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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神农小医仙 > 第2220章 怪女人
  尼姑庵在半山腰,这里又极少有人会来。
  如果他们二人在这山上离奇的死去,相信不会有发现他们的尸首,梁飞越想越害怕,心里更是担心着他们。
  他刚刚坐起,却发现在他身后站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在对自已笑,梁飞看得真真的,这个女人长的好美,笑起来还一个大大的酒窝,只是梁飞一时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她。
  梁飞见过的美人很多,这女人是很美,可是美中还带着一丝的恐惧,尤其是这女人还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连衣裙,这裙子确实没什么,很美,但是说也奇怪,穿在她身上像是鬼一样。
  “我的朋友呢?”
  梁飞站起询问着他们的下落。
  对方会心一笑,理了理黑色的头发,温柔的开口道:“你放心,我已经把他们送下山了,现在这会应该在救人了。”
  听对方这样一说,梁飞终于想起,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主持情伤。
  这女人是怎么了?她不是个主持吗?不是没有头发吗?
  为何过了几个小时,她却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对了,这里是什么地方?看样子,这里不是什么尼姑庵,而且这女人穿得如此奇异,实在让人想不通。
  梁飞尴尬的站在原地,想了又想,看了又看。
  他记得清清楚楚,白天的时候看到情伤时,她还没有头发,为何现在却长的这样美?
  难不成,这是她的幻术,这女人有很大的本事,幻术也是相当了得。
  梁飞一摸口袋,还好自已的仙湖水还在。
  梁飞拿出仙湖水,然后将其喷洒在自已眼睛处,然后再抬头一看,也真是奇了怪了,为何她的头发还在?为何她还是那么美?
  “哈哈?你在做什么?你这个样子真的好可爱。”
  情伤乐呵呵的笑着,然后来到梁飞身边坐下。
  梁飞自认为自已是个情场老手,从不会惧怕任何女人,但是,现在,他却怂了,情伤坐在他身边,他有说不出的感觉。
  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情伤主持,你为何把我留下来,想让我做什么?”
  “没什么?我只想和你聊天。”情伤像是变了一个人,没了白天的无情与冷漠,此时更多的是柔情。
  梁飞甚至有种错觉,认为这不是白天所看到的情伤,一定不是,或许此时站在自已面前的女人是情伤的双胞胎姐姐或者是妹妹。
  “等一下,我想问你,这里是什么地方?”
  梁飞看着陌生的一切,实在想不通,这里是何处?
  他依稀记得,白天上山时只看到一排房子,也就是尼姑庵,却没有发现有这样的房子。
  房间内的一切全部是现代化,着实与之前的房间相差太多。
  情伤很自然的抓住梁飞的手,梁飞看得真真的,这个女人还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这次是她主动抓住梁飞的手。
  梁飞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见招拆招,看她想要耍什么名堂。
  情伤带着梁飞来到窗前,看着外面美丽的月色。
  “阿飞,这里是我的房间,房间内的一切都是我设计的,你还喜欢?”
  “阿飞?你怎么知道我叫阿飞?”梁飞一个头两个大,这女人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自已的信息?
  若是换在以前,自已与一个绝世大美女呆在一起,不知心里有多美,但是现在,他却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整个人都不好了,全身不自在。
  梁飞凝视着眼前的情伤,他实在看不透这个女人,不知她想要做什么?
  “呵,我想要了解你还不简单,我知道你很多事,不过那一切都不重要,我只想和你呆上一夜,我们做一夜的朋友怎么样?”
  “一夜?朋友?不会是一夜……情吧?”
  梁飞上下打量着情伤。
  话说女人化起妆来还真不一样,之前的情伤虽说漂亮,但是与现在相比,还是相差太多,此时的情伤是梁飞见过最美的女人。
  如果让她去选美比赛,一定会拿一等奖。
  只是梁飞想通,这女人为何要接近自已,还唯独把自已留下来。
  如果说长相的话,强子的长相比梁飞可帅多了。
  情伤完全可以留下强子,为何最后却唯独留下了自已?
  还说要做一夜的朋友,不就是想要做那种事吗?
  梁飞也不再像个小狼狗一般,而是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坏笑。
  情伤听到“一夜情”那三个字的时候,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像是门上的春联一样红。
  “哎呀,你乱说什么?我只是想单纯的和你聊聊天,想让你了解我一下。”
  情伤再次妩媚一笑,这女人的眼睛里好像有勾子,可以勾住男的魂魄。
  梁飞差点看傻了眼。
  白天的时候,梁飞已经亲眼看到强子没事了,再后来,情伤又给了强子一粒药丸,说是给牛兰兰的,虽说梁飞有些怀疑,但是现在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暂时的相信这个女人,等明天一大早,梁飞再去小吃街与他们碰头。
  “你不必担心他们,我说过了,我已经将他们送下山了,还有,我答应过你,会救他们的,就不会骗你,他们这次服下药后,不会再有任何的问题,我已经不再恨男人了,更不会恨相爱的人,他们不会有事的。”
  情伤像是会看穿梁飞心中所想,这正是梁飞最担心的事情,他居然全部说中了。
  梁飞瞪大双眼看向情伤,舌头像打结一样,一时被僵住说不出话来。
  情伤径直来到餐桌前,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大桌的美食和红酒,桌上还有几根蜡烛,看上去好浪漫。
  梁飞不知睡了多久,早上出门太早,他没有吃任何东西,现在还真的饿了,方才他与情伤聊天时,肚子就一直在咕噜直叫。
  罢了罢了,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要强子和易平平他们没事便可。
  现在这种情况下,梁飞实在走不开,与其这样,不如坐下来与她喝两杯。
  梁飞站起,先是洗了一把脸,然后坐在餐桌前。
  “阿飞,这是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