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慌,要淡定……”
李泽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没有系统怎么了,没系统难不成就不是我了?大不了不浪了就是,在遗迹里怂上一个月拉倒,装孙子,我是专业的。
“嗯?”
李泽突然感到肚子有些不对劲,里面鼓鼓涨涨的,伸手一按感受到里面有一件硬硬的东西。
“对讲机?”
吞到肚子里真的带进来了,这下就更稳了,万一有人在附近,就可以找他们来就自己。
虽然实力被压制,但李泽的身体的控制却没有减弱,外功大成的一个标志就是,能自如的控制内脏的收缩移动。
控制着胃向上一挤,小巧的对讲机便从食道顶了上来。
打开包裹着的防水防腐蚀塑料袋,李泽把对讲机开机,对着呼喊了半天也得不到回应,看来着附近没有自己的朋友。
把来音提示调成震动模式后,防水袋重新套上吞进腹中,现在身上没有的地方放,还是放肚子里最保险。
现在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水牢外不时会传来几声喜悦的欢呼,李泽有些惆怅的望着门口,没想到自己在遗迹里的第一个夜晚,会在这种破地方度过,真是没谁了。
翌日清晨,那名私军早早的就来了,昨天晚上的庆功宴,他没机会抱得美人,失望下喝了不少酒,现在身上还带着一身酒气。
别的兄弟还在呼呼大睡,就他这个苦逼还要来完成堡主安排的任务,此时的怨气相当的大。
粗暴的打开水牢大门,捏着鼻子朝里看了一眼,“小子,醒了没有?”
他是真心不愿意进去,这里面的水太臭了,完全没有落脚的地方。
“醒了,醒了,我不是流匪,你们抓错人了……”
李泽谁的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人声赶紧醒了过来,这破地方他是受够了,臭,可以忍,但特么蚊子必须死!
李泽现在觉得这让世界上最牛逼的生物就是蚊子了,不但地球有,万灵界也有,这尼玛遗迹里面竟然还有就不能忍了。
“醒了?”私军眉头一皱,醒了干嘛啊,老子还要进去给你开锁,你直接死里面多好,省得麻烦。
非常不情愿的踏进水牢,打开锁单手滴溜起臭不可闻的李泽就扔了出去。
“老实点跟我走,堡主要见你,别想耍什么花样,要不然砍死你!”
拔出腰间的长刀对着李泽一亮,私军押着人就走,早点把人交给刘堡主早省事儿,待会睡家还能睡场回笼觉。
李泽一路上眼睛到处乱看,他发现这刘家堡其实也就这样,跟村子比也没繁华到哪里去,只不过是面积大点,有了一些店铺,在外围用石头砌成了一圈高墙。
虽说现在还是清晨,但不少居民都已经起床,一个个的也是愁容满面,昨天堡主外出剿匪归来,又上调了税收,再不早点起来去卖力气,全家都要饿肚子。
居民们见到李泽时都是一脸嫌弃的闪开,谁大早上也不愿意和一个浑身恶臭逼人的东西照面,李泽自己是在水牢里闻习惯了,试不出来,闻到别人的鼻子里,这味道能“杀人”。
“走快点!”
私军见李泽一路上眼睛乱瞅,走起来死慢,无名火刷的一下就上来了,直接一脚踹在腚上,李泽摔了个狗吃屎,狼狈的样子叫人看了就想笑。
“这是第二次!”李泽咬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回头瞪了私军一眼,这个人是第二次拿脚踹自己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想反抗?信不信我现在一刀砍了你?”
原本踹了一脚后那私军心里挺爽,但被李泽一瞪又气着了,举起亮晃晃的长刀威胁的说道:“小子,认清楚你自己身份,在拿眼睛这么看老子试试?”
“你砍我一刀试试?”
李泽很生气,上前一步走到近前,脖子一伸说道:“朝这里砍,不砍你特么是我孙子!给你脸了是不是,还想砍我,你们堡主要见我,你有本事就砍!”
“你!”私军气的浑身哆嗦,举着刀是尴尬异常,他还真不敢砍……
“哼,你现在就嘴硬吧,等堡主大人见完了,老子在收拾你,赶紧走!”
到了堡主的“豪宅”,一名驼着背的管家拦下了私军问道:“这个人是谁,怎么臭烘烘的?”
“刘管家,这人是昨天那群流匪当中的一个,堡主大人点名要单独审一下。”见到刘管家,嚣张的私军变成了小绵羊,恭敬的低下了头。
“你有没有脑子?知道要见堡主大人也不给他用水冲冲?这么臭要是污了堡主大人的鼻子你负得起责吗?
滚吧。”刘管家恼怒的抽了私军一巴掌,回头冲着大门那里面喊道:“来人,把这人先拉下去洗干净。”
李泽这辈子都没这么难受过,三个彪形大汉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压着他来到了水房,大瓢大瓢的凉水就往身上泼,还有一个人拿着把硬毛刷子乱桶。
十几分钟后,李泽浑身都布满了一道道的红印子,打着哆嗦,一名大汉推着他来到刘管家面前。
“这还像点样子。”
李管家满意的点点头,见堡主大人就要干干净净的才像话,那些私军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这个时间刘堡主还没起床,按照他的生活习惯,不睡到日上三更是不会醒的。
刘管家端着一壶热茶坐在椅子上惬意的喝着,李泽就这么站在院子里面等,直到浑身的水分都被太阳晒干,刘堡主才伸了个懒腰从房间里出来。
刘管家一路小跑上前请安,嘀嘀咕咕说了半天后用手一指站在院子里的李泽。
“嗯,带进来吧,我审完了在吃饭。”刘堡主用余光看了李泽一眼,转身进了一间大屋,那里是他处理日常工作的地方。
李泽被带了进去,刘管家想叫他跪下,但这对李泽来说是不可能的,宁死不屈。
“大胆!见了堡主还敢不跪,我打死你!”刘管家扬起手就要抽巴掌。
“行了,不跪就不跪吧,管家你先退下,这里没你的事儿了。”刘堡主烦躁的摇头,跪不跪对他来说根本没意义,李泽要是有用,他会给捧成座上宾,要是没用那就是个垃圾,当作奴隶卖掉的货色,这种跪拜最不值钱。
“说说吧,你是哪里人,昨天为什么从天上掉下来,和董三思是不是认识?”刘堡主面无表情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