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场车祸他已经无法记清,只记得一个猛烈的撞击,然后铺天盖地都是血,视网膜仿佛都被染红,触目所及的地方全是一片血红。
后来才知道,骆河用身体挡在了高容身上,被碎裂的挡风玻璃扎进肺腔,当场死亡。
高容闭着眼睛,假装没有发现他的异常,轻声说,“沛明,我永远都只爱他。”
骆沛明一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了上去,高容发狠咬了他的舌尖,骆沛明不为所动,这个吻不同于昨晚的缠绵,强硬霸道,像泄愤一般抵死纠缠。
一吻终了,高容剧烈地喘息着,骆沛明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淡淡道,“我不管你爱谁,我只管爱你,就够了。”
高容缩着肩膀蜷在他的怀里,喘息半晌,咬牙,“如果你不是他的儿子,我早……早……”
“早就打死我了?”骆沛明淡淡地笑了,“你舍得么?小时候把我打得半死,再抱着我哭的人是谁啊?容叔,你就承认吧,你离不开我,你是爱我的。”
“不要再做梦了,”高容推他,“放开我,我该去上班了。”
骆沛明紧紧圈住他,轻笑,“我们刚刚洞房花烛,岂有立刻上班的道理?阿容,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留在家里养养身子吧,你太瘦了,抱起来都硌人。”
“不行,我必须回学校。”
“逞强也要有个限度好吧,”看他执拗的样子,骆沛明无奈,松开手,“喏,我不抱着你了,你自己看看你还能不能下床。”
高容后腰上本就有旧伤,根本经受不住昨晚那些高难度的动作,一坐起身子就觉得腰部以下一阵剧痛,股间还有液体流出来,整个人又捱不住地跌回床上,嘶嘶地倒吸两口冷气,皱眉,“扶我去洗澡。”
骆沛明不动,“今天在家休息。”
“不行!”
见骆沛明不肯帮他,高容咬住牙,强忍着酸疼坐起来,脚一落地,顿时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骆沛明忙跳下床,一把抱起他,无奈,“你真的不可以去上班,听话。”
高容被儿子干到腰酸腿软,觉得难堪得要命,闭上眼睛,恳求,“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沛明,你扶我去洗澡吧,我必须回学校。”
知道这个养父性格向来执拗,骆沛明无奈,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亲一下他的额头,“你先等等,我去放热水。”
放好热水,抱着光溜溜的老男人进到水里,先让他趴在自己腿上,为他导出小洞中残留的体/液,老男人乖乖地趴着,难堪得连耳朵都红了。
骆沛明一边为他洗澡,一边谆谆善诱,“你看,除了我,还有谁能这样对你好?容叔,别人都是因为寂寞才要跟你在一起,只有我是爱你的,何苦再把时间浪费在别人身上呢?”
“你这叫爱我?”高容愤怒,“你这叫强/奸!”
骆沛明失望地摇摇头,手指拨弄他的乳/尖,“你不给我,我才会抢的。”
高容昨晚被他欺负狠了,小乳/头红艳艳的肿起来,一碰就疼,皱着眉头退缩躲避,“别说这些疯话,我为什么要给你?”
“为什么这么别扭呢?明明你也有快感的……”
“男人勃/起的时候没有道德可言,”高容存心刺痛他,“是你,还是OC,在床上对我来说,都没有分别。”
骆沛明动作一顿,咬牙,“你是一定要让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