大婚的日子。”
蓝鸢听着何若尘的话,脑海中回忆起关于君凌的记忆,这个人,不动声色的接近他们,跟踪他们,今晚的一切,怕都是他故意的。
“你也不用觉得君家如何如何,有所得,必有失,一切,都是命。”
自从梵离一直不搭理自己之后,何若尘就已经想开了,天下女人多的是,他可不想吊死在一颗大树上,他要心怀天下,普渡众生。
蓝鸢的眼神一冷,何若尘直接无视了周围的冷空气,他该说的都说了,就看蓝鸢直接的选择了。
“你干嘛去?”
“杀人。”
蓝鸢看着何若尘,他去杀了君凌,没有了未婚夫,梵离就不能成亲了,这样,阿离就不用嫁了。
“哎,别冲动啊,我有办法,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得明天再说。”
何若尘说完就走到了床铺上,倒头睡下,蓝鸢看着何若尘,这算是在玩弄他吗?故意不说?何若尘此时躺在床上,身子背对蓝鸢,认主没有笑出声音来,没想到,要挟别人的感觉,还真是不赖啊,尤其看见蓝鸢七窍生烟的时候。
“你干嘛?我喜欢一个人睡。”
突然,背部被人用东西戳了一下,只见蓝鸢的身子靠在床柱上,一副清冷的神情看着何若尘,何若尘伸手紧紧的抱住被子。
“这是…我的房间。”
“哦…哈哈,我走…我走。”
何若尘站起身子,从床铺上起身,然后离开,走到门口,还特意给蓝鸢关上了房门,一转身,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何若尘的身子瞬间被拉开。
再何若尘的房间,白衣女子坐在桌子旁,何若尘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盯着梵离看,真是越看越美,红颜祸水啊。
“阿离,你找我,有事?”
“你,能不能不要拉住蓝鸢乱来,你难道不知道斗魂场是什么地方吗?你差点害死他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去了斗魂场,谁告诉你的?还有,你怎么知道蓝鸢差点死了?”
何若尘看着梵离,今日在斗魂场里面,他完全没有感受到梵离的气息,所以说,她不可能跟着他们去了,那么,是谁告诉了她,而她,还特意跑来去确认了一下蓝鸢的安全。
“君凌。”
“果然是他。”
何若尘的眼神一冷,梵离似乎也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君凌告诉她蓝鸢受伤的事情,她马不停蹄的就赶来了,可是,她的未婚夫为什么要告诉她,蓝鸢的生死呢?
“你小心一点那个人,不简单。”
何若尘没有多说什么,按照梵离的聪明,她必定能够看出其中的猫腻的,只要稍微提醒,梵离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想多了,他或许…”
梵离想了很多的借口,但是都觉得十分不合理,她的未婚夫,让她来找别的男子,他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她背叛他吗?
他是善意的提醒,不,不是,梵离突然觉得脑子晕乎乎的。
“我…回去了。”
她要回去好好想一想,今日君凌来找自己的时候,告诉她蓝鸢奄奄一息,差点死在斗魂场,她发疯一样的来找蓝鸢,看见他没事之后,她才放心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