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这样萧阳,我现在先为你介绍一下在座的所有人,待到酒宴结束之后,你在为我介绍一下在座的各位可好!”轩辕城听到萧阳说自己可以完全记住在座的所有人,轩辕城便哈哈大笑地说道,在他看来,萧阳的本领越高,越是可以证明自己的眼光不会差,所以现在的轩辕城可谓是十分的开心了。
“好!不过这么有一点赌注怎么行!”听到轩辕城有着跟自己赌一赌的心态,萧阳就索性把话给说开了。
“好!萧阳!那就这样吧!若是说错一个,你便罚一坛子酒,反之,要是你说对了,我便罚一坛子酒!这样你看可好啊!”萧阳的这个提议正中轩辕城的下怀,不过轩辕城想了想,既然今天摆下的酒宴,干脆就以酒作为赌注,这样也不会伤了自己和萧阳的和气!
“当然可以!”萧阳听到轩辕城要将酒作为赌注之后,稍微迟疑了一下,听小蝶说过,轩辕城虽然境界修为比不上小蝶,可毕竟轩辕城也是修道之人,要是单单的论起喝酒的话,萧阳还真的可能比不上轩辕城,不过萧阳随即又释然了,便说道:“不过轩辕城主要做好喝完九大坛子酒的准备哦!”
萧阳进来的时候就稍微的看了看,在座的除了自己三人和轩辕城,一共就只有九个人在这房间里面,而这九人必定就是望月城最具有权势的九个人了!
“如此甚好!”轩辕城大笑着说道:“那既然如此,萧阳兄弟,我这可就要开始了啊!”
“这位就是望月城的兵马大元帅皇甫奇!皇甫奇前辈从小就跟随着我父亲的,只不过在我开始继任望月城的时候!父亲不是很放心,就叫来皇甫奇前辈辅助我将望月城的根基打稳!所以就算是我,也要对皇甫奇老元帅礼让三分!”轩辕城先是指着萧晨旁边的那个头发白花花,胡子也白花花的老人说道。
萧晨转过头看向那个叫皇甫奇的老元帅,令萧阳惊讶的是,这个皇甫奇现在完全就像是一个和蔼的老爷爷,虽然满脸的皱纹,看上去却是没有任何的杀气,皇甫奇自然也是看向了萧阳,看到这个身穿白袍的年轻人也在打量着自己。
皇甫奇微微一笑,饶有兴致的说道:“萧阳少侠如此得到轩辕城主的青睐,恐怕将来少侠肯定就是人中龙凤无疑了,老头子就先在这里敬少侠一碗酒,祝少侠前程似锦!”说着说着,皇甫奇就站起身来,端着酒碗一饮而尽。
萧阳自然也是站起身来,朝着皇甫奇拱了拱手,也是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随后才说道:“皇甫元帅太高看萧阳了,萧阳本来就是一介布衣!更没有什么鸿鹄大志!不过皇甫老将军却是老当益壮,不亏是望月城的柱石!”
“好好好!萧阳兄弟要是闲来有空!便来元帅府逛一逛,也让老夫那两个犬子知道什么叫做一山更比一山高!”听到萧阳如此谦虚的说话,皇甫奇大声叫好,不愧是轩辕城主看中的人,行为举止就是不一般。
而萧阳和皇甫奇说完后两个人边又重新坐了下去!突然,萧晨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站起身来不满的说道:“这样不公平,要是轩辕城每介绍一人,每个人都进萧阳哥哥一碗酒,那萧阳哥哥就是喝了九碗酒,而你们却只是喝了一碗酒!”
萧阳听到萧晨说出这样的话,连忙呵斥道:“萧晨,你在说什么话!赶紧给我坐下给各位叔叔伯伯赔罪!”
虽然萧阳知道萧晨是为自己好,但是话也不是这样说的啊,不过还好,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认为萧晨年纪还小童言无忌呢!在场的所有人也没有把萧晨的话放在心里面去!
这时萧阳把萧晨拉回座位后,自己又站了起来说道:“刚才小孩子不太懂事,我在这里代他向各位赔罪了!”萧阳说完,就又给自己的碗中到满了酒,众目睽睽之下把酒给喝光了!
而小蝶则是拉着萧晨的小手故意板着脸说道:“萧晨啊,我知道你是为了萧阳哥哥好,你萧阳哥哥也知道,可是萧阳哥哥这不是被欺负了,越多人敬你萧阳哥哥的酒,就越说明你萧阳哥哥越被人看中,你知道吗?”
萧晨原来都这的嘴这个时候才回到原来的状态,一开始他还在怪萧阳哥哥不识好人心呢,不过经小蝶姐姐这样一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于是就是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经过这一场小插曲之后,轩辕城又开始继续介绍了,轩辕城指着自己旁边的那个穿着黑衣的男子说道:“他叫做上官明!是望月城十大上将之一,这些年来上官将军为保望月城百姓生活安定,时不时就会带兵去围剿望月城外的马贼和流匪,望月城百姓可以如此的安居乐业这里面有上官明将军莫大的功劳啊!”
萧阳看了看那个叫做上官明的年轻将军,萧阳心想: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将军,而且小蝶也是刚刚稍微留意了此人,莫非此人真的有什么特殊的本领!萧阳一边想着,一边却还是对着上官明说道。
“上官将军如此年少有为,看来上官将军才是真正的真人不露相吧!”萧阳看着轩辕城身边的上官明说道。
“萧阳这句话你可算是说对了,上官将军和小蝶一样是一个修道之人呢!”轩辕城听到萧阳的话,忍不住的说道,随后又是补充了一句:“只不过上官将军的实力没有小蝶那么变、态罢了!”
这下萧阳才明白过来,看来小蝶一开始是感应到了上官明身上的元气,所以才稍微留意了一下吧,随后萧阳又转过头看了看小蝶,想从小蝶眼里得到答案,小蝶自然是明白萧阳的意思,便是不做痕迹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轩辕城所说的话了。
而这时上官明也朝着萧阳看来,他第一眼见到萧阳的时候就是一阵诧异,为什么萧阳明明毫无修为,自己却好像是看不透这个白袍男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