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迫不及待的伸过手,把宝宝接到了自己的怀里,这丫头,太漂亮了,长的跟初夏很像,但隐约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的影子“宝宝好可爱,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小读岛。”
“小读岛?呀,你叫小葡萄啊,真好听。”苏沫摸摸她白白净净的小脸蛋,又捏捏她圆呼呼的小胳膊,眼底是道不尽的喜欢。
初夏的妈妈从屋内走出来,把小葡萄接了过去“小葡萄乖,跟外婆去玩,让妈妈和阿姨说会话。”
小葡萄乖巧的点了点头。
“天哪,夏夏,你竟然生了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太漂亮了,要人命了。”苏沫真的是很羡慕。
这点初夏没有反驳,倒挺受用的“那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是啊,我们夏夏这么美,生的女儿肯定更美了。”
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两年了,初夏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有苏沫知道的,更多的是苏沫不知道的,就比如说莫子聪。
莫子聪是在苏沫刚到不久后到的,他来给初夏的妈妈送了两盒治疗高血压的药物。
他在门口按了好一会门铃,苏沫和初夏才听到。
初夏从屋内走出来,看到是莫子聪,便打开门,让他进来了。
莫子聪的变化有些大,苏沫没认出来,有些错愕。
“这谁啊?”苏沫问。
初夏扑哧一笑,拉过莫子聪介绍道“这是莫先生,莫子聪。”
苏沫好看的眉心微微一蹙,长长的睫毛翕动了两下“哪个莫子聪?”
“还哪个?不就是一个莫子聪吗?”初夏笑的有些直不起身。
“哪个啊?”苏沫看着眼前的男人跟江城的那个莫子聪压根就不是一个人啊。
初夏笑的愈发的收不住“是不是变帅了,他可是瘦了不少呢,也壮了不少。”
“啊?”苏沫仔细的看着眼前的莫子聪,是有那么点像,不过,眼前的男人怎么也跟那个二百斤的莫子聪联系不到一起啊。
这身材,更像是健身教练啊。
莫子聪伸出手来,冲苏沫微微一笑“你好,苏小姐,我是莫子聪,就是那个二百斤的莫子聪。”
天哪,苏沫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你好,你好,我真的没认出来,你现在……”
“是不是瘦点了?”莫子聪呵呵一笑。
苏沫摇了摇头“岂止是瘦点了,是瘦太多了,而且人也精神了不少。帅多了。”
莫子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手里的药递给了初夏“这是给伯母的药,一天一次,每次一片,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
“要不,留下吃饭吧。”初夏邀请。
“不了,我还有个会要开,改天再聊。”
“那你路上开车慢点。”
“好,走了。”
莫子聪的车子开出了好远,苏沫都没有回过神来。
初夏伸手在苏沫的眼前晃了晃,笑道“看傻了,走吧,回屋。”
“夏夏,这莫子聪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初夏耸耸肩头,不置可否。
“夏夏,他不会是在追求你吧。”
“没有的事,我都有拖油瓶了,他还追我干嘛?”初夏直摇头。
苏沫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肯定有事“可我,总觉得,他减肥是有目的的呢。”
“想多了。”
想多了吗?应该不会。
饭后,初夏煮了咖啡,两个人相对坐着,时光缓慢惬意。
“说吧,这次不会是单纯的来看我的吧?”初夏一边喝着咖啡一边问。
苏沫知道瞒不过她,索性也不藏着掖着,“夏夏,我需要你的帮助。”
“嗯?你想干什么?”初夏抬眸望着她。
苏沫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这个请求算是不情之请,她不确定初夏会不会答应她,可她除了初夏没人可以帮她。
“我想回江城。”
苏沫的话,让初夏错愕之余倒也没有太过于愕然,好像在情理之中,她和秦正胤的恩怨情仇,总是要解决的。
“那我可以帮你什么?感情的事情,还得两个人慢慢谈。”
“无关感情,我要报仇。”苏沫的话毫无感情,却异常坚定。
报仇?初夏好看的眉心皱了一下“你想怎么报仇?”
“拿回属于我们苏家的东西。”
“你是指天宁?”初夏放下手中的咖啡杯,轻劝出口“沫沫,你冷静一点,天宁所有的股份,你已经兑成了现金,远高于当年的市值,现在的天宁百货就是最好的证明,换句话说,秦家已经把天宁给你了。”
“你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吗?”苏沫的眼眶泛红,唇齿在打着颤“那我的家,我的爸爸,他们要怎么还给我?”
“……”初夏无言以对。
“他们秦家欠我一条命。”
“沫沫……”
“如果,你不愿意就算了,就当我没有说过,我不怪你。”苏沫端起咖啡杯,轻啜了一口,满是苦涩。
初夏叹息,“沫沫,我没有说过不帮你,如果你想做,我一定会帮你的,我只是希望,这不是你一时冲动而做出的决定。”
“夏夏,我已经想了两年了,这两年,我爸惨死时的样子,无时无刻的不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他是在提醒我,在暗示我,要为他报仇,”苏沫喉头有些沙哑,哽咽的她一度失声。
“我知道,我杀不了人,但整垮洪亚我还可以试一试,就算整不垮,我也让它无气大伤。”
“我要用尽我所有的力气,只为让我爸在地下可以安心,也让秦家不会过得那么舒心。”
初夏粉唇张了又合,有些话,她终究无法问出口。
她知道,眼前的女人,依然还爱着秦正胤,如果不爱,就不会有恨。
可,苏沫怎么会承认呢,她或许已经把这份爱,尘封,埋到了连自己都看不到的角落。
她轻轻的拍了拍她有些冰凉的小手“好,我帮你。”
苏沫点了点头“谢谢你夏夏。”
“麻麻……”小葡萄推开门跑进了屋,一头扎进了初夏的怀里。
她把小葡萄抱起来,放到腿上,她肉呼呼的小腿,不停的摇晃着,手里还拿着一块饼干往嘴里递着,唇角都是饼干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