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夏沫低声吼道,“你要装接吻到什么时候?”
“让全校的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才算完。”叶桦霸道地说道,“如果不让那个人亲眼看见,不会提前动手的。”
“你不觉得太假了?这样久的吻会导致人缺氧窒息的。”夏沫不由得白了对方一眼。
“看起来你倒是很擅长嘛。”叶桦冷笑一声,“现在是我说了算,给我装下去。”
夏沫不爽地憋了憋嘴,抱住他身子的手狠狠地掐了他的背部。
暮夜黑着脸看着眼前一幕,他知道两人接吻是假,但是抱得那么紧却是真的,他强烈压抑着心中的不爽,时间一点点过去,暮夜见叶桦没有放开夏沫的意思,他挑挑眉,大手一挥将两人快速地分开。
“哇——”夏沫没站稳脚步,顿时朝着地上的大石扑了过去,她下意识捂着脸,不想就这样就毁容了。
叶桦向后退了两步,看见夏沫要摔向大石,赶紧向前奔了过来,手还没有触碰到她的衣服,她就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搂在怀中。
“你是谁?”叶桦挑挑眉,冷声问道,“放开她!”
“不放又怎么样?”暮夜挑衅地语气对着叶桦道。
“她是我的女人!”叶桦双眼越来越冷冽,直直地看着眼前帅的人神共愤的男人,他很快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份,只有新来的校医才会有这样的容颜,“难道老师也看上她了不成?”
这个笨蛋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无视他的话!
暮夜听着叶桦的话,将心中的不满都发泄在怀中的小女人身上,用手狠狠地掐在她的腰间。
混蛋,很疼啊!
夏沫在心里呐喊着,不敢说出声,否则这个大变/态不知又要怎么折磨她了。
暮夜不理会叶桦直接将夏沫打横抱在怀中,转身离开。
叶桦见状,赶紧追了上来,这还是第一次敢抢自己的东西,虽然是个假冒的女友。
“站住!你想对她做什么?”
“她病了,身为校医我能对她做什么?”暮夜不怒反笑,但是笑容带着邪恶之气。
妖孽生气了,夏沫在心里暗暗祈祷这货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我身体有些不太舒服,晚一点我来找你。”夏沫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赶紧顺着暮夜的话对着叶桦说道。
叶桦深深地看着夏沫一眼,思索一会才将道路让了出来。
暮夜一路上一句话没说,为了不引起众人的误会,夏沫只能装病,虚弱地躺在他的怀中,对于演员来说,装病实在是轻而易举。
一进医务室,暮夜就将怀中的小女人重重地丢到病床上,还未等对方起身,一只手将她的肩膀紧紧地压住。
“你干嘛!”夏沫皱皱眉漂亮的柳眉,冷声道。
“你什么时候成为他的女人了?”暮夜全身散发着凌冽的气息,似乎要将眼前的小女人活活地吞下。
“接近目标调查,难道不正确?”夏沫将脸扭到一边,负气地说道,“你不让我调查仓库,只好从他身上下手了。”
暮夜用手将她的脸转向自己,四目相对。
“就算这样,为什么要让他碰你?”
“假装情侣,不接触怎么装啊?”夏沫憋了憋嘴,闷声说道,“你以为我是你,可以把对方的想象扩大,就算那是假的,那还是你的样子好吗?!”
暮夜一愣,顿时凤眼眯成一条线,心情突然变得极好,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你吃醋了?”
“我从来就不吃酸的,何况是醋!”夏沫脸微微红润,不服输地个性朝着他吼道,“你不要太过感觉良好,不是人人都会喜欢上你的!”
“嘘。”妖孽用食指封住夏沫的喋喋不休的嘴,轻声道,“废弃的仓库结界太过强烈,虽然最近有转弱的迹象,但是灵异局的人依然无法进入,所以我想要将你身上灵异局的标志暂时抹去。”
“抹去之后是不是就么有了?”夏沫睁大漂亮的双眸,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只是暂时的,三天内会回复,所以这三天你必须要进入仓库一次,你唯一做的就是不要用自己的血做任何事情。”暮夜用手抚摸着她柔顺的发丝,轻声道,“这里是鲜血,放在玻璃瓶里可以一直保持新鲜,你要小心。”
夏沫接过暮夜手中的玻璃瓶,点点头。
“可能会有点疼。”暮夜一只手搂着夏沫的身子,让她侧身而窝,轻柔地将她的扣子解开两颗,露出圆润的肩,黑色的莲花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妖治。
细长的手指轻柔地抚摸着黑莲想让夏沫放松,很快五根手指逐渐进入夏沫的皮肤下,似乎要将黑莲埋入其中。
夏沫紧紧地拽着暮夜的衣服,将头埋进他的怀中,肩膀上传来阵阵的疼痛让她紧紧地要紧下嘴唇,但是还是无法压抑钻心的疼痛。
“嘶……疼……”夏沫从牙齿间蹦出一个字。
暮夜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大致十分钟才将手拿了出来,此时的夏沫已经大汗淋漓,全身虚脱无力。
“沫沫。”暮夜轻声唤道,其实她没必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只怪他自私,将她拉近这个圈子。
“我没事。”夏沫露出一丝笑容,眉毛却紧紧皱在一起,肩膀的疼痛依然阵阵传递过来。
“沫沫,这件事情完结之后,你就脱离灵异局吧。”
“为什么?”夏沫一惊,直直地看着他。
“你不适合。”
“我怎么就不合适了?”夏沫大声吼道,“我觉得我挺合适的!而且我是你们bo0ss指定的,难道你想违抗命令?”
我只是不想让你有生命危险,我害怕失去你……
暮夜嘴角挪动两下,没有出声。
“就这样决定了!”夏沫置气地闭上眼,招惹她之后又想离开,绝对没那么容易!
“真拿你没办法。”暮夜暗暗叹口气,低下头亲吻在她的唇角上,一股味道快速传入他的鼻腔中,顿时脸色变得苍白,“沫沫,你吃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