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对若雪说道:“所以,在搞清楚鹿园老头点的那个风水穴为什么崩塌之前。就是咱们明知道知道有个阵眼放在那里,也不能马上就把新的风水局确定下来。目前就是这个情况。”
“哎呀…”若雪在电话里好听的呻吟了一声,似乎是被我搞得毫无办法。
“算了,那天你的表现是又精彩又痛快。”只听若雪郁闷了一下,马上就又恢复了正常,她笑着对我说道::“就是我明知道那天你说的,就连一个字儿的真话都没有,我也高兴着呢…”
“你这人真是一点立场都没有,”我笑着对若雪说道:“对这种一屁俩谎的人,你就不应该原谅他!”
“噗!”的一声,若雪到底是被我逗笑了,只听她笑着说道:“那这个活儿,你是接还是不接啊?”
“接!怎么不接?”我立刻在电话里笑着说道:“鹿园老头在玄学界何等威风,那天都被我骂吐了血了。你们家这活儿我要是不接,谁还有胆子敢接?”
“你这的混不吝的劲儿啊!真是头疼!”只听若雪在电话里笑着说道:“你愿意接就好,条件我就替你谈了啊!”
“反正我也不缺钱。”我笑着说道:“你好人做到底,干脆替我把合同都签了算了,省得我再过去一趟。”
“那你打算从什么地方开始着手?”若雪向着我问道。
“你收集一下鹿园老头点的那七个星位垮塌的资料。”我对着若雪说道:
“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我想先看看这几个地方。咱总得知道是怎么塌的,才好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是吧?”
“都听你的”若雪在电话里温柔的说道:“准备好了以后我再找你啊!”
等挂上了电话,我闭目凝神的想了一会儿,然后长叹了一声。
此刻,我心里想的是:我要是一不小心死在了铁枷异人墓里面,那若雪家的风水可咋整啊?
铁枷难生…我一闭上眼,就是这几个字在我眼前绕来绕去,一股挥之不去的危机感紧紧的包围着我,让我的心里面再也没有片刻的宁静。
“走!”我气急败坏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
“全都跟着我走!”我大声的向着家里的几个人喊道。
“干啥去啊?”二鲵纳闷的问我,黄九如和常如冰也一脸奇怪的表情看着我,不知道我忽然间发什么疯。
“回家去一趟,”我挥了挥手说道:“我带你们看看石门山!”
……
引擎疯狂的咆哮着,车子在公路上飞奔。自从离开家以后,我这还是第一次回家。
瞎姥爷在家里,我怕我惹下的仇家连累了他。而我最好的哥们大江,至今我也没让他到我的家里去看一眼。
不是我的心肠硬,而是因为他们跟我联系的越少,他们就有可能活的越长久。他们是我心里面最软弱的地方,是我藏得最深的死穴。
可是如今…我已经顾不得了。
为了让大家都能坐得下,这次我开的是一辆七座的大型suv。一开上村子里面的烂泥路,我就感觉到无数的目光,向着我这辆车上面投了过来。
那些曾经谩骂过我,欺凌过我的人,那些曾经鄙视和厌恶我的目光。不知道怎么回事,如今我对他们已经恨不起来了。可能这就是…成长吧!
若雪这次也跟着来了,因为石门山上有我父亲的坟墓。
当车子路过村头一座孤零零的两层楼、也是我们村里唯一的一栋楼房的时候,我猛的一脚踩死了刹车。
下车以后,我走到院子外面涂了红漆的大铁门前。
这是村长的家,在这之前,我还从来没进去过。
短剑的光芒一闪,我就把手指粗的钢筋做成的门闩,一剑给砍成了两段。然后我上去就是狠狠的一脚!
大铁门被我踢得轰然洞开,只见里面“呜!”的一声恶风呼啸,两只像小牛犊子那么大的凶恶狼狗,向着我狠狠的扑了过来!
“轰!轰!”两枪!
短喷子发射的大号鹿弹,迎头就把这两条恶狗轰成了血肉模糊的两团!
“李大林!”我手里举着冒烟的枪,站在院子里大声的喊着村长的名字:“让你那个瞎儿子李德光给我滚出来!”
……
我这次来,当然不是要杀光村长全家,而是要给李德光治眼睛。
不过,要是在治病的同时吓唬一下他们,可也挺好玩儿的是不?
李村长一家已经完全吓尿了。那两只狗被我的大口径子弹打得半个身子都糊在了墙缝里,弄得的他们看见我的时候,脸都吓白了。
在我从石门村走之前,我给大江留下了治疗李德光眼睛的解药,但是却并没有给他足够治好的分量。而是慢慢吊着他不给他彻底治好,其实就是为了怕村长报复我们一家。
可是如今,也该到了彻底给他治好的时候了。
我也懒得再弄什么解药,就用两根手指捏着李德光的鼻子,噬魂血眼一瞬间,就把他身上残存的紫背金蟾毒素清理得一干二净。
李德光的眼睛立刻就重见光明,村长和他老婆的脸上,也在畏惧中带上了一丝欣喜。
“能看见了?”我对着李德光问道。
“嗯!”李德光的眼睛躲躲闪闪的不敢看我,只是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
“认识这个不?”我把眼神往下示意了一下。
李德光目光跟着向下,看着我手里乌黑的短喷子,浑身一个劲儿的直打哆嗦。
“也包括你们俩,”我回头看了一眼村长夫妇:“再敢欺负人,我把你们一家三口全喷在墙上!”
说完了这句话以后,我扭头就走。
跟这样的人就是再多说一句话,都是浪费我的时间。
出门以后,我又开上车越村而过,直接上了石门山。
在山路险峻的地方,我停下了车,带着大家一起徒步往石门山上走。
等经过了一番波折,靠着登山索的帮助,我们这一行人终于到了我最初走出来的地方。
这个生长着血灵子,同时,也安葬着我父亲的山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