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马的,等于没说。
徐望在这里跟老头讨论半天,居然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大哥,我时间可是很宝贵好不,没时间在这里陪你瞎搞。
“年轻人,有人找你,出去吧,好好聊,我看好你哦。”老头对徐望摆手,下达逐客令。
得,什么有用消息都没打听到,还在这里装孙子,浪费大把时间。
有这个功夫还不如找块地方恢复实力。
“好”徐望点头应允,转身离开。
他刚走两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感慨,“现在的年轻人越来越不沉稳,老咯,老咯。”
徐望走出密室,寻找不灵等人下落,找到不灵等人之后,这才发现不灵在生气。
“这姑奶奶又生哪门子气”徐望在心里嘀咕一句来到不灵身边,陪着笑脸。
“大美人,那个不长眼的又惹你生气了?”
“就是你,你这个骗子。”不灵伸出纤纤玉手指着徐望,嘟囔起了小嘴。
这…一没亲,二没抱,算哪门子调戏…咳咳,哥可是一个正经人。
“怎么回事?”徐望看向呼延虎,问道。
不灵使小性子,他只能问呼延虎。
“我不想说”呼延虎跟吃了火药一般,见谁都炸,拿起酒瓶喝起闷酒。
达到筑基层次可以十天半个月不吃饭,如果想一直不吃饭的话就需要吃辟谷丹。
筑基境界还不能完全辟谷,只有金丹期才能完全辟谷,辟谷丹不便宜,很多筑基修士舍不得购买,仍然吃五谷杂粮。
五谷杂粮有害处,但是便宜,也是低级修士最爱。
酒肉这种东西,金丹期以上修士也会吃些,这也是修真界到处开客栈原因。
不然,开那么多客栈,低级修士又消费不起,岂不是亏死。
呼延虎不肯说,不灵又嘟囔起小嘴,满脸都是幽怨。
我现在还身受重伤,没时间在这里扯这些。
“徐望,你爱我吗?”不灵拉着徐望胳膊,抬起头,用水汪汪大眼睛看着徐望。
“这个…我觉得你今天没吃饭,来,我喂你吃。”徐望急忙转移话题,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这是啥事,他可不敢乱许承诺,那是承诺吗,那特马是欠债。
徐望心里牵挂黄慧和李秋雅,也不知道她们过的如何,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五天没有看到她们,还挺想念她们。
徐望不是无情之人,他也不是滥情之辈,他重情重义,但又不想负了任何一人。
共和国七十几年的一夫一妻制度观念,徐望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劝说二女,让她们选择答应跟他在一起。
按照修真界传统,一个男人几千个女人都无所谓,他不想伤害二女,只想给她们应有尊重,让她们接受他。
还有他父亲,也不知道现在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欺负。
他的母亲,只能说是一个可惜,徐望只能不断修炼,打破生死,达到传说中仙尊境界,或许还能把母亲起死回生。
太多牵挂,太多心愿,像一座座大山一样压了过来,徐望不想儿女情长,但他身在红尘之中不得不被这些东西所牵挂。
也许,这就是一种修炼。
每当空闲之时徐望就会想到这些,如今因为不灵存在,徐望触景生情,有的是一份感慨,更多的是无奈。
身边围绕两个红颜知己,已经够劳累,可以说是身心疲惫。可若是在添加一人,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他越不想招惹女人,女人就越朝他身上扑来。
也许,这注定是他的错,只怪…他长得太帅了。
“乖”徐望只能对不灵小心安慰。
他看了看四周,啥都没有,那老头说有人找他,人呢?
恐怕是老头一个人过的习惯了,突然之间陪别人聊天不怎么习惯。
用地球上的话就是说,老头就是自闭症晚期。
“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不灵不依不饶,又问道。
这个问题,徐望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只想保持沉默,可问题是不灵会继续纠缠下去,他该怎么办?
真是一个操蛋问题,情感纠纷,可比修炼要困难的多。
徐望想拒绝,他敢拒绝吗?
女人三大法宝,一哭二闹三上吊,任谁都无法抵抗。
“我能不能不回答,我有点饿了,想吃点东西。”徐望低声说道。
拜托,大姐,你都补充能量了,怎么着也要别人去补充一下能量吧,什么事啊,你这样整,迟早会饿死人滴。
“不许吃,你今天不告诉我,你爱不爱我,我就不许你吃东西。”不灵不依不饶,徐望真的很无奈。
按理说,不灵应该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爱不爱的,难道是呼延虎?
魂淡,就知道是那小子咋说乱说。
想到这里,徐望露出冰冷眼神,瞪了呼延虎一眼。
“你别看我,我可没乱说。”呼延虎急忙摆手。
不是呼延虎又是谁,这件事真特码难解决。
徐望又看向不灵,摇摇头,露出可怜样子,希望不灵大人有大量不要在咄咄逼人。
可看不灵那个意思,恐怕不会同意。
这该怎么办?
承诺不值钱,随便开空白支票?
徐望可做不出来,再说了他也不是那样人。
这是一个很难道问题,这种难度不亚于他突破金丹境界,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徐望憋着嗓子,只能回答一句。
肌肤之亲,在现代女孩眼睛算不上什么,但是在不灵这种保守女孩眼里,那可是很重要一件事。在她们眼里,能碰她们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亲人,一种是爱人。
无奈之下,徐望只能选择接受。
“你骗人!”不灵指着徐望,有些发怒。
“我怎么骗人了?”徐望好奇看向不灵,他没骗人的好不。
“老鼠爱大米,只是为了吃掉大米,因为饥饿的关系…”不灵解释道
天啊,这特码是那个魂淡说的歪理,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谁告诉你的?”徐望急切的问道。
“是我!”一声黄莺般的声音传进徐望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