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些小弟还摄于宋公明的余威,哪怕是动手,也只是想逃出去。谁料到一动起手来,宋公明的“哮喘”再度发作。
小弟们大喜,大叫着“他又犯病了,我们一起上,拖死他。弄死他红珠就归我们了,以后就轮到我们吃香喝辣!”
利益动人心。这种情况之下,根本也没想过事后怎么分配红珠,先逃远了一点进化者再度回身,拖起了宋公明。
宋公明除了一身的防御外,没有任何的长处,这样的他,在弄死了一个,残了一个的情况下,被剩下的几个活活拖死。
到了最后,他倒是想逃,可惜他的速度相当的悲剧,氧气的不足更是要命,最后带着一身的青紫,死在了酒厂8里外。
然后这些小弟们也同样什么都没有拿到,因为那些普通的枪手里面,还是有“忠心”的人,他们趁着进化者追击宋公明的时候,一把火点燃了酒厂。
当然了,在那种情况下,顺手拿了一些东西必然的,甚至点火都可能不是因为忠诚,而是为了毁灭证据。
郑鸠在城里听到这个传言的时候,可以想像出最后胜利者回到酒厂时的表情。打了一个晚上,最后他们拿到的东西甚至不如那些个普通人。
“哈哈哈,活该。这些二五仔,背叛了老大还想拿东西?”
这是旁边桌上的人议论着,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人普遍不喜欢这种叛徒。
“小心被人听到了,怎么说也是进化者,弄死你们绰绰有余。”
“呸,你以为他们还有脸在深城混?早就跑掉了。要知道城里很多大佬都眼红红珠的遗产,现在都在传说,谁弄死了这些二五仔,谁就有资格继承它。”
“嗟,这种话你也信?整个厂房都烧成灰了,有个鬼的遗产。”
郑鸠听后暗笑,红珠是烧没了,但是市场份额还在。以前深城50%的市场是红珠的,现在空了出来,谁不想插手?
以前的话,为了这份额,各个大佬估计要做过一场,最后才能分配各帮会的占比与地盘。
然而现在血族统一深城了,明面上的战争是不允许的。
也不知道是蒙多的主意,还是冯冬的主意,最后放出来的解决方案就是谁抓到那些叛徒,谁就能占最大的份额,要不然平分。
这就搅乱了最后一个追查事件起因的机会,大佬们对为宋公明报仇可没有兴趣。
这件事中,唯一遗憾的就是那些血畜了,他们全部丧生于那一场大火。也很难说是不是遗憾,因为他们就算出来了,也话不下来,还不如一了百了。
可是这终究只解决了红珠这么一处地方,因为这方法早就流传出去了,只是别人的规模没有宋公明这么大而已。
想到这里,郑鸠有兴味索然,根本还是在血族上啊。
深城,城市主府。
冯冬例行向蒙多进行了汇报。
蒙多只是扫了一眼报表,就丢到了一边。冯冬的能力他很信任,这是她用这段时间来证明过的。
他是整个事件的知情者,知道冯冬找过人对付宋公明,而现在宋公明真的死了。现在他更感兴趣的是,冯冬找的什么人,居然能挑拨起宋公明与小弟们之间的恩怨。
“你找的什么人,居然能让人误以为宋公明死于哮喘。那人的特殊能力是病毒吗?我以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类似的能力。”
蒙多并不忌惮这种能力,因为病毒毒素什么的,对血族这种丧尸身体是无效的。不过用来对付人类,那就非常的好使了。
要是能把这人吸收成为血族,那么一统世界的大计就容易得多。
要知道,血族不是没有想过散播不致命的病毒来削弱全体人类,反正对血族来说,人类只要能提供血液就好了,老弱残病只有口感上的区别。
体力活什么的,丧尸可以解决。而血族来源的问题,不管怎么病弱的人类,觉醒成血族,就不会再成为问题。
所以这个人那能让进化者也犯病的能特殊能力,的确有些让蒙多激动。要是能吸收他,想必就能重回总督府了。
看着他那殷切的脸,冯冬只好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在科源发了个悬赏,最后人家就找上门了,我连他脸都没见过。你找我,还如去找那些红珠的当事人,说不定他们谁见过。”
冯冬也很好奇郑鸠是怎么办到的。不过她也知道,郑鸠是没有这种所谓的特殊能力的,多半是什么罕见药物。这方面上,郑鸠有相当多的前科。
蒙多叹了口气,说道:“找过,可惜没有一个知道。”
冯冬出了个主意:“那么不如让帕比去悬赏处注意一下,等那人回到科源拿赏金时试着邀请一下?”
“好主意,可惜帕比现在在我们深城。那人应该早拿走了赏金了了吧。”
“啊?帕比来深城了?为什么?”冯冬很意外,要知道帕比除了收购高阶血液外,还有担负着约束科源附近丧尸的责任。
“觉醒。”蒙多简简单单的说了两个字。
冯冬这时才醒悟过来。帕比原本就在名单上,最近大概是凑够了觉醒的功绩了吧。
“怎么没有看到它?好歹也相识一场。”
“觉醒成功了,现在他还在恢复完整的相貌,所以没有出来见人,你看不到很正常。”
冯冬是在七天后才看到的帕比,现在的他,是一个外表年纪约十岁左右的小孩子。冯冬说不清他的年龄,因为他现在的相貌,偏向西方人。
这是血族势力出现之后,新觉醒的血族普遍倾向的外貌。
这和当初他们还潜伏时不一样,需要更多的国人相貌潜伏者。
西方人的相貌本来很就难猜测年纪,更不用帕比死的时候也许是十岁,但是到了现在,算起来也有18-19岁了。
“帕比?”冯冬有不确定的看着这个小男孩。
“您好,爵士阁下。”这小孩子彬彬有礼。
“不不不,你现在也是血族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
“阁下,我们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