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梁飞只好同意一同前去,梁飞与易平平在镇上吃过饭后便出发了。
梁飞被安排住进了警局,如今,天心法师已经从看守所移交到了公安局,梁飞并非是第一次住在公安局,但这一次,心里总是有些不安。
夜里两点钟,梁飞肚子莫名的有些难受,准备起床上厕所,却突然看到一个黑影,梁飞立刻用透视眼查看着前方,却看到黑影已经不见了。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便没有放在心上,不成想,从厕所回来后,他刚刚想进门时,却发现,门开了,他分明记得,在方才离开时,门确实是锁住了,为何此时却被打开了?
梁飞站在原地没有进屋,他用透视眼察看着一切,她所住的房间特别简单,是一个很简单的上下铺床,然后有一个办公桌,还有一把椅子,一眼望去,便可一览无余!
房间内确实没有任何异常,梁飞这才小心走进去,他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劲,方才他记得确实是关上门了,为何又打开了?
难道警局里也有小偷,不可能,这里当然不会有人闯入,难不成是被风吹开的吧。
梁飞想着想着,便睡着了,第二天一早,五点钟,易平平便来敲门,她告诉梁飞,天心法师又犯病了,梁飞立刻前去查看,梁飞披上外套便立刻出发。
当他看到天心法师时,只见天心法师瞪大双眼,双眼放空,他吓得不成样子,蜷缩在墙角。
在梁飞看来,人在害怕的时候会有很多种表现,有一种会是大喊大叫,而另外一种则是过度的安静,天心法师的情况,属于过度的安静,他没有太多的话。
之前梁飞听易平说过,天心法师遇到害怕的时候,总会大喊大叫,可今天他却是异常的安静,梁飞小心走上前查看着他的情况,他刚刚伸出手,想给天心法师把脉的时候,天心法师却吓得不成样子,立刻抽回手。
他立刻跪在地上,一连给梁飞扣了十几个响头,一边磕头,还一边,碎碎念的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吧,真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放过我,不要杀了我,求求你了,不要杀了我!???”
天心法师像疯了一般,一股脑的说着,梁飞愣在原地,他确实看不懂,天心法师这是出了何事,为何这般?
梁飞,再次小心问道:“天心法师,你可认得我!”天心法师紧紧闭上双眼,连看都不敢看梁飞一眼,再次给梁飞磕了几十个响头,直到他头破血流,晕倒在地,梁飞感觉这件事不简单。
“易平平,你最好给我准备一个房间,他现在的情况有些不好,我担心他会出事。”梁飞立刻寻求帮助。
易平平连连点头,随后她命人将天心带入一间很干净的房间,然后再次为他带上手铐。
“飞哥,此人诡计多端,所以手铐万万不可打开。”
易平平说完后,梁飞会心点头。
他先为天心包扎伤口,然后给他服下仙湖水,几分钟后,天心法师醒来了。
醒来后的他,慢慢平静下来。
他看看梁飞又看看易平平,他有些无奈的开口道:“你们放了我吧,我每天晚上都会看到那个女人,不行,我真的害怕,放我走吧。”
“走,你要去哪里?张大壮,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你以为你能走得掉吗?”易平平严厉的开口,天心法师不由自主的耷拉着脑袋,着实有些无奈。
梁飞为天心法师把脉,发现他的脉象很不平稳,而且好像有中毒的迹象。
他便立刻询问着:“你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我也不记得了,最近我最害怕过夜,每次闭上双眼,我就能梦到一个女鬼,我真的好害怕,我张大壮,一辈子没有怕过谁,可就是真的怕了那个女人,她每天都会在我身边,而且不停的向我走来,你们让我死吧,死了算了。”
天心法师越说越伤心,梁飞认识他已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情况。
以前的天心法师,可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如今的他却怂成这个样子,着实有些奇怪。
“女人?告诉我?那个女人你可否认识?”
“认识?”
“他是谁?”梁飞再次追问着。
“沈林达,是她,真的是她,她这个女人总是阴魂不散,总会出现在我梦里,她还说,迟早有一天,我会死在她的手里,你们快点把我这个女人抓起来,控制住她,不然我会真的死的。”
天心法师提到沈林达时,吓得不成样子,他瞪大双眼,苦苦哀求着,易平平没有理会他,而是严厉的说道:“你不要耍花样,你还有脸提沈林达,你可知道,你把那个女人害得有多惨吗?她现在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神经闰病,她现在吓得整日不敢出门,全是你害的,你现在还让我们去抓他,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易平平虽然是警察局长,但在这个时候,她甚是同情沈林达,深知这个女人不易。
沈林达没有出事之前,她可是个非常成功的商人,做事稳妥,而且谈吐很大方,可如今却成了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天心法师一脸无奈,他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连连揉揉眼睛,一下子清醒过来:“什么?你们说什么?那个女人真的疯了吗?”
“是的,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她被你们十几个人轮奸,现在人不人鬼不鬼,你害得她成了这个样子,现在还说她要杀你,真是可恨。”
易平平越说越生气,她随后看了一眼梁飞,示意他出来。
梁飞方才一直观察着天心法师,方才他说的一切,所有的表情,全部被梁飞收入眼底。
易平平又加派了几名警察观察着天心。
“飞哥,怎么样?他的病是装的吗?”易平平疑惑的问着,虽然她当了多年的警察,有着很丰富的经验,可是在天心法师这件事上,真真的难住了她,她确实没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