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无意的问了一句,“邹霜,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了?”
邹霜这个时候也精明的很,仰着笑脸,“不告诉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也是圆我多年的一个白衣美少年的哥哥的梦啊噗
我觉得经过这一卷,本文名字还可以叫《我的哥哥不可能那么可爱》、《我要给受男生欢迎的哥哥买防狼喷雾》、《没想到哥哥女装也棒棒哒》……
小煞笔:汪汪汪——(翻译:说好的全文卖萌由我担当呢,哦槽讨厌的少女)
☆、捉奸
刘孜锦回家呆了第四天了,他本来就是家里的祖宗,慈母慈父,就一个外公对他凶,现在他外公身体不好管不住他,这刘家可不就是他刘孜锦一个人称霸。
“小锦啊,过几天就是你生日。”刘孜锦的妈也快四十岁了,包养的那真真叫一个话软糯,乍一看跟二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样,这样的女人怨不得能把刘孜锦那个财貌双全的爹的心死死的抓在手上,“你想想要怎么办,是去外面的酒店里办还是在家里弄啊?”
刘孜锦半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似的,全身都像没骨头,一点精气神儿都没有,哪里像是从外面才当兵回来的。
许安莹坐到刘孜锦身边,双手扶着刘孜锦的肩膀,“小锦,你吱个声啊。”
刘孜锦这几天是玩的太狠了,从回来之后就跟脱缰了一样,但是他玩的那么狠,精致的脸上都一点笑意没得,一点都不像开心的样子。
许安莹心疼他心疼的不得了,“小锦啊……”
她话还没说完,坐在沙发上的刘孜锦把她搭在肩膀的手挥开了,“妈。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
“小锦啊,是不是当兵的时候有人欺负你了?”许安莹怎么会不知道刘孜锦嘴巴上不想人来打搅她,却肯定是要什么安慰的,“你这都回来几天了,怎么还是那么瘦。”
刘孜锦抿着嘴巴,躺在沙发里跟一尊精致的白瓷娃娃一样。
“小锦,你跟妈妈说——谁欺负你了?”
刘孜锦抱着抱着翻了一个身,“没有。”
看他这副模样,哪里知道他平时在人前是个什么德行。许安莹是把他放在心尖尖,肺叶子上面在疼,软软的手按在刘孜锦的肩膀上,“小锦,你别这个样子,妈妈看了难受。”
刘孜锦跟他爸能扯到脖子对骂,但是跟他妈说的再横,听他妈哼唧两声态度就软了,奇怪的不得了。现在可不就是。他转过身来,看着扶着他肩膀的许安莹,“妈——”
许安莹这样柔柔弱弱的女人,血肉都跟水做的一样,四十多岁了 ,还说哭就哭,哭的人心里怜惜的无法。
“妈,妈——你说你哭个撒子。”这下子急的换成刘孜锦了。他这几天心里不舒服,越玩越不舒服。
“小锦长大了,什么事都不跟妈妈说。妈妈心里难受。”许安莹眼里闪着泪光,跟马上要哭出来一样。
刘孜锦跟他爸一样,在外面是王八蛋,回家就是孙子,两个大老爷们都对他那个宝货妈没辙,“妈,真的没事,你别哭啊,我真的没事。”
许安莹就坐在沙发上,双手按在腿上,坐姿都贵气的无法,但是说哭就哭的模样却是有点叫人吃不消。当然,她这个模样也只是在家里的,在外面,谁不说她许安莹是个真正的贵妇?
“真没事?”
刘孜锦应的斩钉截铁,“真没事!”
许安莹做正了,眼泪都被她那手指轻轻一拂擦掉了,“那你跟妈说,你生日想怎么办?”
“随便喏。”
“怎么能随便?小锦都十九岁了。”许安莹笑容都温婉的很,伸着手抚摸刘孜锦的鬓发,“看我们家小锦,越长越好看了。”
刘孜锦在他妈面前就跟个绵羊一样,不是不能反抗,是怕他妈哭。一屋子两个爷们,就被她一个女人的眼泪克的死死的!
许安莹凑过来,“告诉妈,有女朋友没有?”
刘孜锦一只手抬起来按着额头,“没得没得!”
“胡说,我记得小锦以前还跟我说要把女朋友带回来的。”许安莹说的是刘孜锦十六岁的时候。那个时候刘孜锦确实有个女朋友,处的也蛮好,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没信儿了。
刘孜锦以前什么事都跟他妈说,但是过了十七岁之后,就进入叛逆期了,什么事全部自己闷着,谁也不说了。他以前是有个女朋友,真的的挺喜欢,刘孜锦还特别煞笔的把人家姑娘送的木雕项链带了一年多,现在圈子里的人都还拿这个事儿笑他。后来那姑娘跟路寒祁跑了。这事儿其实不能怪路寒祁,他们那个时候上学,家里太有钱了,怕被有心人盯上,在外地的学校上学,身份背景全部抹了,只是不巧的是,有一天路寒祁家里出了点儿事,家里的司机开着捷豹来接他,捷豹xf!七十万往上走的车!开到这个三线城市的高中里,有多显眼就不说了。路寒祁上了车,再回来的时候刘孜锦那个小女朋友就把刘孜锦抛弃了转投路寒祁的怀抱。可惜的是路寒祁怀抱都不给那姑娘敞开一个!
分手的时候,刘孜锦跟那个姑娘站在教学楼下面,小姑娘挺得劲儿,还穿着校服,尖尖的下巴却仰的高高的,“人家家里有捷豹,你只有自行车,我凭什么跟你好。”
刘孜锦那个时候脸都绿了。
捷豹那破车让他的初恋就这么交代到这里去了!
刘孜锦一转脸就买了捷豹xf,空运到这里来的,刘孜锦把车开到操场,当着那个姑娘的面儿用消防栓砸了个稀巴烂。然后刘孜锦就转学了,路寒祁跟着也转了。他们的仇就结在这里。刘孜锦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儿,就算现在连那姑娘的脸都想不起来了,这个坎儿还是过不过去。
现在许安莹一问,刘孜锦脸色就难看了,呼啦一下子站起来,“都说了没得!”
许安莹晓得看脸色啊,看到刘孜锦这副模样,马上也不说了。许安莹也就是问了刘孜锦自己的意见,就下去给他准备办生日了。
刘孜锦还是坐在沙发上,口袋里手机响了,看都不看都接了,“喂?”
打电话的人旁边还蛮吵,“刘少,出来玩啊。昨天走了怎么都没说一声啊?”
“回去玩你妈去了!”
不等对方反应,刘孜锦就阴着脸挂了电话,他是真的在那地儿呆不下去。
他对女的现在真是好脸色都摆不出来,别的纨绔子玩女人,他就玩跑车,但这也不能说刘孜锦不知道男人女人那档子事儿,男人有天性,他在军营的时候没得女人兴致起来了还不是自己撸,回来的时候他也想了,先找个女人来一发,纾解纾解。但是女人衣服都脱了,他的手也摸进去了,只差他稍稍一抬腰的时候,刘孜锦他不舒服了。
这不舒服是心里的。
昨晚那个女人全身都脱光了,两条腿岔开跪在沙发上,刘孜锦的手都抓着他的胸口,只差一杆入动的时候,刘孜锦一抬手把这个女人推开,穿了衣服就跑回来了。
在回来的路上,刘孜锦脑子里还反反复复的想,怎么这个时候突然不舒服起来了呢
他回来的时候,家里的保姆给他炖汤,天知道刘孜锦最讨厌喝汤。
保姆说,是看刘孜锦心情不好,怕心里燥了就炖的消除火气的汤给刘孜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