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峰之上所有仙宗弟子盘腿而坐,他们接受天赐的金光洗礼,这是难得晋升机会。
这异象轰动了其他宗门,就连暗阁势力也注意到幽州出现通天金柱。
如今柳氏商会在玲珑阁的成长下,彻底没有生意,只能关门大吉。
可柳倾舞现在一个人关在商会中,在灰暗的大厅借酒消愁,仿佛外面的世界与她不相干。
在她面前还有一封信笺纸,上面白纸黑字,令她微醺的模样,堆满愁容。
对于柳千山的身份,她隐隐约约猜到一些,甚至怀疑有些开启怀疑自己不是并不是对方的孙女。
而且从信中内容来看,倒是像一个工具人活着,也许也就是柳千山的真正用意。
柳倾舞一心只想做她自己喜欢做的事,并不是每个人都想着修炼变强。
就跟现实一样,有些人就是不愿意结婚,有个别想独立,想身心自由,不愿意被传统的理念所束缚。
柳倾舞也是如此,她只想做个商会的老板,可现在....
她不恨龙陌白,也没资格恨,是他们自己有错在先。
许久后,幽州王城天空上的金色祥云渐渐收敛,光柱逐渐恢复平静。
两枚九转破境丹玩够了就回到龙陌白手中,他缓缓起身,扫视了一眼大家,满意的点点头。
他知道大家进入顿悟,相信醒来后会不同的变化,将会让肉体凡躯晋升一个境界。
貔貅和妖龙回到龙陌白身体里,他看了眼中间的金色电蛟的蛋,在上前摸了摸。
这种感应很强烈,正如雪珞所说的丹中有女娲的气息,他没见过女娲。
如果太上老君醒来,或许能知道一些。
见金蛟蛋裂痕越来越多,相信快破壳而出,龙陌白不知道他用手触碰蛋壳的地方,在蛋壳内同样有一只葱白玉手也放在相同的位置。
仿佛是一面镜子,看着镜中自己。
龙陌白觉得这种感觉好奇异,便收回手后转身离开,轻声嘀咕了一句:“我会回来看你。”
“好....”
霎时间,龙陌白猛然停下脚步,扭头看向金蛋,刚才没听错,虽然声音很轻,但是它悦耳动听。
龙陌白用仙眼通也无法看破金丹,片刻后才回过神来。
下一秒,他抬头仰望天空那团淡金色的云朵,眼神骤然睁大,嘴角微微上扬。
“有意思,看来今后可以用到它了。”
龙陌白手上激起光晕,屈指一弹,天空那朵淡金色的云朵被掩盖起来。
司徒雷父子二人回到玲珑阁后,司徒景轩迫不及待把恶整三皇子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自己妹妹听。
自然其中掐掉母亲的事情,倒是司徒景怡听到后,捧腹大笑,她虽然对三皇子说不上有仇,就是不喜欢他一副臭屁的样子。
父子二人还是第一看到司徒景怡笑的那么开心。
“爹,那三皇子真的相信了!”
“是啊,他不仅相信,还反过来拖延时间,不让我回帝都。结果墨小子炼制金丹成功了,他整个脸色都发青。”
见女儿如此有兴趣,司徒雷便对司徒景怡含笑说道。
司徒景轩补充道:“妹妹,他不相信都难,最关键是在我跟爹说要走,回幽州的时候,那黎辉的脸色跟猪肝一样。”
“哈哈....”
“你们别高兴太早,这次弄出这么大动静,仙府必定会派人来幽州王城。”
司徒雷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转为一抹严肃之意?
这么多年在一个都城下生活,对于仙府的存在,司徒雷认为这个上界派下来的人,背后有着秘密。
堂堂一位太乙仙君会去辅助一个野蛮族几千年,真让人匪夷所思。
司徒景轩脸上笑容收敛,转为担心,询问:“爹,那怎么办,帝都还有族伯他们在,以黎辉一定迁怒于人。”
司徒雷苦笑道:“出行前,我已经早安排好了,没想到墨小子会如此优秀,半天时间仙丹炼制成功引发异象。”
“爹,那天梯怎么办!”司徒景怡问,她还是担心自己父亲无法蹬上天梯回到本家。
面对这个问题,司徒雷重新考虑当下情况,虽说明面上暂时还没与帝都撕破脸,但是耍了黎辉。
对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会如司徒景轩说的那样迁怒于人。
“放心吧,爹在我们出行前已经做好了准备。”
听到司徒雷的话让兄妹二人放心不少,司徒家这些族伯都是当年跟司徒雷一同驱逐的随从,所以他们如亲人一般。
而这次司徒雷放眼远看,将自己和儿女的命运压在龙陌白身上,他认为对方炼制九转金丹至少要长达半个月,谁知道只用了半天时间就炼制成功,还整出如此浩大的阵仗。
还考虑到眼下仙府和黎皇对他的打压,与其不如彻底离开帝都。
司徒雷看的出其他修仙世家视司徒家为眼中钉,肉中刺。
理由很简单,就是司徒雷表率过不会为黎皇效命,也明确的说明自己的立场。
而这次不同了,司徒家唯一一份九转金丹的仙药,如今被炼制成功,倘若传入帝都不仅是黎皇窥觊不说,卓家也不会放着仙丹流落在帝都以外。
最重要的还是这次司徒雷知道龙陌白炼制是九转金丹,可是这异象并不是九转金丹所有的。
他从回到王城玲珑阁以后一直在心里琢磨的事情。
“家主...”
几名司徒家长老也冲顿悟中醒来,回到玲珑阁中。
司徒雷见几位长老身上的气息略显提高了不好少,压下心中的好奇,便问道:“几位族伯,你们布置禁阵中,可有看到那两枚是九转金丹吗?”
其中一名族老激动道:“家主,我们等正要跟你说此事,那两枚的确是九转金丹,但是墨小友炼制出了真正的九转破镜仙丹啊。”
“什么!是九转破镜仙丹?”司徒雷嘴巴微张,目光呆滞。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兄妹二人见自己父亲如此震惊,均想着这九转破镜仙丹很厉害!这也是他们二人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