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简直过分,这些家伙到底是想做什么呀?”
听见了下面李畅行的话,纳兰孤显得很是不爽,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腿面,眼中厉色必显,萧阳则是很淡定的看着下面的闹剧,他笑着。
“想做什么?很简单,这李畅行的级别不高不低,怎么也算是一个暗境中期,他来显得比较低调,可要是动气手来,人家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我估计着,人家是想喧宾夺主,真是好算计。”
“可是他却算漏了一点,我们在这里守着呢,我说萧阳,以你的性格,你不会是善心大发过来就丁家的人吧?”
“你觉得我是一个心善之人吗?实话给您说吧,我们想要雄踞江川,那肯定需要鞍前马后的小弟,本地人想在自家蹦哒,怎么说也比我们这些外人要简单的多,我只需要控制他们就好。”
“我就知道,你想把方家和丁家培养成你自己的傀儡,但我感觉方家一家也可以呀?”
“大舅哥,这就是你的问题了,方家再厉害,他的底蕴还是没有丁程李强,凭借他们一家控制江川,还是有些太过于为难他们了。”
话说到了这里,纳兰孤还想再发问,却是被萧阳抬手打断,他对着下面扬了扬下巴,示意其认真看着点,此刻李畅行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丁家的,你们别给脸不要脸了,我们李家好心好意过来帮助你们,你却如此口出恶言,简直是欺人太甚。”
“李畅行,你这个两面三刀的狗东西,你以为你们李家想干什么我不清楚?想来打秋风,我告诉你,门都没有,今日我们丁家随树倒猢狲散,但也不是你这小人可拿捏的。”
“很好,丁展,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所以人给我听着,伺候咱们丁展大人下去投胎。”
这一下可是不得了,李畅行带来的一批家丁二话不说冲上来就对着丁家剩下为数不多的武者开始围杀,此刻纳兰孤挺身就要杀出,却被萧阳一把拉住,他不解的看着萧阳似乎是在质问。
“我说大舅哥,沉住气慢慢来,咱们现在要出去,丁展还会以为我们一直没有走,要给他营造一种我们走了,又回来专门救他的感觉,这样这小子才会感激我们。”
此刻的丁展如同神魔,先前与萧阳一战已经花费了他大量的力量,可现的问题却是更加严重如若不拼命抵挡,丁展恐怕他们的丁家人一个活口也剩不下。
“墙倒众人推,今日我们丁家怕是在劫难逃,我丁展愧对列祖列宗啊!”看着丁家子弟一个个哀嚎着倒下,丁展跪在地上无助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丁展,你若是还不道歉,这次你们丁家真得就是要灭门了,你快做决议,否则,我手下的弟兄们也不乐意了。”
李畅行看着跪在地上的丁展,邪笑了一下,将手中横刀向他。
“我告诉你,我们丁家从来只有死志,没有苟且偷生,将祖业拱手让人的道理,来把,我死也要拉你垫背。”
“白阁阁主萧阳在此,我看你们谁敢造次!”
就在李畅行单手握刀向着丁展杀去的时候,一声断喝传来,只见萧阳与纳兰孤如神从天降,两人站在当场横刀立马,萧阳眼中看着李畅行,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屑的弧度。
“李畅行,亏你们李家还是这江川市的大家名门,今日你们竟然做出如此鸡鸣狗盗之事,嘴上却依然道貌岸然,实在是让在下极其佩服呀,你说你怎么能这么不要逼脸呢?”
“萧阳,你竟然敢讽刺我?你竟然敢侮辱我们李家,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吗?”
“罪过?如此败坏风气的家族,我萧阳定讲你们灭门于此以净风化,你还要怪罪我?丁家输给我,有道是亡国不弑君,我给丁家留下香火,可你们李家必定要与我背道而驰,今日你已经决定要与我们白阁为敌了。”
话音落下,萧阳和纳兰孤没有在等下去,两个人直接冲向了李家人群,要知道李家这次来的最厉害的也就是金刚期的人物,可萧阳和纳兰孤两人却都是藏识期的高手,一时间两人如虎入羊群,直杀得李家人是血肉横飞哀嚎遍野,李畅行看见了这一幕,大吼一声。
“好你个萧阳,今日之事,我给你记下,都跟我撤退。”
“撤退?你想多了吧?你今天哪里也去不了,今日就让你尸六此处,以来祭奠丁家这么多无辜亡魂,免得他日这些亡魂找你们李家人勾魂索命。”
李畅行听闻此话,一回头,只见一直拳头在他的眼中越来越大,他想抬手抵挡,但这拳头上的力道却不是他能承受的,只听一声咯嘣,他的臂骨全断,但那只拳头却没有受到任何阻挡将他的头颅一拳砸碎。
纳兰孤一甩拳头上的骨头渣脑浆子,看着剩下的李家人喝道:“不想死的都给劳资听好了,你们带着这狗东西的尸首滚回去,告诉你们家主,从今以后,丁家的人我们罩了,别想在对他们有什么危害之意。”
剩下的李家人一看自己的领头人都惨死在地,他们再无什么战斗之意,跑过来扛起了自己家主的尸体转身作鸟兽散。
“萧阳,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不记恨你,你杀了我们的老家主,你我早已经是不共戴天,不过这次,丁家却是欠你一个人情。”
“好了,我告诉你,我萧阳虽说在江湖上传言心狠手辣,我不辩解,也难得去辩解,可有一句话,我一定要说,我萧阳绝对是光明磊落的,丁展,我要收了你们丁家的产业,也要你们丁家臣服与我,你可答应?”
“觉得呢?你毁我们家族,杀我们族长,现在还有让我们丁家对你俯首称臣,萧阳,你以为我们丁家上下都是软骨头的吗?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一定会带着丁家人潜心修炼,最后找你报灭族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