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九歌发现这个情况之后简直快要疯掉,凌鹤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不是说好了放她离开吗?
现在这种情况又是什么意思?路九歌完全不能理解凌鹤的心思了。
她曾经一直认为凌鹤同情达理应该能够理解她的想法,可是到了这一刻,她才真正的明白,所谓的通性达理不过是他给众人的假象罢了。
而凌鹤真正的面目也在这一刻暴露无疑。
“来人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路九歌有些惊恐,她在整个别墅晃了一圈。但是上上下下都没有看到人。
难不成这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吗?想到这里,路九歌有些慌乱。
“凌鹤!凌鹤你给我出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呀?不是说好了放我离开,我们两个离婚,之后互不相干吗?你现在把我囚禁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路九歌大喊大叫一通,却发现根本就没有人理她。
路九歌的心里简直快要崩溃。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呀,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我到底是上辈子跟你结了多大的仇。这辈子才要被你这样折磨?”路九歌自顾自的说道,眼泪也扑簌簌地往下掉。
就这么哭了一会儿,路九歌才慢慢冷静下来。
这样坐以待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凌鹤才会过来呢。
要是他一直不来,难不成,那就一直待在这里吗?
路九歌从来就不是能够安安分分待在一个地方的人。
更何况在合格地方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一个可以和她聊天的人都没有。
人都是群居动物,这怎么可能让她呆的下去。
这么想着,便开始往门口走去,意料之中的门被反锁了。
不仅如此,在别墅一层仅有的几个窗户竟然也都是不能动的,只有上方几个小的通风口可以透气,而那通风口的大小也完全没有可能让她从那之间穿过。
二层和一层的情况也大体相同,而三层相比较一二层来说多了一个阳台,但是上面铺满了碎玻璃,根本就不可能让人行走。
路九歌看到这样的情况简直又要再一次陷入绝望。
这种情况她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玻璃窗她也有想过敲碎,可是却完全没有任何的工具,凭借着自己的双手肯定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心灰意冷的她开始从三楼找突破口。
既然有人能够在这里铺碎玻璃,那么也就是说这里是最好的通向外界的地方。
这么想着路九歌便又觉得事情又看到了点希望。
别墅里凳子什么都都还是有的,碎玻璃上放凳子然后踩着过去应该是不错。路九歌脑子里面忽然这么想到。
只要小心一些应该就不会碰到那些碎玻璃了吧!
说做就做,但是到达她却高看了自己,也小瞧了设计这个别墅的人。
好不容易搬着那桌椅板凳到达了自己心中希望的彼岸,才发现三楼下草坪上竟然也和阳台上有着几近相同的东西——碎玻璃。
好不容易想到的主意就直接被这样被扼杀了。
心灰意冷的准备再寻找其他出出路的时候却一个不小心在这玻璃碎片铺满的路上摔了个狗吃屎。
幸亏只是最后一步路,要不然还真的要毁容了,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却发现胳膊上多了几条血口子。没被玻璃划到却被旁边的门磕到了。
刚才还没觉得疼,在看到哪血口子的时候才感觉有一股子疼痛蔓延开来。
“嘶——”路九歌倒吸一口凉气,四周看了看,心中暗叹:这地方简直是人间炼狱。
也不知这地方有没有什么医疗包之类的东西,龇牙咧嘴的走下楼,到客厅寻找自己需要的药品,同时又再一次打量了一次这个别墅。
这个时候她才好好的看了看这个地方,虽然什么人都没有,但是里面的设施都是很齐全的,电视电脑都配全了。
只不过路九歌却看见网线好像被人用什么东西给剪断了,而电话或者手机之类的东西根本就不用说,从她醒来之后就发现不在身边。唯一的想要别人来救她的方式也破灭了。
踱步到一楼,看着不断流着血的手臂,心里也是一阵烦躁,这个时候应该还是想想自己怎么活下去比较重要。
好不容易才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子里找到自己想要的药品,又笨拙的用左手给右边的胳膊绑了个结,这才长吁一口气,感叹自己这次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亡了。
慢慢的她也逐渐开始适应这里的环境,既然凌鹤把她关在这里,而且没有任何人在她的身边,也就是说好歹现在他们两个人会待在各自的地方,相互冷静冷静。
既然凌鹤不想要跟她离婚,那么她又何苦这么为难自己,他们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个路子的人。
