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晓晓一直以为易清歌虽然隔三差五的找自己的麻烦,也不过是使性子,没想到还暗地里下黑手!
简直了啊!
深呼吸一口,凌晓晓似笑非笑说:“没想到同学们一场,对我都这么好奇关注就算了,还这么想着要把我给……捧红啊!”
“捧红”两个字被凌晓晓说的咬牙切齿。
何思雅倒是淡定无比,易清歌的脸变了变,忍不住解释道:“凌晓晓,你……”
“你什么你,老娘tmd说的就是你!”凌晓晓冷冷道,“易清歌,你说我究竟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就算了,还背后使坏,是不是tmd找抽啊!”
易清歌几乎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解释的话到嘴边,却怎么也不敢说出来了。
谁让她答应过向浩楠,绝对要保守秘密的呢?
何思雅却乐了,说:“凌晓晓,我说你不会还不知道易清歌为什么针对你吧?哈哈哈哈……”
“笑p!”凌晓晓忍不住爆粗,说完在何思雅扭曲的表情中,转身就冲着已经站在一旁尴尬了很久的郑海燕和朱小琴道,“还不走,还想要等着拉架吗?”
这话一出,朱小琴和郑海燕面面相觑一眼,朱小琴有点不放心道:“那,易清歌她……”
“没事,就算被打,那也是她活该!长得人模狗样的结果是一长舌妇,没下油锅就不错了!”凌晓晓冷冷的抛下一句话,拖着手里的各种衣服袋子就走。
郑海燕缩了下脖子,瞄了眼朱小琴,两人交换了各自的眼神然后飞快地跟上了凌晓晓。
毕竟自己花了大价钱买的衣服可都在凌晓晓手里。
这两人追了出来,凌晓晓立马就解脱了,将手里的袋子各自塞给对方,然后两手空空的率先一步往宿舍而去。
“晓晓,你不买啊?”朱小琴在身后诧异问。
“本小姐我天生丽质难自弃,穿什么都漂亮!”凌晓晓一边挥手,一边自信无比的回答,那潇洒小背影,让今日大出血的两人气的牙痒痒,其中以好不容易拜托何思雅跟上来的易清歌最甚。
凌晓晓才走到学校门口,结果就被靳大总裁的电话召唤去了,不禁抹了一把额头上汗水,心酸的想:果然钱不是那么好赚的!
别墅。
凌晓晓背着包包而来,打眼一下就见靳慕年正坐在沙发上,神情严肃的在看新闻联播。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觉得这个场景有点……忒接地气了。
“我来了。”凌晓晓开口。
靳慕年挑眉看了眼,便道:“我饿了。”
凌晓晓:“……”之前在电话里面也说饿了,现在又饿了,这么久都够总裁大爷你自己去找吃的了,最不济也能点外卖了不是?
何苦来哉?
心里的想法却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凌晓晓挠了挠头,点头道:“那我马上就去准备。”
说完凌晓晓脚步一转,特别自觉地进了厨房。
不过。
凌晓晓伸出个脑袋,问:“我的手艺不太好,你……晚饭想要吃什么?”
“一荤一素一汤。”
凌晓晓:“!”
“有没有菜品要求?比如说想要吃什么鸡蛋汤啊之类的……”
“满汉全席。”靳慕年回了四个字,然后用眼神问:你会吗?
凌晓晓被噎了,缩回脑袋,决定自由发挥。
一边做饭,一边却忍不住在心里嘀咕,靳慕年似乎心情不好啊,绝壁是心情不好……
吃饭的时候,凌晓晓再度深刻的感觉到了这一点,靳大总裁的心情不好。
因为,竟然没有挑剔自己的菜品?
不过全程冷脸,竟然还能把解决了干净,看来是化悲愤为食欲的缘故,只是凌晓晓一时间还是十分想要违背良心的赞一句,自己的手艺必然棒棒哒。
晚饭收拾妥当,凌晓晓在厨房里面磨蹭了好一会,就听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人,突然就开口说:“你还不打算休息?”
“呃……不,这个不是还没有收拾完呢,我……”凌晓晓身体瞬间僵硬了,手里捏着抹布,差点没控制住力道直接将抹布给扯烂。
“没收拾完么?”靳慕年颀长的身体靠在门边,似笑非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所以才在这里磨蹭了一个小时。”
凌晓晓手颤了下,嘴上忙道:“不是,你想多了,我就是……就是觉得这里要好好打扫干净,要不然……厨房很容易生蟑螂啊之类的。而且,你知道蟑螂这东西有多强大的生命力吗?传说中的小强呢,有了一只就有可能有一窝……巴拉巴拉……”
心虚的时候,她总是控制不住的话唠。
靳慕年就听凌晓晓越说越多,越说越多,他也不急,就这么靠着门,听。
目光在凌晓晓的身上转过,脑中却想到了之前的想法,也许可以让这个小女人给自己生一个孩子……
“你喜欢孩子?”
“呃……”突然被打断了絮絮叨叨的凌晓晓愣了下,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很喜欢孩子?”
凌晓晓下意识的点头,但是很快想到什么,忙又摇头道:“不、不喜欢!”
“不喜欢?”
“不是,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我主要是,我觉得吧,孩子分几种,最简单的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凌晓晓说着用眼神看靳慕年,小心翼翼的试探。
靳慕年唇角一勾,似笑非笑问:“你的意思是,不想要给我生孩子?”
凌晓晓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局促,好一会还是斩钉截铁道:“对。”
“凌晓晓……”
“靳……总,我不想自己的孩子是个……私生子!”最后三个字,被凌晓晓咬的很重。
靳慕年看着凌晓晓坚定而又倔强的眼神,本来不那么好的心情突然就变好了几分,他招招手,道:“过来。”
“干什么?”凌晓晓有点嫌弃对方那招小猫小狗的手势。
“过来。”
凌晓晓不敢再反抗,放下手里的抹布,又擦了擦手,然后才像是蜗牛一样的慢腾腾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