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混蛋,下流,无耻……”慕容燕被柳逍遥几句话说的脸红,话音未落,便含怒出手,她气得要很。慕容燕很想教训柳逍遥这个臭家伙,这个丝毫不知廉耻的家伙。不过她忽略了一点,在柳逍遥强大的身手面前,她的出手是徒劳。而且柳逍遥对她很了解了,知道她三言不合便会出手。所以,在慕容燕身子刚一动,柳逍遥便早就已经动手了,一把抓住她抽过来的手,非常顺利的将她两只手都给捉住了。
“你是个流氓……”
“我是……”
“你是不折不扣的色狼……”
“我是……”
“你无耻……”
“我是……”
“我咬死你……”
特殊的时刻,慕容燕并没有咬到柳逍遥,相反她的不满和委屈,竟然都被柳逍遥热烈的吻给融化了。
……
随后四片嘴唇在接触,两张脸面在摩挲,此时地慕容燕就如飞了起来,突然之间变得柔情似水。搂着对方回应亲吻,柳逍遥给了她很大的满足和快乐,此时很多误会似乎也随着这潮水的欢乐给中和掉。
再次的亲密接触过后,此时柳逍遥从床头拿过一根烟刚准备点燃,忽然看了一眼轻颦眉头的慕容燕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静静的躺回慕容燕身边将对方搂在怀里,轻轻的对方额头亲了一下柔声道:“慕容,你还好吧?没生气了吧?”
“哎哟…”慕容燕身子动了动,幽怨的瞪了柳逍遥一眼没好气道:“你说呢?刚才就像一头蛮牛,一点都不疼惜人家,那么鲁莽……”说到后面她羞红了脸,竟然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来缩在柳逍遥怀里。
“呵呵,慕容,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柳逍遥苦笑了一声淡淡道:“你知道你中了那个药,要将体内的药性清除干净,否则会对身体有很大的副作用啊!”
不过柳逍遥不提这个事情则以,一提起来这个事情,慕容燕才又道:“你个流氓,你说吧,之前你知道胡东莱会给我下药,为何不先阻止呢?你是不是故意的啊?”此时的慕容燕不再是那个野蛮警花,而像是一个害羞的少女,此刻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撒娇。
也就是这个时候,两人才可以心平气和的说话沟通,此时柳逍遥也就不再隐瞒,于是耐心的就将大棒当时的看到的情况一一说给对方听,不过对于大棒的具体身份却做了隐瞒,只说是自己的一个下属。
随着柳逍遥说完后慕容燕咬了咬牙道:“胡东莱那个王八蛋,竟然敢对本小姐用如此无耻下流的手段,后面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
与此同时的夜未央会所的仓库里,此时胡东莱正滚在地上,痛苦的叫喊着,看来柳逍遥此前那几下子根本就没留情,让这个家伙受到很大的摧残,不管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是很大的震撼。
此时大棒走进里屋,看到胡东莱那副模样,他心里没有一点的同情和不忍,对方这是个一个人渣,如今就需要这么做。
胡东莱不是被扔在地上,而是放在一张奇怪的大床上,那张大床上盖着一张厚实的白色塑料布,塑料布上有些坑洼的痕迹。只见胡东莱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花内裤,双手被两条麻绳栓在床头两侧,腿脚被并排捆绑,嘴巴里被塞了一双臭袜子,鼻涕眼泪横流,非常的恶心。
此时胡东莱在那张铺着龟缩在床上不停的扭动身体,时而翻滚时而挺耸,身体好象练习腰腹柔软度似的架着铁板桥,因为塞了袜子他只能痛苦哀吟,却喊不出一句人类能听懂地话来;不过,大棒看他的身体上已经有发紫的现象,而且他的身体不断的哆嗦着,此时大棒猜测,那张塑料布地下是个冰块!
铁牛此时坐在一边地沙发上悠闲的喝着红茶,似乎很欣赏胡东莱痛苦挣扎的样子,而田卷发也难得休闲的坐在一边跟他一起欣赏。两人见大棒进来了,铁牛、田卷发还有另一个拿着dv的小弟笑着迎了上来,舔着脸喊了一声“大棒哥”。
这个大棒哥跟铁牛那个牛哥同样让人不好意思接受,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自己就是这么个名字,想要该却也没办法改,反正名字也是身外物,他也就不在乎了。扫了一眼哆哆嗦嗦的胡东莱,大棒淡淡道:“铁牛,丫的我都没有来呢,怎么可以擅自伤害这个家伙啊?”