她相信,等到有一天凌鹤他自己想通了那么这一切就会结束了。
那么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事情总是一步一步做成的,心急怎么能吃得了热豆腐。
她不也就是因为心急所以才受了伤,所以从现在开始她要好好的对待自己。
心中下了这样的决定,便也不在一味的只是去寻找出去的路,反而是去了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她能吃的。
她要是想要继续生活下去,没有吃的可不行,从窗户外面的景色来看,这里仿佛周围都是森林,她但凡要出去,恐怕都是需要时间和体力的。
一切路上的行动到现在都还是个问题。
每一次抬右边的胳膊都会觉得隐隐作痛,所以好不容易做一个饭都是用的左手,不管是调味料还是别的什么,路九歌总觉得今晚的饭吃的不顺心。
没吃几口便直接离开了餐厅,回到自己最开始呆着的那个房间。
路九歌就这么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完全不知道要干什么。
就这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便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睡着了。
而就在这样的夜晚,凌鹤在路九歌睡着之后便又出现在了她的身旁。
“为什么总是想要从我身边逃走呢,逃走之后你的日子就会好过了吗?”凌鹤的语气十分平淡,就像是在叙述别人的事情,只有他紧紧皱着的眉头可以告诉别人他其实很生气。
满脸都是复杂的神色,他现在被路九歌弄得也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了,他不明白路九歌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难道她已经讨厌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看着路九歌胳膊上的伤,眉头便皱的更紧,“为了逃出去不惜把自己给伤到,你还真的是够可以的。”
凌鹤看着那胳膊上绑的一塌糊涂的绷带,摇了摇头,放轻了脚步慢慢下楼去拿了医药包,小心翼翼把路九歌胳膊上的绷带完全拆掉了。
而路九歌仿佛睡觉很不安生,差一点凌鹤便用剪刀划到她的胳膊,对她造成二次伤害。
凌鹤有些愠怒:“别乱动。”
凌鹤对着还在床上睡梦中的那个女人说道,但是刚说出口凌鹤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愚蠢的错误。
连忙捂住了嘴巴,呼吸的声音都放到了最小。
“真是该死,怎么自己就没有记住。”凌鹤在心中暗自感叹。
看着床上呼吸均匀的女人,凌鹤才又长舒了一口气,幸亏路九歌没醒,要不然这个时候醒过来他也没办法跟她说啊。
“你这个女人。”凌鹤看着床上睡姿不雅的人,再一次叹了口气。
继续刚才拆绷带的工作。
当绷带拆下来的那一刻凌鹤才知道路九歌的胳膊是遭受了什么样的罪。
绷带包的很严实,外面几乎看不到什么血迹,但是拆开了却完全看得到胳膊上的伤口上还残存的灰尘。
凌鹤的眉头又拧的更紧了,简直快要成一股麻绳。
小心的用酒精给路九歌消了毒,又重新给她包扎好了之后凌鹤才又叹了口气准备离开。
而刚才被酒精和各种绷带,纱布的荼毒,还在梦中的路九歌好像也感受到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但是好像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却看到凌鹤离开的背影,满脑子都是疑惑对着面前的身影喊了一声“凌鹤。”
却忽然间又闭上了眼,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之后便是更加均匀的呼吸声。
凌鹤被刚才那一声呼叫声吓了一跳,看见路九歌又一次睡着,便急急忙忙离开了别墅。
等路九歌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印象之中还迷迷糊糊记得凌鹤离开的模样,但是完全记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忽然之间目光落在了右边的胳膊上,那被重新绑好的绷带完全可以告诉她,昨晚看到的是真实的,不是梦。
可是这个时候她却开始懊悔起来,要是昨晚再晚些睡说不定就能等到凌鹤了,他们两个说不定就能好好交流一下,而她也可以摆脱这个别墅的束缚离开这里了。
但是凌鹤已经离开了,路九歌再怎么懊悔也没有用,揉揉眼睛,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起来准备弄点东西吃却发现别墅里面多出来了一个女人。
那女人正在做饭,看样子像是个保姆,看到路九歌下来,只是对她笑了笑,便接着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而路九歌现在正在疑惑,好不容易来了一个人她怎么可能会放过,于是一大通的话便像是连珠炮一样的向那女人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