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你还记得,之前我给你说过,省城的大姐大,人秒雪姐!”
“记得,之前你曾跟我说过这个雪姐,不过这个女人好像和孙如意不是一路人吧?”梁飞越听越迷糊,现在他只想解决作八大胡同的问题,不想去理会什么雪姐和雨姐。
张武无奈叹了口气,看样子很迷茫。
“飞哥,你有所不知,这个孙如意就是雪姐,之前她的名字叫孙雪,在两年前她遇到一个算命的先生,为了帮她调整运势,所以改了名字叫孙如意,其实她就是江湖上的大姐大---雪姐。”
张武说完后,梁飞整个人愣住,他哪里想到,孙如意就是雪姐,可这孙如意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女人,她怎么会是雪姐呢?
如果是大姐大的话,岂不是满脸的横肉,一副心狠手辣的模样。
可孙如意却是个小女人,看上去很是娇柔,完全不是大姐大的样子。
梁飞是听说过这个雪姐的,话说孙雪不是个小人物,在江湖上很有名号,这前她自已经营一家夜总会,别看她是个女人,但很有魄力,生意做的不错,只是后来国家严打,她不得不关掉夜总会,做起了收保护费的生意。
刚开始,大家很看不好孙雪,认为她只是个女人,哪有什么能力,还想收保护费,可是后来,她还真的收起了保护费,她也是出了名的狠毒,没有人敢得罪她。
就连七爷也让她几分,外界一直在传她是七爷的情人,其实不然,孙如意的眼光极高,一般人是入不得她的双目的,七爷有些暗恋她,所以对她很好。
她在赌场借的钱,其实就是保护费。
七爷在省城的事业做的很大,除了八大胡同以外,还有几家洗浴中心和酒店,这些地方都由孙如意来收保护费。
还别说,有孙如意罩着,七爷名下的所有产业,这些年来都很顺利,从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七爷开的那几年洗浴中心,有些不太像话,明目张胆做着卖肉的勾当,但警察却从没有光顾过,那是因为孙如意一直在背后操盘。
孙如意虽说是个女人,但她的人脉很广,黑道白道通吃,她所开的那家策划公司,其实就是个摆设,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已。
听到这里,梁飞有些不淡定了。
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一次,自已是真真的闯了大祸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们,你们两个,你们为什么不早些提醒我,孙如意就是孙雪。”梁飞伸手指着大头和张武,开始责备他们。
大头一脸委屈:“梁总,你讲不讲道理,我可是一直劝你来着,是你,是你见孙如意是个女流之辈,所以不反把她放在眼里的。”
就连张武也弱弱的点点头。
“好了,好了,你们告诉我,接下来我们该怎么样?”梁飞没了耐心,八大胡同现在突然停业整顿,这可苦了这时的几百名员工。
八大胡同停一天,员工们就要放一天假,这样下去,梁飞不被拖垮,员工们也会拖垮的。
在放假期间,他们只有最基本的低保工资,时间一久,他们一定会去找工作的,这可怎么办?
大头看了看梁飞,诺诺的开口道:“梁总,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只有去求孙如意了,只要她松口,这件事就能解决,很明显,她是想报复我们,因为我们没有给她那十个房间,所以她怀恨在心。”
“好,这样也行,你来去吧,你之前跟了七爷这么多年,与这个孙如意也是了解,这件事交给你来做。”
“不行,不行,我不去,我怕我……”
大头吓得瑟瑟发抖,连连摆手,一百个不同意,他好像很害怕孙如意,不敢前去。
梁飞一把扯住大头的衣领,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大头,你小子,你一个大老爷们,你怕什么,再说了,你是我们八大胡同的经理,现在我们八大胡同已经关门了,你人生为经理,难道不应该为我们八大胡同付出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大头,你不为自已想,也应该为我们八大胡同的几百名员工们想想吧,他们有的来自外地,有的还在还房贷,没了八大胡同,他们只有死路一条,你一定要帮他们。”
梁飞又开始打起了感情牌,只想让大头前去。
大头一脸为难的模样,他也不知自已怎么了?每次面对孙如意,他都很害怕,看到她心里总是慌慌的,现在想起她的模样,大头又是一阵害怕。
梁飞看了一眼张武,故意冲他眨巴着眼,想让他也帮忙说服大头。
张武跟了梁飞那么久,一个小小的动作,他也能收入眼底。
“大头,你自已也知道,八大胡同虽说有我有你,还有飞哥,我们三个人做为领导,但你才是我们八大胡同的灵魂人物,现在咱们八大胡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说你不帮谁帮?”
梁飞认真观察着大头,见他的面目表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他继续会声会色的说道:“大头,张武说的没错,这件事也只有你一个人能办到,你快去处理一下。”
大头原本不想去找孙如意的,毕竟这个女人是出了名的狠毒,如今八大胡同被封,在这普天之下,也只有孙如意可以操这么大的盘。
梁飞和张武说了这么多,他也认为,自已作为八大胡同的经理,应该出面解决此事。
最后,梁飞和张武终于说通,大头起身便出发了。
看着大头离开的背影,梁飞这才松了口气。
大头跟了七爷多年,也算七爷身边的红人,再说,大头与孙如意两人也相识,怎么说也是老朋友,让大头前去,更容易处理此事。
张武见大头离开,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飞哥,恐怕就算大头前去,也无法摆平此事?”
张武是土生土长的省城人,对这个孙如意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个女人向来是六亲不认,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她最恨的就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