“大棒哥,你这可就错怪我了。我根本就没有伤害他啊,你看,我这不是优待他的呀!”铁牛腆着一张脸笑了笑,扫了一眼在塑料布上面活蹦乱跳的胡东莱。
“呵呵,真的吗?”大棒看到田卷发还有其他几个人笑的都那么奸,走过去一掀那塑料布,眼角一垂,靠,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底下就是冰块,大棒哭笑不得道:“你这就叫优待他,这地下可是冰块啊!”
铁牛偷笑着没说话,田卷发却是高兴得不得了,看着胡东莱浑身冻得发紫,不停的挺腰流鼻涕的表情,他乐不可支,嘿嘿一笑道:“大棒哥,告诉你,这个可是我的主意呢。”
“不是吧,这个是你的主意?你小子倒真是奸恶了不少啊…”大棒有些纳闷,没想到阿发和铁牛经常一起厮混,如此似乎鬼点子不少,挺会折磨人的嘛。他揭开塑料布,底下的冰块立刻冒出一股寒气,用手敲了敲,“啪啪”直响,冻的是很结实。
“嘿嘿,那我就多谢大棒哥夸奖!”田卷发似乎不知羞一般,嘿嘿一笑。
哎呀,这小子,挎你胖你竟然还喘上了!大棒有点弄不懂柳逍遥,怎么会收了铁牛这个阴损的家伙,很是会折磨人,这不,现在就连阿发都被这家伙带的有点阴损了。大棒叹了口气,对那些个都围在那里看热闹的小弟道:“把这些东西先撤了!”
除了田卷发跟铁牛大棒几个人外,其他几个小弟一起动手,先把胡东莱放了下来,然后将床上的塑料布向下一拽,下面就露出一大堆的冰块,你大爷的,不用问也知道,这些冰块一定是从冷藏室里面弄来的。
说话间,忽然又进来了一个小弟,直接走向铁牛,这倒让大棒奇怪了,难道外面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那小弟走到铁牛跟前,直接就道:“牛哥,你吩咐的人我已经带来了,不知道十个人够不够?”
“这个,我怎么知道啊?这个问题,你自然得去问咱们的胡大警官啊。想要女人的,可是他啊!”铁牛笑的无比阴险,声音很冷,冷得直让胡东莱发毛,甚至超越了刚才在冰块上的冰冷。
“那个,铁牛,你大爷的又玩什么啊?”大棒看到胡东莱那悲惨模样,心里没有一点的仁慈,他知道铁牛这家伙阴损,对于刚才田卷发的做法,他感到不太解气,现在倒还真的有点期待铁牛的惩罚方法了。
胡东莱手脚被绑着,虽他自己可以去把口中的袜子撤掉解开了,可他不敢,不要说眼前的大棒了,他现在非常清楚,他已经被柳逍遥解除了动手的能力,这个房间里,随便一个人,都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铁牛对大棒嘿嘿一笑,阴险的道:“大棒哥,这才刚刚开始啊,如果我们不给他一点惨烈的教训,我想他可能以后还会记恨我们的。咱虽然现在是正经商人,但以前可是干社团的,咱得让他知道有些事情是做不得的,做了以后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再说了,这个家伙以为自己是个jc,以前也很是臭屁,对社团总是指手画脚的,仿佛我们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今天咱就给他上一课,不是咱太邪恶,而是他自己找虐。”
“呵呵,你到底想要怎么做?”大棒是见惯了生死的人,对于这些根本就不在意,他倒是听对铁牛的惩罚方法感兴趣。
铁牛阴阴一笑,露出阴森的牙齿,将手中的几粒药递给那个跟他报告的人手中道:“你去喊人来,这玩意喂胡大警官吃了,不吃就把他阉了。”
“铁牛,说句实话,我觉得我其实刚才那个方法虽然有点残酷,不过我才发现,其实对你来说,我太纯洁了。”田卷发奸奸一笑,捏过一把瓜子磕了起来,看着铁牛露出小恶魔一般的笑容,田卷发汗都下来了,丫的,果然是牛哥,办事残忍,让人无法接受。
大棒大概也知道铁牛想要做什么了,倒是睁大眼睛看着事情的进展。朱雀门的杀手都是有感情的,而且目标都是那些罪行累累却逍遥法外的恶徒,让他伤害那些无辜的弱者,他是狠不下心来。但毕竟,眼前这个家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居然对一个女人享用那种下三烂的手段,这让大棒鄙视不已。
胡东莱的嘴里的袜子已经被取下来,腿脚也恢复自由了,第一件事就是冲出来给大棒下跪,他此时完全没有男人气概,也浑然忘记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他却不知,越是跪着越是更让人鄙视,鼻涕眼泪,完全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样子,此时大棒强忍着没有再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