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们这不是怕你担心吗?”乔靖阳弱弱的抬头去看乔瑜笙。
看到乔靖阳脸上的伤,还有脖子上的伤,乔瑜笙只觉得心痛。
她看了网上的视频,又打电话去赛委会那边问了一下情况,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乔靖阳和乔修瑾都没打算告诉她,她还是动用了贺延的力量,才查到了两人在哪家医院,之后就马上匆匆的赶了过来了。
微微的叹了一口气,乔瑜笙才走过去,在乔修瑾的身边坐下,“没事吧?疼不疼?”
乔修瑾笑着摇头,伸手去抓乔瑜笙的手,“姐,我没事,不疼,过几天就好了,没伤到骨头,就是皮外伤。”
“还说没事?医生说了,要是那一下再用力一点,骨头都要裂了!你知道颅骨裂开代表着什么吗?你知道多危险吗?”乔瑜笙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骂道。
乔修瑾悻悻然不敢开口,更不敢顶撞乔瑜笙。
乔瑜笙敛了敛情绪,让自己平静下来,“公安局那边我已经去处理了,律师也过去了,你们不需要继续操心这些事情。”
乔修瑾迟疑了一下,还是小声的开口,“姐,乔啸林的事情不处理好的话,对阿阳进娱乐圈发展有不少的麻烦。”
“呵呵,他还想来破坏我弟弟的前程?当年留他一条命不让他去死,就是看在他好歹也算是你们父亲的份上,既然他自己不想活了,想要找死,那么我自然要成全他。一会儿有人会过来帮你们转院,楼下很多记者,怕是等着采访爆料呢,你们在这里不安全,接下来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
乔瑜笙冷笑,乔啸林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原本以为那么多年了,她不去动他算是给了面子,没想到有些人,还真的是给脸不要脸。
乔瑜笙心情很不好,尤其是看到两个弟弟都受了伤,乔修瑾的伤势可大可小,她的心情就更不好了。
安排好给乔靖阳和乔修瑾转了院以后,乔瑜笙和贺延直接去了公安局。
乔啸林还在公安局里面大吵大闹,说自己只是打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可以的?生他养他那么多年,打一下怎么了?
公安都不知道要怎么跟他沟通,干脆暂时晾着他不去理会。
而乔啸林见公安不跟自己理论,就更觉得自己没错,吵着让他们放人。
乔瑜笙进门的时候,乔啸林还在那胡搅蛮缠,几个公安都是满脸的无奈。
“呵呵。”乔瑜笙看着乔啸林那样子,勾唇冷冷的笑了笑,直接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贺延站在她的身侧,就怕乔啸林突然发疯,又伤了乔瑜笙。
乔啸林察觉到了什么,一转头,就看到了坐在那的乔瑜笙,以及站在她身边的贺延。
过去的乔啸林怕贺延,但是现在,他一无所有,烂命一条,倒是不惧怕贺延了,反正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我当是谁,原来是你啊,乔瑜笙,这些年不见,看样子你过的很不错啊?”乔啸林也拉了椅子,在乔瑜笙的对面坐下。
几个公安面面相觑,不过还是识趣的先退了出去,先让他们谈。
乔瑜笙挑眉看乔啸林,唇角微勾,眼底透着冷意,“乔啸林,还真的是狗改不了吃屎,那么多年不见,你还是那么的恶心和让人讨厌啊。”
乔啸林脸色有些难看,“一个野种,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说这些话?贺延,你可要当心了,她妈当年水性杨花,结了婚还出轨跟野男人生了个野种,说不定她也遗传了她妈的不要脸,给你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乔啸林自以为是的挑拨,可惜却不知道,这种挑拨对于贺延而言仿佛是个笑话。
“伤了我弟弟,你打算怎么赔?”乔瑜笙知道乔啸林这个人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过来之前就查过乔啸林最近的状况了,混的还不如个乞丐,这些年,早就已经把他那点贵气都磨的干干净净了,现在不过就是个不入流的混子,嘴里说出什么话都不奇怪。
她不想浪费时间,打算直接进入主题,说完了还要回去,看着乔啸林确实是有些反胃。
“怎么?我当老子的打自己的儿子,还要你同意不成?他们算什么你弟弟?连爹都不是同一个,你不过就是个野种,哪怕是爬到了今天的位置,也摆脱不了野种的身份。”乔啸林满脸不屑的看着乔瑜笙,摆明了是不想好好谈了。
“既然这样的话,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不过希望你不要后悔才好。”乔瑜笙嘴角噙着笑,站了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临走的时候又顿了顿脚步,“我妈死了到今天,好像还不到二十年吧。”
乔啸林闻言脸色变了变,随后瞪圆了双眼,眼睁睁的看着乔瑜笙离开了公安局。
他慌了。
白若薇死亡到现在,确实还不到二十年,仔细算算的话,还有三个月……
“这个小贱人难道掌握了我杀人的证据?不可能的,都过去了那么多年了,证据早就已经消灭的干干净净了,不可能发现的!”乔啸林自言自语,很快又镇定下来。
当初杀人的事情,只有陈芸知道,不过陈芸已经死了,那么这件事情就会烂在肚子里面,不会再有人知道了,只要他打死不承认,乔瑜笙肯定奈何不了他。
乔瑜笙没有给乔啸林任何反应的时间,马上就让律师上诉他故意伤人,当时的情况不少人看到,不管乔修瑾跟乔啸林到底是什么关系,大庭广众之下当街伤人,那都是犯法的,案件受理以后,乔啸林被送去了看守所。
现在的乔啸林,可不再是当年的乔氏总裁了,他一无所有,连请律师的钱都没有,去找法律援助,最后勉强的给他派了一个刚刚毕业出来实习的菜鸟,想要赢这官司,几乎是痴人说梦。
乔瑜笙是有准备而来,加上有贺延全力配合,各种的证据一起砸下来,乔啸林故意伤人罪,被判了五年。
“乔瑜笙,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这个贱人!贱人!”
整个案子从受理到宣判不过用了半个月的时间,被押送出法庭的时候,乔啸林对着乔瑜笙破口大骂。
乔瑜笙歪了歪头,问坐在身边的律师,“他这样算不算是侮辱罪和诽谤罪?我可以告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